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劉總又發現沈之羨正摟著自家師父睡覺。

那股無名火那是一個噌噌往上漲,與沈之羨纏鬥了起來。

唐溪被吵醒,翻了個白眼,神情淡淡看著打鬥的兩人,自已起身穿戴整齊。

“宿主,你心態真好,你想不想知道昨晚自已怎麼回來的?”

“不想。”

“宿主!你不想知道自已搓澡時沈之羨做了什麼?”

“那處沒有異樣,很正常!他沒動手,那就無所謂。”

“我擦,宿主,你接受能力這麼高?不怕他那個那個?”

唐溪呵呵兩聲,並不多言。

反正他又沒損失,還有人伺候,那就沒什麼大礙。

他發現作為男子有需求的時,壓抑著怪難受,他也不喜歡靠自已,感覺挺彆扭。

如果到時候真有欲求,或許可以找沈之羨發洩一下。

他又不是純情女孩,原本也不是個會禁慾的。

系統發覺這宿主不一樣了,不僅是個小變態,還有點朝自由生態發展了!

劉總見師父不管自已,便捂著打腫的眼睛跑去領吃食去。

沈之羨欣喜看著唐溪的表情,剛剛溪兒是在他懷中醒來的,那他定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不排斥自已抱著他睡覺。

“溪兒,昨夜,你覺得我手法怎麼樣?可還行?”沈之羨希冀看著他。

唐溪梳理頭髮的手一頓,“湊合。”

“那以後每日我都伺候溪兒沐浴如何?”沈之羨得寸進尺說道。

唐溪剛要開口。

劉總跑回來,把饃饃遞給他,“師父,都尉找你。”

唐溪接過饃饃,邊走邊咀嚼,進了俞遲營帳,察覺一道目光朝自已冷刺過來。

他掀起眼皮望去,不正是被自已扒光衣服放樹上那小鬼嗎?

“都尉,你找我何事?”唐溪隨意施了一禮,眼睛卻是挑釁看了眼俞浩。

俞浩那臉上表情可謂是奼紫嫣紅,紅了又紫,紫了又青,“兄長,就是他昨日欺負了我。”

俞浩昨夜是在所有人熟睡之後,後半夜趁巡邏換崗時才遛回自已營帳。

他並沒有與俞遲說自已被扒了衣服,只說這人打了他,還被定在森林中。

唐溪冷笑,“是你自已要與我比試,輸了還怪我欺負了你咯?”

“我又沒取你性命,你…你…卻那樣對我,實在無恥。”俞浩紅著臉,有些結巴。

唐溪摸臉,眉毛微挑,“哦?我怎麼個無恥法,又怎麼欺負了你去?你倒是說出來啊!”

“你……你……”俞浩被這般欺辱,怎麼可能把事說出來。

俞遲見他,你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個所以然,便知他故意找茬,想與唐溪切磋。

他最是瞭解自家弟弟,日日沉迷於武學,拉著他軍營裡將士,硬是逼迫他們與自已比試。

不比便找自已讓自已罰他們,好讓他們妥協。

天天都有將士與自已訴苦,害得他在軍中威望都比趙老低了不少。

思及此,便道,“算了,輸贏乃兵家常事,你打不過他,也莫要再用之前手段逼迫他與你比武。”

“兄長,他不一樣,就是他故意欺負我。我不是要與他切磋。”俞浩急忙解釋。

俞遲冷著臉看著他,唐溪武藝高超,弟弟這般糾纏,定然會吃大虧,“你也說不出個由頭,還是罷了!”

俞浩三步並作兩步跑至俞遲旁邊,小聲咕噥,“兄長,你得替我做主,懲罰這小子。”

唐溪笑道,“看,輸了還叫長輩,真是替你羞羞臉。”

俞遲安撫地摸了摸弟弟的頭,語氣埋怨卻又寵溺,“你們比試輸了便輸了,別一直纏著,哥的臉都快給你敗光啦!”

俞浩見自家兄長不想替自已做主,那就只好自已出面,拿起銀槍便要衝上前,“我要宰了你這無恥之徒。”

唐溪側身躲過,直接搶過他手中銀槍,旋轉一圈,反抵在他脖頸處。

“你不怕?還來!”唐溪眼睛微眯,語氣森冷。

“一直來,煩不煩啊,臭小鬼!”唐溪語氣已經十分不耐。

小心我給你一槍爆頭了去。

俞浩死豬不怕開水燙,“有本事你就刺過來,你今日必然踏不出這軍營半步。”

唐溪怒極反笑,真是要被這崽子氣死,手中微用力,俞浩脖頸一縷鮮血溢位。

俞浩沒想到他真敢,退後一步,怒瞪向他,“我可是軍侯,你膽敢刺傷我?”

俞遲見狀不妙,將俞浩扯後去,“唐溪,傷其上將,言語偏頗,你可知,按照風軒國軍法,當斬之?”

唐溪豪不畏懼,“是他出言要求,我只是按上級命令辦事?”

俞遲又不是聾子,剛剛自然聽見自家弟弟挑釁,剜了眼俞浩,“沒事了,你且去訓練吧!”

唐溪走之前嘴角勾起,對俞浩做了個鬼臉。

俞浩被兄長攔住,不然又得像個無頭蒼蠅莽上前。

唐溪心中吐槽,嘖!小鬼就是麻煩!

要不是為了當將軍真是受不了這氣!

什麼時候鳳凰國來點刺激,我好領點功勞回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一個士兵滿身是血的朝這邊跑來。

恩?要打仗?

唐溪站在營帳外不動,等著士兵進去。

他也跟了進營帳內。

俞遲見他也進來並沒有說什麼,急忙問,“何事?”

士兵跪下,氣喘吁吁,滿眼含淚,聲音顫抖著,“都尉,不好了,鳳凰軍率軍突襲我軍糧道,趙老將軍重傷,弟兄們死傷兩千餘人,糧車全部被劫走了!”

俞遲瞳孔地震,臉色瞬間煞白,後退扶著桌子,“你說趙老將軍受了重傷?”

俞浩也是大驚失色,“哥,咱們得把訊息即刻上報給朝廷。”

“上次的事,朝廷都未有下文,這次怕是朝廷亦是如此處事!”俞遲眼含悲慼。

俞浩急道,“如何是好?難道班師回朝嗎?”

俞遲眉頭蹙起,若是班師回朝,陛下必然勃然大怒,追責起來。

如今鳳凰國對我國虎視眈眈,一旦離開,他們定然知曉,城池必將被破,百姓將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唐溪上前,“都尉,我有一計。”

俞遲抬眼望向他,“且說說看!”

“我們可以去將對方的糧草也給劫回來!”唐溪答道。

這是他想到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了,既然對方搶了,那就搶回來。

以他的武功他還是有十全把握。

俞浩嗤笑一聲,“你瘋了嗎?現下士兵殘兵大半,況且誰去?誰有這本事?”

“我去!”唐溪雙手垂立,表情嚴肅。

俞遲開口,“幾成把握?你需要多少人手?……你如何能把握全部將士安全歸來?”

俞遲對他沒有絲毫信任,這可是敵軍,怎麼可能信其人。

唐溪抱拳行禮,“都尉,把握我只有五成,但我以性命起誓,我定能讓所有弟兄平安歸來!都尉,我的計策……”

自已一人方可全身而退,若是帶上一眾士兵,定然未可知。

他不敢把話說死,雖然他腦中已經閃過行動軌跡,但還沒實施如同紙上談兵。

“哥,他連戰場都沒有上過的小白臉,他的話根本不可信。”俞浩打斷唐溪即將又要說出的話。

俞遲同樣亦是不信,朝唐溪揮手,“你且先下去,我們自行商討。”

唐溪皺眉,連自已計策都不肯聽,雖說冒險了點,但這個方法可以讓敵方也損失慘重。

若是兩軍對峙起來,風軒國也定然能有些成算。

俞浩見唐溪走後,“哥,這怎麼辦?”

“我們先等趙老將軍醒來,再做打算。”俞遲道。

俞遲朝士兵下令,“你去通知錢賀,日後每人饃饃縮減,一人一餐一個。”

“哥,朝廷那邊根本不管事,我們要不要試試唐溪說的那個法子?”俞浩來回踱步,忽覺得唐溪剛剛提出的法子或許可行。

俞遲開口,“不可,這法子不過兒戲。軍營糧草哪能這麼輕鬆劫走。”

“那你有什麼好點子?”俞浩火急火燎,頭上也冒起了汗。

俞遲:“三王爺在軍營,或許可以尋求三王爺幫助。”

俞浩頓時驚醒,“對呀!三王爺還在軍營,他定是帶了不少糧食,況且三王爺在的話。

朝廷那邊必然會出手幫忙,這個法子妙啊!

剛剛怎麼就糊塗了,真是沒想到,白著急半天,那唐溪的法子根本就是傻子才用啊!”

俞遲:“先別高興太早,得看王爺是何態度。”

“哥,別急我這就去找王爺過來商量商量。”俞浩興沖沖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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