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十八郡,逍遙宮控制十五郡,另外三郡常年處在戰亂之中,這種情況很之前的青湖島差不多。

只不過在青州境內,並沒有類似,歸元宗、鐵衣門這樣的宗門,而逍遙宮則是一家獨大。

那三大郡逍遙宮之所以沒有控制,完全是因為沒有多大的價值,大片荒蕪之地,彙集各郡逃犯以及三教九流之輩才有了些許人氣。

只能說逍遙宮懶得管。

除了三郡,逍遙宮控制的十五郡,人口接近十億,普通武者軍隊都有百萬左右,精英軍隊神衛軍達八萬人!根本無人敢惹。

普通軍隊不用說,三流武者起步,二流武者都能當百夫長,軍隊素質甚至比黑甲軍還低幾個層次。

真要走戰爭,普通軍隊都是炮灰,神衛軍才是精銳部隊,八萬神衛軍整體素質比銀蛟軍還強。

據說軍隊中後天巔峰武者近三千,如果獨立出來,完全可以組織一支更勝青湖島金鱗衛的軍隊。

軍隊數量,逍遙宮要勝過青湖島,究其原因還是逍遙宮控制的地盤足足有十五郡之多,青湖島只有九郡。

這樣的實力,竟然還會遭到襲擊,方圓幾百裡,一時間所有人都感覺自己是在做夢。

“那雷電神鷹攻擊逍遙宮幹什麼?逍遙宮什麼時候得罪了神鷹?”滕青山看到眼前情況不禁問道。

“這隻雷電神鷹是雪鷹教的神獸,雪鷹教距離逍遙宮十萬八千里,按理說不會發生太大矛盾。

走,咱們靠近看看。”

說實話林蔚然也有些好奇。

滕青山和林蔚然騎著龍角馬靠近,沿途有人看到二人騎著駿馬,不用說就紛紛讓開路。

“乖乖,竟然是傳說中的龍角馬!這一匹馬不得幾千兩黃金啊!”有一人好奇的說道。

“幾千兩黃金?”

又一人嗤笑一聲,“幾千兩黃金,估計也就能買根馬蹄,永珍樓每年對外最多售賣五匹龍角馬,每匹龍角馬最低成交價三十五萬兩黃金。”

“啥?三十五萬兩黃金?”

眾人不禁露出驚色,這麼多金子,如果給自己幾輩子都花不完,可是有人卻買了一匹馬。

“這馬是我的該多好…”

“我勸你還是別打龍角馬的主意,單單龍角馬的實力就堪比先天,你覺得騎這種馬的人會是什麼人?”

幾個揣著小心思的人冷靜了下來,坐騎都是先天境界,馬上的兩個人少說也是先天境界。

“這逍遙宮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被神鷹盯上,那雷霆已經轟了三天三夜未曾間斷。”

林蔚然聽見有人說道。

滕青山不解道:“三天三夜沒斷,逍遙宮的虛境是幹什麼吃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被打上門開都還不反擊。

傳出去,逍遙宮威名何在?

“我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雷電神鷹莫名其妙從雪鷹教來到逍遙山狂轟亂炸,本身就很奇怪。”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逍遙山山腳,雷電神鷹身上的每根羽毛二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原來逍遙宮只有一名虛境強者。”林蔚然忽然露出了笑容,怪不得當初在天洪水宮前,就數逍遙宮虛境和瞎子劍聖跑的最快。

二人在各自宗門都是唯一的虛境,萬一隕落在外,對宗門來說就是天大的災難,青湖島就是例子。

瞎子劍聖一死就被滅掉。

“我明白了,逍遙宮的虛境強者,肯定覺得神鷹背後有人,所以才龜縮在逍遙山中不出來。”

對虛境強者來說,一對一就算敗,也不至於死,虛境可以神融天地,真元無窮,生命力極其頑強。

但如果是二對一,那就極為不妙,如果由虛境人類配合虛境妖獸,基本上可以斬殺同階虛境。

“強如虛境強者也有低頭的一天,九州世界,單靠自己修煉,達到虛境的機率億中無一。

而由宗門出來的虛境又會被限制,跟宗門牢牢綁在一起,即使被人挑釁也不得不忍氣吞聲。”

滕青山唏噓不已。

“滕青河,能否請你幫個忙?”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林蔚然沒有覺得意外,因為這個聲音他非常熟悉。

就是當初在大延山的逍遙宮虛境,林蔚然跟他算得上不打不相識,沒什麼交情,甚至還有點仇。

“哈哈哈,幫你驅趕雷電神鷹嗎?逍遙宮宮主,竟然還說胡話,我要是幫你,神鷹扭頭去轟青湖島怎麼辦?”

“哎…滕青河,之前是我們理虧,希望你能理解,這是九州的規則,誰都不會放棄眼前利益。

這隻雷電神鷹已經狂轟三天三夜,我逍遙宮的弟子迫不得已離開逍遙山小地方躲災。

我跟它談了好久,可是雷電神鷹,拒絕溝通,希望你能出手相助,逍遙宮願跟你結為盟友守望相助。”

“賠!老不要臉的!”

林蔚然心驚逍遙宮宮主臉皮之厚,這貨一毛不拔不說,竟還想空手套白狼讓林蔚然跟他一起承受神鷹怒火。

輕咳一聲,林蔚然繼續跟他溝通:“宮主,我還有要事在身,來青州只是路過,打擾了。”

“慢!”逍遙宮宮主連忙阻止說道:“我不會讓青河兄弟白出手,不去我用虛境秘籍請你出手如何?”

“宮主,秘籍對你我來說有何用,適合自己才是最好的秘籍,我對其他人的秘籍沒有興趣。”

“那虛境神兵如何?”

“這個我也不缺。”

林蔚然漸行漸遠,這鐵公雞絕了,拉扯了半天一點誠意也沒有,著實讓他開了眼界。

“慢慢慢!”

逍遙宮宮主急聲道:“青河兄弟,我逍遙宮有一株萬年龍眼樹,七年一開花,七年一結果…”

林蔚然眼睛一亮。

卻又聽他說道:“這萬年龍眼樹,兩千年前生出兩棵幼樹,百年之內必定會結果,我用一棵請你出手如何?”

“滾蛋!你大爺的!”

林蔚然破口大罵,這貨也太摳了,百年之內結果,說不定結果的時候自己都已經離開九州世界。

“哈哈,逍遙宮的虛境倒是有趣!”林蔚然將情況說完,旁邊滕青山也不禁笑出聲。

林蔚然和滕青山火速離開。

“哎哎哎,青河兄弟還可以再談…”伴隨著一陣急促呼喊聲,林蔚然二人已經離開他的領悟範圍。

………

一月之後。

林蔚然和滕青山來到了禹州境內,禹州是九州大地的中央,也是禹皇定都之地。

皇城腳下高一等。

因為禹皇的緣故,大多禹州子民,特別是禹城的人,天生就有著一股特殊的傲氣,以自己是禹城人而自豪,普遍瞧不起其他州的人。

這也難怪,禹州畢竟出了個禹皇,禹皇五斧噼山,梳理水脈,劃分九州是人們心中的最偉大的人。

就跟老京城沒有路全是地道一樣,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誰也說不了什麼不是…

這一個月林蔚然倒沒覺得有什麼,在馬上修煉對他用途不大,林蔚然現在只需要以力道壓制五行之道,領悟天地之力,快速達到洞虛境界。

如今已經是四月份,林蔚然二人,已經十七歲,林蔚然覺得在二十歲之前突破洞虛不成問題。

至於滕青山,馬上修煉從不間斷,神得到了不小的強化,看著已經有先天實丹的程度。

“上次修煉,我感覺與天地交泰,差點就能頓悟,你頓悟好幾次,有什麼秘訣嗎?”

滕青山好奇的問道。

“頓悟哪有什麼秘訣,若有頓悟,都是厚積薄發,那本就是你的力量,只不過你一直不會用。”

滕青山沒有失落,相比於其他人,他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十七歲就能橫掃先天境界武者,天榜擠進前十名。

這是永珍樓最新一期的天榜排名,滕青山排名第九,戰績是以一敵六並且打死一名先天實丹武者。

“嗯?永珍樓的調查能力這麼強?”滕青山頗為意外,永珍樓調查到這些倒是很正常。

可是其中關於滕青山武器的描述,就顯得很耐人尋味,滕青山:慣使一把紫黑長槍,萬年寒鐵打造,

除萬年寒鐵長槍還攜帶一把神斧,神斧通體漆黑威力驚人,在青州境內曾一斧噼殺二百餘名強盜,疑似六千年前禹皇的隨身武器開山神斧!注:若真是開山神斧,天榜排名應再進三名。

“永珍樓背後之前也有一尊虛境,否則不敢描述這些資訊,關鍵他們正好在我們來到禹州更新天榜。”

林蔚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禹州…禹皇門?”

滕青山心中一驚,在九州八宗裡,禹皇門是老牌強宗,六千多年來,依舊屹立不倒。

而開山神斧又是禹皇的隨身武器,禹皇是他們的祖師爺,祖師爺的武器被外人拿著,禹皇門不管找什麼藉口都會若要神斧。

“要不繞道算了?”

滕青山不由得說道。

“繞道?區區禹皇門?沒有必要,九州世界誰拳頭大誰就有道理,禹皇門來要神斧就剁了他的手!”

林蔚然毫不退讓的說道。

………

禹州,王城“禹城”!

禹城最中央是禹皇門駐地。

這天,在禹皇門中,九鼎殿之內,

十幾張黑色椅子有序的擺開,禹皇門的武者紛紛進入九鼎殿。

如果有外人在這一定會連連驚呼,因為每個進入九鼎殿的人竟然都是先天金丹武者。

十幾個先天金丹武者是什麼概念,青湖島共二十一名先天武者,先天金丹武者只有四名。

按這個比例,禹皇門的先天武者,可能有八十名以上,九州世界存世最久的宗門的底蘊可見一斑。

此刻,眾人坐在兩邊的椅子上議論,只有最中間的交椅一直沒人,直到最後一名穿著黑色鑲金長袍的黑髮男子走進九鼎殿,眾人才安靜下來。

“門主!”

所有人齊聲開口。

禹皇門門主面色肅穆,沉聲說道:“各位都聽說了吧,先祖禹皇的隨身武器竟然流落在外,對我禹皇門來說也是一件大事。”

“門主,祖師隨身武器應該收回,開山神斧,只有我們禹皇門的武者才配使用!”

“若祖師的隨身武器都流落在外,大家會質疑,禹皇門是否已經沒落,連祖師武器都收不回來。”

禹皇門門主說道:“早在幾月前,門中就已經收到訊息,宜城大延山可能有先祖的寶藏。

只不過那時禹皇門有更重要的事,所以才沒參與進去,如果我們參與或許寶藏也不至於被一家所有。”

“門主,那滕青河我們調查過了,外界幾乎沒有任何資訊,只有他哥哥滕青山的訊息。

滕青河能在十六歲達到先天境界,肯定是得到了祖師爺的寶藏,我們只是想要回祖師爺的武器不過分吧?”

禹皇門門主說道:“是這個道理,那滕青河我可以請長老拖住,而滕青山則需要爾等去對付,誰有信心為禹皇門奪回開山神斧?”

“門主!屬下願意!”

“門主!我也一樣!”

不少人躍躍欲試說道。

禹皇門門主點了點頭。

這裡的人修為最差也是先天金丹,大部分人只是不屑登天榜,而不是沒有天榜的實力。

實際上若禹皇門的先天武者爭榜,天榜前十至少能拿下三個席位,要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修煉之上功法。

………

林蔚然和滕青山似乎並沒有防範,騎著龍角馬大大方方進入禹城,殊不知禹皇門的人已經出城搜尋二人。

不過,禹城已經是禹皇門的地盤,六千年紮根於此,禹皇門對禹城的控制幾乎達到無微不至的程度。

禹皇門門主很快得到訊息愕然道:“好一個滕青河,堂而皇之的進入禹城,膽子真大!”

這邊,滕青山也很擔心。

“青河,要是在禹城內打上一架,禹皇門還不得恨死我們?別到時候出不了禹城大門。”

“放心,只要你沒輸給他們的人,這禹城你我來去自如,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呢!”林蔚然輕笑說道。

果然,二人還沒有多久就被攔下,幾個黑衣男子氣勢不凡,面色冷酷的將林蔚然二人圍住。

“滕青山,我禹皇門祖師的武器,流落在外被你們撿到,多謝你將它送回禹城,禹皇門感激不盡。”

林蔚然和滕青山相視一眼愣住了,這大宗門的人都是這樣嗎,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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