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園內。

歷史系主任是個中年男子,此刻剛吸完最後一口煙,彷彿下定什麼決心一樣,他拿起桌上的座機,撥了一個電話,“陳妍,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陳妍接起電話不由一愣,心想該不會有人又去打小報告了吧?

此刻只能硬著頭皮走到辦公室,剛到門口,陳妍立刻換上滿臉討好的笑:“王主任,您找我什麼事呀?”

王主任皺了皺眉:“陳妍啊,你成績這麼好,應該好好珍惜在校學習的機會,本來你是能拿到保研資格的,但是有人舉報你,整天搞封建迷信,這可不行啊!”

陳妍聽完,心下了然,立刻辯解:“王主任,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學習,爭取保研,不會搞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拍著胸脯保證道。

王主任心知這是敷衍,很不滿地開口:“陳妍你這不是小問題,別以為糊弄一下就過去了,系裡這次要認真調查,如果有問題會給你退學處分,你做好心理準備,配合調查。”

王主任知道陳妍的鬼機靈,心想再糾纏下去也沒意義,乾脆直接通知結果。

陳妍本想假裝流幾滴眼淚,把這事糊弄過去,不過看見王主任態度堅決,也懶得再掙扎,只好點了點頭:“我明白,主任您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好配合。”說完還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那你先回去吧。”王主任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不管結果怎樣,這事院長都開口了,怎麼都不會有好結果。可惜這顆好苗子了。

陳妍離開辦公室,本想去找李聰。

他是班長,家世很好,平時也很高冷,對誰都不屑一顧。

本來兩人三年同學,幾乎沒有任何交集,可偏偏,前幾天李聰出了事,他家裡透過關係,找了一個大師,幫忙處理。

卻沒想到,這麼巧,找到的人竟然陳妍。

而陳妍治好李聰後,李聰父母竟然去學校舉報了陳妍,說陳妍搞封建迷信,詐騙錢財,真是農夫與蛇,呵呵。

而此時,陳妍的手機響起,是爺爺打過來的。

陳妍急忙回過去:“爺爺,怎麼了?”

電話那頭傳來蒼老的聲音:“妍妍,說好的一百萬還沒到賬,但是警察卻上門了,說你涉嫌詐騙,讓我配合調查。”

“什麼?”陳妍大腦宕機,隨後咬咬牙,露出了狠戾的表情:“李聰這一家,各個都是白眼狼,呵呵。”

說罷,爺爺又開口:“我們已經欠了三十萬了,醫院下了最後通牒,讓我們今天下午辦理出院。”

陳妍嘆了一口氣,想了一下:“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先帶奶奶回家,我們自已想辦法!”

陳妍來不及請假,直奔校門就坐上了公交車。

到了醫院,爺爺已經辦理好了所有手續,還租了一輛麵包車,車裡放了一個小擔架,陳妍看見奶奶就安詳得躺在上面。

一想到奶奶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陳妍忍不住偷偷擦了一下眼淚。

到家後,已經天黑了,陳妍看了眼時間,還有十五分就到她奶奶的出生時辰了。

她準備了香灰、一碗大米,還有乾的梔子花。

爺爺看到她拿出這些東西,突然暴跳如雷:“妍妍,我說了多少次,我不允許你用禁術!”

陳妍平靜地說道:“我也不想用,可我救下李聰本來就是逆天而行,會受到天罰,他父母答應給我一百萬,又偏偏反悔,既然這樣,那報應只會到他頭上,沒有錢,奶奶就做不了手術,就永遠都醒不過來,所以我必須要試一試!”

爺爺生氣得摔了香爐,香灰撒了一地:“不行,你用禁術,以命換命,就算你奶奶醒過來,她也不會開心,她也不會原諒自已!”

陳妍咬了咬唇:“奶奶撫養我長大,這條命還給她也是應該的,爺爺你再鬧,我分了心神,操作失誤,不但奶奶救不回來,我也活不了!”

見陳妍心意已決,爺爺只好噤聲。

看了眼時間,陳妍將香灰掃起,將自已的生辰八字寫在了紙條上,同時奶奶的寫在另一張紙條上,兩張紙條用一根紅線連線,兩邊在紙條上系死,同時用香灰圍著紙條擺了一個圈。

陳妍坐在地上,默唸一些滿文咒語。

隨後,她好像是被附身的樣子,站起來跳起了舞。

她神志不清,口中仍然唸唸有詞。

跳了大約十分鐘,爺爺突然拿起旁邊的鈴鐺,搖了三下。

陳妍立刻昏過去。

而地上兩張紙條,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變成了灰。

爺爺端來一碗清水,這水裡泡著梔子花幹,隨後他小心翼翼把奶奶已經燒成灰的紙條和周圍的香灰混合在一起,放在水碗裡,餵給了奶奶喝。

而倒在地上的陳妍,面無血色,毫無知覺。

又過了十幾分鍾,陳妍悠悠轉醒。

天啟國內。

皇帝最寵愛的六皇子據說得了重症,每日吐血,大巫師準備開壇做法,用十二個童男童女的血來祭祀,祈求六皇子早日康復。

可這六個童女裡,有一個竟逃走了。

此時伍長面前跪著一對老夫妻。

“軍爺,您行行好,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如果她死了,我們老兩口也活不成!”蒼老的聲音帶著哭腔,傳入伍長的耳朵裡。

“你們的女兒是被大巫師選中的,這是你們的榮耀,再說,人跑了,我交不上差,難道跟你們一起死?”伍長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軍爺,您放心,您看床上,我們昨晚撿到一個姑娘,和我家女兒年紀差不多,只是不知怎麼了,一直沒醒過來,您把她帶走就能交差,求軍爺行行好吧,放過我們的女兒!”兩個老人不斷跪著磕頭,頭都磕破了。

伍長抬頭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女子,一身淡粉色的裝束,膚色白皙,眉若柳枝,唇如櫻桃,恐怕是大戶人家逃出來的奴婢,而且又是昏迷,帶走恐怕很麻煩。

“人都沒醒,我怎麼帶走,我限你們還是把親生女兒交出來,這樣我也可以饒你們一命!”伍長已經沒耐心了。

老頭看了老太一眼,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又從懷裡掏出來一錠銀子:“軍爺,女兒逃到哪裡我們真的不知道,既然天意讓我們撿到這個姑娘,您就把她帶走吧,說不定她一會就醒過來了,您收下這個,對我們都好!”

伍長看了看那銀子,本來他不想擔這風險,可他如果把情況上報,人找不回來,他也要被治罪,何況自已的老孃每日吃藥,要花不少錢,領的那點銀子本來就不夠,這樣也能寬裕些。

他點了點頭,不忘囑咐:“那我收下了,你們對外可別露出什麼破綻,讓人發現,我饒不了你們!”

兩個老人千恩萬謝,說盡了好話。

“給她換套粗布衣裳”,伍長看見

老太手忙腳亂地換好衣服,伍長便叫了兩個士兵把床上的女人抬走。只可惜,結果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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