浴室裡。

脫下衣服後,桑小米發現心臟前的小守宮正打著哈欠,歪著腦袋可可愛愛的看著她,它……竟然……還會動!

小守宮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條長長的尾巴輕輕地掃過敏感的一點。

這種踩在面板上軟綿綿的觸感像極了一隻真正的“蟲子”,比紅線纏繞在身上時更加真實。

桑小米差點就彎下了腰。

它的尾巴不停的擺動,依靠在凸起的胸前,作無辜狀。

饒是桑小米不怕蟲子,都被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別動!”

被警告了的小守宮僵住,緊接著蜷縮成一團。

【我很乖的。】

桑小米深一口氣,“你上來肩膀,別趴那。”

小守宮兩隻爪爪捂住了耳朵。

“江衹!”

廚房裡的“江衹”本人勾了勾唇角,舌尖莫名有些癢,他沒忍住碾了下手指。

真軟。

桑小米冷著臉,“爬上來,我知道你聽到了。”

這回小守宮的動作迅速許多,麻溜地爬到肩頭上趴著,圓圓的腦袋埋在尾巴里。

【我不看。】

桑小米憋著一口氣,剩下的貼身衣物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好在它沒有再搞什麼小動作,全程十分乖巧的一動不動。

直到她穿好衣服出去,小守宮立刻收到訊號,爬至臉上伸出軟軟的小舌頭試探性的舔了下嘴唇,小尾巴硬是甩出了討好的感覺。

而目光中的江衹一本正經,動作輕柔地擺著兩人的餐具,好像在做這事的人不是他。

“哎呀~”

江衹被飛來的紙巾砸中腦袋,他手臂一伸精準地抓住掉落的紙巾盒,“我錯了,不鬧了,來吃早餐,小崽。”

剛才堆滿垃圾的餐桌收拾得一乾二淨,地上也有擦過的痕跡,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個插滿花的花瓶,五顏六色很是好看。

把“以後我來做”貫徹到底。

早餐很豐富,有粥有餃子還有油條,一杯熱牛奶和一杯營養劑擺在右手邊。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盒子,是他沒拆開的生日禮物。

一條紅線拉開椅子,邀請她入座。

桑小米率先拿起營養劑,江衹擋了一下,“先吃早餐吧,阿米。”

江衹會做飯,身體好一點的時候他也會到廚房給放學回來的桑小米做晚飯,偶爾幾次能出門,就會叫上司機送他去學校給桑小米送午飯。

桑小米不領情,揚起下巴,“你不是說邊吃邊說嗎?說吧。”

“唔~這個嘛~”江衹撐著下巴,亮晶晶的眼睛很是溫柔傳神,勾起的眼角又有幾分戲謔,“做太多了,小崽想知道什麼?”

桑小米……“你還真有臉說。”

“當然,我要活下來娶你嘛,不多做點以後你要是嫁給別人了,我得氣死。”江衹理直氣壯。

再扯就要被他的思維帶跑偏了,桑小米直接問:“你為什麼能成為異靈?”

江衹磨磨蹭蹭地咬著三明治,慢悠悠吐出四個字:“不告訴你。”

桑小米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逗你的。”江衹眉眼彎彎地摸摸她的頭:“異靈就是你的慾望,你的慾望召喚了它,你的想象賦予了它能力,我的慾望是你,我的想象也是你。”

他盯著她的眼睛,眼裡是珍惜的愛意。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可我終日困在輪椅上,我想要的太多。”

“我想來想去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實現自已的願望,一個能力太少,我想要更多。”

“於是我向神明許願,我要……取代它。”

“叮鈴鈴”一聲脆響,空氣安靜得可怕。

良久,桑小米淡淡道:“中二病?”

這算什麼回答?

江衹差點就笑了,他一本正經道:“你不信我?”

“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說的挺好。”江衹邊說邊點頭。

桑小米的回應是一聲冷笑,“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有危險?”

“我說的是事實,阿米。”江衹挺無辜的,“我的慾望就是成為異靈,足以保護你的異靈,我的身體沒有用了,成為異靈是我最後也是唯一的希望。”

桑小米還是半信半疑,不過後來證明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只是沒說完。

“你看有人想要空間,有人想飛,你想要治好我的病,那為什麼不直接簡單粗暴一些呢?我想成為神,因為神……它無敵。”江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桑小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衹還在努力洗腦,“我是美術生,美術生腦洞大一些很正常,格局開啟。”

桑小米無語,“你是認真的嗎?”

江衹忍笑點頭,“當然。”

“還有呢?”她瞭解他,他一直強調就證明他不會再給別的答案了。

江衹:“還有什麼?”

桑小米:“5513的卡拿去幹嘛了?”

“哦,這個啊。”江衹輕描淡寫:“花給天選了,因為我進化了嘛,我不花點錢我就要被管理局帶走了。”

還真是天選!

江衹笑意又深了些,故意逗她:“阿米,你想做老闆娘嗎?不知道為什麼,做著做著就成老大了。”

無奈又囂張的口氣。

桑小米差點就被氣笑了,“你挺能耐啊。”

江衹兩手一攤,“在家無聊,我又不能不讓你上學。”

桑小米深吸一口氣,“你有沒有用天選做了啥?”

“沒做什麼,他們也沒做什麼,崽崽,他們很大一部分都只是不想離開自已的家人朋友,我也是。”

江衹想了想,繼續道:“不過後來內部分裂了,經典的保守派和激進派,但我身體越來越差,我又不確定臨死前異靈能不能寄生在你身上,所以把錢全給保守派讓他們保護你,你吃,等下涼了。”

桑小米看著送到嘴邊的三明治,還是張嘴吃下了,江衹笑著摸了摸她的臉,“小崽還想問什麼?”

“蔣文泊醫生呢?他為什麼死了?他的死跟你有關係嗎?”

“蔣醫生也是天選的成員,我讓他幫我做了幾次違規手術。”江衹微不可察地掃了眼桑小米的神情,直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不知道他死了。”

桑小米一再確認,“真的跟你沒關係?”

“嗯。”江衹毫不猶豫地點頭,“可能是激進派動的手,保守派跟我,他算是我在天選的心腹,天選大部分資源又是我提供的。”

“違規手術是什麼手術?”桑小米又問。

“我……用了別人的器官,沒經過同意的那種。”

桑小米目光一凜。

江衹立刻補充,“不過他們也快要死了。”

“不是你造成的?”

“不是,是我在戰場上撿回來的。”

雖然他們會出現在戰場裡是他的手腳,但他們不貪心就不會上當,不是嗎?

江衹不認為自已有錯。

不知情的桑小米稍稍放心了些,“那其他人呢?”

“什麼其他人?”江衹不問就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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