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拉效應(記憶錯亂也是時間線被修復後產生的bug)

[正文]

我大概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理清自已目前的情況。

我好像誤入了平行時空,在這裡,我還是我,落落還是落落。

唯一不同的是,我和落落彼此成了完全的兩個不同的個體。

聽著可能有點亂有點匪夷所思。事實就是我之前就叫落落,現在我所在的地方看似還是之前的時空。

其實,經過我的一天的觀察發現,這個時空只是和我之前的相似無限接近但並不相同。

現在這個時空有一個和我像雙胞胎一樣的人也叫落落。

我雖然還是我。但我已經沒有了‘落落’的身份。

但顯然我和我的家人現在完全不認識。

我好像…和他們素不相識完全陌生。

可是這個時空「原本的大家」去了哪裡,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陰差陽錯的互換了時空,我完全無從得知。

「張籽沐」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門稍微開了一道縫。

隨著慌慌張張的腳步聲一個擔憂的女聲小心翼翼的從旁邊傳來「你剛剛突然怎麼了?不開心嘛?和我說說好嘛?」

「沒事,我就是看到那個女孩子難受。悶得慌,又有點犯惡心,想著一直待在病房不好出來透透氣」

「唉,聽說當時從樓頂跳下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好像也被確診抑鬱症也是命苦……」絮絮叨叨的聲音如夢初醒般戛然而止。

「我不是說你命苦,我我…」女孩急的語無倫次。

「沒事,也是事實。畢竟誰會像我一樣倒黴呢」我喃呢著。

(是啊,倒黴蛋就是這樣,原本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樓頂情緒上頭跳了樓,昏迷不醒就算了,誰知道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進入另一個平行時空,成了有差不多抑鬱症的沒什麼人管的張籽沐。

身邊只有眼前這一個有點關係的朋友,她叫瑤瑤,聽到的瞬間我就感覺冤家路窄。

為什麼這樣了還要讓我聽到和拉我進網騙團伙的人一樣的名字?

是說我命不該絕呢還是說我的這狗屎一樣的運氣好呢?)

「我們回去吧,待在外面太久了這會兒有點風大了太涼了」

「嗯嗯」

————某某病房裡——————

我碰到了陌生的‘家人’因為我們完全素昧平生。

看著他們在病床邊看著我曾經的身體‘落落’各種唸叨之類的。

看著他們完全陌生的面孔,我就感覺一陣頭皮發麻,我到底是誰。

我試探著走上前去,打斷女人的哽咽「您,認識我嘛?」

曾經的家人就在我眼前很有可能只是我忘了,他們就是這樣。

我心臟瘋狂跳動。

然而她接下來的話打破了我的幻想。

「不好意思,我應該認識你嘛?你是…」

現在因她的反問我好像怎麼說都不太好,最後索性直接放棄再說。

「沒事,我認錯人了好像,打擾了。」

我轉身的時候,我曾經的哥哥看了我一眼,但是立刻又把目光放在了‘落落’身上。

心裡微微失落。

好像他們都很喜歡‘落落’,就連我的‘哥哥’也是。

我忍不住去想,既然這樣,那我原本的時空的他們是不是也很喜歡我。

我又想到了我被騙後,我哥帶我去報警。

報警期間各種安慰我,摸著我的腦袋說「人生很長,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人沒事就好」

我當時是什麼反應來著?哦我當時很激動的反應很大說:

「怎麼可能沒事,我找不到工作因為沒錢都吃不下飯各種焦慮,這輩子最大的安全感就是有錢有存款。」

晚上天黑了下來,外面的月亮依然高懸於空,樹枝深處的知了聲嘶力竭,一切好像都沒變。

但一切又都變了。

主臥只有一張大床。單調的白色床單平整得連一道褶皺都沒有。

晚上的病房裡沒有陽光沒有白天的溫度,到處都靜悄悄的,整個房間寫滿了「無趣」兩個字。

只不過我看遍了整個病房,竟然沒有找到白天出現的‘朋友瑤瑤’

迫不得已,我敲了敲桌子,對面病床邊的人看了過來。

為緩解尷尬先開了個話題「你們怎麼和我的病房在一起,昏迷不醒的人不是應該單獨隔離開來嘛?」

女人抬起頭,臉上的疲憊不堪還未褪下,整個人帶著一身脆弱。

「不好意思,我就是疑惑順便問問,請問你知道和我白天在一起的那個朋友去哪兒了嘛?」

她盯了我幾秒鐘,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她突然起身走向我。

站在離我不到一拳的距離,揚了揚頭:

「我們之前病房滿了,沒辦法就先和你們暫時安排在一起。

失憶了,嗯?」

「!什麼意思?」

一時間,我竟不知道失憶跟平行時空,哪一個更有說服力。

萬幸她沒有追問,轉身按下了我的床頭鈴。

聲音有點突然,我被嚇的大叫,有點不知所措。

她看了我一眼有點匪夷所思,沒想到我這麼大反應。

「怎麼了怎麼了?」

一陣兵荒馬亂的腳步聲過後,白天出現過的瑤瑤來到了我眼前。

她如臨大敵的看著我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女人緊張不已的解釋:「我看她好像忘了怎麼找你就幫忙按了床頭鈴 她好像有點嚇到了」

———————半夜越想越睡不著———

「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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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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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日,愚人節9,我的父親突發腦溢血去世,從發病到送醫搶救、宣佈死亡不到三個小時,我從單位趕到醫院終究沒見上最後一面,這也成了我畢生最大的遺憾和痛苦。

父親生前患尿毒症 每週一、三透析,我在當地一個偏遠小鎮上班,週末回家,週一送完父親去醫院後去上班。我至今清晰的記得,在父親離開前的個周天,因為第二天要起早晚上很早就睡了,後半夜聽到一陣嘈雜,依稀還聽到父母在說話,我看了看時間3:30,心想爸媽起的也太早了吧就繼續睡了。

七點出門,送父親去醫院的路上,我問父親今天起那麼早跟我媽說什麼呢,父親說三點的時候聽到樓下有人放鞭炮就醒了,我說,我沒聽見,大半夜放什麼鞭炮??父親說他還聽到車隊熙熙攘攘的聲音,應該是誰家辦喜事。我說這也太誇張了,大半夜的多擾民啊。父親說,農村嘛都是這樣。

那天早上,父親心情明顯比以往好,聊完這個話題,聽著收音機裡的新聞播報,還跟我聊了很多時政,那時候正在大提°疫情復工復產,父親雖然是個農民,但是很關注時政,一路上跟我聊了很多。那天送到醫院,父親下車時照舊還是叮囑我開車慢點,工作按時吃飯等等,我也還是跟以往一樣敷衍的點頭,透過後視鏡,我看到父親提著他那個泛了黃的帆布包,靜靜站在門口目送我,我搖上車窗,揚長而去,沒想到那竟是今生的最後一面。

時間一點一點繼續向前,去年我跟高中初戀訂了婚,今年五一結的婚,按照老家習俗,婚禮那天所有環節時間都是找人看了的,所謂的吉時定的是11點,妻子的孃家在我們鄰縣,路程遠所以就要牛早的出發以保證11點把新娘子接回來,我對這些良辰吉日是不太感冒,但老人堅持只能順從。

婚禮的前一晚幾乎沒睡,凌晨一點開始準備出發,車隊,禮儀,所有東西佈置妥當,出發在即按照習俗要放一掛鞭炮,當鞭炮噼裡啪啦炸開,硝煙四散而起,我像觸電一般,思緒突然開始倒轉,倒轉回兩年前父親失眠°的那個夜晚,我僵在原地,周圍的熙熙攘攘,和父親那天形容的竟一模一樣!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媽媽姐姐問我怎麼了,我擦了眼淚,笑著說,炮皮崩的

我抬手看了看錶,時間剛好三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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