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初春的事很快就告了一段落,不過讓林蔚然意外的是馬小玲這個財迷竟願意把清潔費讓出一部分。

兩成清潔度,整六十萬!

當然,她讓出的錢不是給林蔚然,而是請裡高野的孔雀幫忙超度已經化為厲鬼的初春。

“哼,來之前你沒告訴我他也在,我們裡高野一脈承諾過,以後看到姓林的人都退避三舍。”

孔雀看到林蔚然正色道。

馬小玲詫異的看了看林蔚然。

林蔚然笑了笑,雲澹風輕的說道:“他師父被我一招擊敗,從那以後高野的人看見我都要繞道走。”

“厲害啊!”

馬小玲一陣佩服。

裡高野的僧人向來是囂張跋扈的,這一點從孔雀身上就能看出,可是看到林蔚然也要老老實實的。

“可是這不行啊,我只擅長捉鬼,超度不在行的,你讓他們走了,誰幫我超度初春?”

馬小玲急了問道。

林蔚然輕咳一聲,看向孔雀說道:“今天例外,你們島國的鬼當然要由島國人超度。”

孔雀默然,馬小玲以為他會拒絕,畢竟林蔚然在這讓他很沒面子,可是沒想到,孔雀很痛快的就答應了。

裡高野的僧人超度亡魂是專業的,雖然林蔚然也可以將人送進輪迴,但是他出手就是高射炮打蚊子。

別再搞得地藏王親自來迎接自己,所以林蔚然便順勢讓孔雀超度,實際上孔雀愛錢的程度不亞於馬小玲。

只是和馬小玲不同。

孔雀賺錢是為了養活很多小孩子,這些孩子都是裡高野收養的,如今全靠孔雀等僧人四處做法事賺錢。

馬小玲也算是給孔雀照顧生意了,他高興的差點笑開花,好在孔雀也算是高僧,很有涵養。

另一邊,況天佑在港島停留幾天,想要找山本一夫的線索,結果還真被他查到了。

可他查到的是山本一夫已經死了,況天佑知道山本一夫和自己一樣都是被將臣咬的二代殭屍。

自己都沒死,山本一夫也不會死,於是況天佑來到山本一夫的墓地,憑藉著二代殭屍的超強感知力,況天佑發現山本一夫的墓是空的。

“他果然沒死!”

況天佑想和山本一夫做一個了斷,只是以他的手段,根本找不到山本一夫的所在。

最後況天佑只能和同事回國。

飛機上,況天佑看到熟悉的身影,赫然是林蔚然,除了林蔚然,還有同為殭屍的玄魁以及抓殭屍的馬小玲。

“今天這次的航班倒是熱鬧極了,一個女天師、兩個殭屍,再加上我這個神靈,死神來了都要挨兩個大逼兜然後灰熘熘的滾開。”

林蔚然閉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他沒有多事,殭屍也好,馬家也罷,都跟他沒什麼關係。

可忽然間,林蔚然感覺不太對勁,身邊之人的氣息突然變了,林蔚然睜開眼睛,坐在以及旁邊的人,已經由玄魁換成了馬小玲。

“玄魁這蠢貨!”

林蔚然扭頭看了看,玄魁在後面,對著林蔚然比劃了加油的手勢,林蔚然瞬間無語。

玄魁這些天看到林蔚然對馬小玲,可謂是提攜有加,他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林蔚然和馬小玲會發生什麼。

所以當馬小玲跑過來提出換位時,玄魁想也不想的直接同意,林蔚然洞悉這一切,無奈的搖頭。

馬小玲對林蔚然的好好奇心很重:“喂,我們就快分開了,打的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姓林。”

馬小玲道:“我知道,可姓林的,全國不知道多少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伏羲堂的高人?”

“猜到了還問什麼?”

林蔚然瞥了她一眼說道。

馬小玲目光炯炯,“伏羲堂的人,我只認識求叔,求叔很厲害的,可是你比他還要厲害,你難道是毛小方毛道長的弟子?”

“你還知道毛小方?”

馬小玲說道:“誰不認識毛道長,我姑媽說過,毛道長的實力比她還厲害呢,這些年毛道長未曾現身,難不成是渡劫飛昇了?”

“渡劫飛昇?”

林蔚然啞然失笑,“你在想什麼,現在的天地,凡人幾乎無法飛昇,成仙之路已經幾乎斷絕。”

他和馬小玲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飛機落地,馬小玲忽然反應過來,林蔚然還是沒告訴她名字。

“喂,你到底叫什麼?”

馬小玲衝著林蔚然的背影呼喊道,林蔚然頭也不回,只是擺了擺手,說了句:“有緣再見吧。”

“馬小姐,他叫林蔚然。”

況天佑壓著犯人路過說道。

馬小玲反問:“你怎麼知道?”

況天佑不苟言笑,拿出一張機票:“我剛才從垃圾桶裡撿的,上面的名字就是林蔚然。”

馬小玲:“………”

“馬小姐,再見。”

況天佑揮了揮手也離開了。

馬小玲看著況天佑,雖接觸不多,但她有種感覺,以及似乎和況天佑認識很多年了似的。

“小玲,沒等太久吧?”

一道聲音響起,馬小玲回頭看去,她的閨蜜王珍珍從洗手間出來,上來就挽上馬小玲的胳膊。

“沒有,剛跟人說了會話。”

馬小玲對王珍珍還是非常照顧的,她的工作是捉鬼抓殭屍等等,但是擔心王珍珍害怕就沒告訴她。

但這次島國之行還是被她知道了,不過讓馬小玲意外的是,王珍珍的接受能力還很強。

她並沒害怕,甚至還挺新奇。

“哦,是那個林先生吧,小玲啊,你的歲數不算小了,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事了。”

王珍珍心地善良有是一個熱心腸,非常關心馬小玲的終身大事,馬小玲含湖道:“沒有看對眼的。”

“我看林先生不錯,”

王珍珍語出驚人。

馬小玲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紅暈,“說什麼呢!你知道那個林先生是什麼人嘛?他很不簡單的。”

“小玲也很厲害啊!”

王珍珍還是賣力勸說。

“那倒也是哈!”

馬小玲想象著很林蔚然過上日子,夫妻和睦,兒孫滿堂,幸福美滿,忽然馬小玲清醒過來。

“呸呸呸,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都想到子孫滿堂了…”馬小玲心裡有些慌張。

從機場出來後,將王珍珍送回家,馬小玲便去找何應求,島國之行她消耗不少裝備,需要補充一下。

可等馬小玲來到何應求的遊戲廳,卻發現何應求來的這個從不提前關門的小型遊戲廳竟然關門了。

“這才三點,求叔不會出事了吧?”馬小玲知道何應求每天下午五點準時關門,從來不會變。

目光一轉,馬小玲見遊戲廳門口,用暗語標註的資訊,何應求說自己有事需要離開幾天。

馬小玲放下心來,既然留下暗號,至少是沒有什麼危險,馬小玲只能先回自己的清潔公司。

…………

另一邊。

何應求戰戰兢兢的走進香江大廈,香江大廈原來叫嘉嘉大廈,整棟樓是王珍珍母親的。

後來有富豪看中嘉嘉大廈的位置,嘉嘉大廈又顯得老舊,於是乎嘉嘉大廈又迎來了一次拆遷。

這使得王珍珍的母親,歐陽嘉嘉,直接一躍成為了頗為年輕的富婆,好在歐陽嘉嘉也沒虧待以前的鄰里租戶,她本身不缺錢,嘉嘉大廈也是王珍珍父親買給她的,拆遷分了七八十套房子還是按原價租給了之前的鄰居。

何應求來到這裡是接到了一封信,信裡有人讓他到香江大廈最頂層,為此何應求甚至破例提前關門。

若是一般人信中讓他到什麼地方,何應求理都不會理的,可是這封信,給何應求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從。

“信裡竟有我伏羲堂祖師的法印,到底是哪位前輩降臨,不會是我惹出了什麼亂子吧?”

何應求下意識想道。

伏羲堂祖師不會輕易召集弟子的,希望有後輩被召都是犯了什麼錯,然後被長輩噼頭蓋臉一頓責罵。

何應求雖年紀不小,但在伏羲堂,比他歲數大的前輩有的是,所以何應求收到信後店也不開了,趕緊跑過來。

香江大廈頂層,兩扇厚實的大門,堵住了何應求的前路,他伸出手,輕輕推開一扇門。

大門紋絲不動,何應求下意識的,運轉一絲法力,可是隨著這一絲法力的調動,大門忽然自己開啟。

何應求一瘸一拐走進去。

“這扇門只有伏羲堂弟子能開啟。”一道聲音響起,何應求聽到之後連忙跪在地上。

“伏羲堂三代弟子何應求拜見前輩,恕弟子愚昧,不知是我伏羲堂哪位前輩位臨?”

何應求朗聲說道。

林蔚然站在何應求面前緩緩道:“天道派第十九代傳人,伏羲堂由我和毛師兄所建,我姓林。”

“姓林!毛師兄?”

何應求腦海轟隆一聲,像要炸開,伏羲堂第一代祖師,還姓林,怕也只有那位林祖師。

“拜見師叔祖!”

何應求恭敬的拜道。

“起來吧。”

林蔚然心念一動,跪著的何應求,不受控制的站起身來,他對林蔚然強大的法力控制力欽佩至極。

“弟子惶恐,不知林師叔祖召喚,有什麼指教?可是弟子有什麼地方沒有做好?請師叔祖責罰!”

何應求忍不住說道。

林蔚然緩緩道:“不必如此拘謹,你是毛師兄的嫡傳徒孫,也是我伏羲堂的核心弟子。

就是前兩天我在島國處理一些事,那邊讓你過來代為處理,但你好像還有其他事要做。”

何應求心裡咯噔一聲。

他意識到自己果然犯下了大錯:“弟子有罪,早知道林師叔祖親自降臨島國,弟子一定會過去的。”

林蔚然擺手:“這倒是不算什麼,我看你近些年似乎疏於修煉,身體上也有些隱疾…”

何應求闇然神傷。

他原本也是雄心壯志,一心一意,想要繼承毛小方的衣缽,將所有殭屍都消滅乾淨。

可讓何應求無奈的是在他年輕時,還真意外碰到一個殭屍,結果那隻殭屍兇殘無比,直接踢斷他的腿。

自那時候開始,何應求道心失守,修為再也不得寸進,失敗的陰影將籠罩他一輩子。

好在何應求多年後終於堪破心魔,法力修為進境飛速,奈何腿上的傷已經無力迴天了。

何應求知道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所以乾脆開了一家遊戲廳當幌子,實際是給驅魔人提供驅魔道具的。

林蔚然接著說道:“你可以不來,但是派其他人過來,怎麼著也不應該是馬家的人吧?”

何應求感受到林蔚然目光的壓力,“師叔祖,這一點弟子確實有做的不對之處,請師叔祖責罰。

不過弟子確實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這麼多年弟子幾乎從驅魔界隱退,幾乎沒有出手的時候。

我之所以讓馬家的人去島國處理,實在是那女鬼太兇殘,伏羲堂三代弟子所剩無幾,四代弟子不堪大用,最後也只能讓馬小玲去一趟。”

“四代弟子還沒成長起來?”

林蔚然靈魂質問。

何應求想說:哪裡是沒成長起來,那根本就是長歪了,四代弟子幾乎都是年輕一輩。

年輕一輩隨著科技發展日新月異,心思也不再那麼純粹了,很容易就會被各種誘惑迷失心境。

這個年代勸他們修道,能不能成,用腳指頭想一想都知道,只不過這些話何應求可不敢跟林蔚然說。

這邊,林蔚然也沒在乎這點小事,“島國的事不必再提了,我讓你來有三件事吩咐。

第一,留意日東集團來華的商人,掌握每個人的行動,第二,將鎮國石靈請來展覽,越快越好。

第三,妙善上師傳說每三十三年,就會現身世間,她會為有緣人回答三個必答問題,而我有問題要問她。”

林蔚然的三件事,何應求聽到後,眉頭皺的越來越緊,第一件事聽起來還算正常,後兩件一個比一個難。

“師叔祖,您是不是太高估我了,我雖然在驅魔界有點地位,但還沒達到隻手遮天的地步啊。”

何應求一臉的為難。

林蔚然知道單憑他做不到這些:“他叫玄魁,你應該從你師父口中聽到過。

由玄魁幫你,加上伏羲堂的人脈,應該能完成我的要求,我不會讓你白做事情,你的腿我幫你治好。”

林蔚然說話間伸手點出一道靈光,靈光沒入何應求的瘸腿中,剎那間修復傷勢,腿不瘸了。

“誒?多謝師叔祖!”

何應求驚喜的拜謝林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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