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大中一笑,手中小刀一抖又不見了,幾個錦衣衛想上前來綁鐵頭王,範大中一擺手:“不用管他,我挑了他的右手和左腿的筋,他已經是個廢人了!好了!讓他自生自滅吧!我們走!”

範大中說罷便要走,陰沉著臉的鐵頭王終於開口了:“大人!求大人將我也帶走,不要留下小的!留在這裡我只有死路一條!”

範大中回頭看著他:“笑話,你既然不打算開口,我為什麼要帶你走,如果你什麼都不說,不會說話的人我不在乎!”

鐵頭王用右腿勉強支撐著身子說道:“大人!求你帶我走,你想知道什麼我全說,只求大人給個痛快!”範大中一招手,兩個錦衣衛上前將鐵頭王扔到了一輛囚車上。

範大中一回頭:“院長大人,讓你失望了!”範青松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範大中:“你太毒了!”範大中得意的笑了笑:“不是我毒,而是你太貪。我不過是小心行事罷了!”

他轉過身衝那幾員將領喊到:“好了!諸位將軍,事已經辦完了!大家過來分銀子!”幾個將領興高采烈的跑過來了:“大人辛苦!謝大人!”幾個人一個勁的拍著範大中的馬屁。

範大中一笑:“給你們提個醒,今後想混可不行了,如果還想幹,就把兵好好練起來。如果不想幹,想清楚趁早走人。過段時間,軍餉可能會正常發放了,但諸位想閒著,怕也是不可能了!”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滿懷心事的帶著銀子走了。範大中這才來找田慶文,田慶文一直被單獨關押在囚車裡:“田大人,怎麼樣,囚車的滋味好受嗎?”

田慶文抬了抬頭什麼也沒說,範大中一笑:“好了!田大人,你也辛苦了,我也不為難你,千歲爺那裡我會去說,你還是回去繼續做你的父母官吧!”

田慶文一愣!抬頭看著範大中問道:“你…你不抓我?”範大中又是一笑:“田大人,囚車的滋味不好受吧!不管怎麼說你官聲還不錯,也懂的愛惜民力,官聲在當地還不錯,而且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如今大麻煩我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就看田大人你自已了!記住!想清楚你是在為誰做事!大人切不可自誤!不要害了家人!”

範大中帶人走了,田慶文幾個官員從囚車裡出來呆呆的站在那裡,幾個人不敢相信,東廠居然將他們放了!遠處觀望的老百姓向著這邊衝了過來,許多人手中還拿著棍棒,這又將幾人嚇的坐在了地上。

但老百姓的目標不是他們,他們衝上來對著那些四海幫的屍體棍棒相加,許多人邊打邊哭口中喊道:“娘子!為夫替你報仇!”有的喊到:“爹孃,你們好好看著,兒孑今天替你們報仇了!”

很快更多的百姓擁了過來,場面開始變的血腥不堪,幾個人嘔吐著狼狽的往回跑著,第一次這幾個人看著那些瘋狂的老百姓害怕了!田慶文邊吐邊問:“幾位以後知道怎麼做了!”那幾人點點頭,眼裡滿是恐懼!

範大中回到南京,魏忠賢大為高興,立刻將範大中提拔為掌班,並讓他立刻開始對鐵頭王進行審訊。範大中升了職自然是高興異常,立刻帶人對鐵頭王進行審訊。

心灰意冷的鐵頭王也不用動刑便一五一十的全都招了。東林書院背後的金主便是南方這些商會,這些商會掌控著糧食食鹽和綿布等物資,這些東西的價格完全操控在了這些人的手中。

隨著手中有數不盡的銀錢,這些商人開始不安分了,明朝有規定,商人不得參加科舉,於是這些人便將目光放在了南方各個書院之中,而東林書院那時規模雖小,但其科舉上榜卻十分突出,這些商人便將目光盯在了東林書院。

只不過東林書院那時雖然也接受商人捐獻,卻並不過多的聽從於商人,於是一些商會經過秘謀,範青松便以求學的名義進入了學院之中。

那時的範青松不過才三十多歲,也是能出口成章,漸漸的便在書院中有了名氣,在參加鄉試之後,範青松藉故沒去參加京城會試,然後便以安心作學問為名在書院中留了下來。

十年之間,在商人的資助下,範青松終於坐上了副院長的座位,從那時起,操縱會試便是東林書院一直在做的事情。錢謙益當上東林魁首後自以為風光無限!卻不知範青松才是操控這一切的人,他錢謙益不過是臺前的傀儡!

隨著東林黨為官的人越來越多,江南各地商會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利益。和北方商人為了暴利要冒著殺頭的風險相比,南方商人卻是悠閒的哼著小調,便將無數的銀子裝進了腰包!

隨著錢越來越多,商人的胃口也越來越大。四年前,鐵頭王習武下山便被範青松挑中,鐵頭王是他的侄子,其父早年病故,一直是範青松供養他。

他從商會護衛隊中挑出了三百多好手,由鐵頭王帶著佔了一座山,然後便開始對各地小商隊進行打劫,結果是小商隊最後全都關門大吉。

解決掉小商會之後,鐵頭王又奉了範青松的要求在無錫成立了四海幫,將那些青皮混混解決掉後,又開始對那些小商鋪進行敲詐勒索。

幾大商會藉此除掉了許多競爭對手,從而越來越壯大。而人的貪婪是無限的,終於海上貿易的鉅額暴利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經過近半年的謀劃,一個巨大的計劃制定了出來,就在計劃準備實施時,範大中來了,最終信沒有送出去!

而更為瘋狂的是,範青松此時正在謀劃更加瘋狂的計劃,那便是和北方的北方做生意!

範大中震驚了!這些人瘋了,瘋到已經不顧危險要和建奴做生意了!他立刻將情況報與魏忠賢,魏忠賢也是大吃一驚。立刻下令將南京城中幾個商會查封,為首的幾人立刻下獄,調集人手派往江南各地,對各地商會進行檢查,一旦發現問題,立刻抓起來審問。

在派出人之後,魏忠賢想起來錢謙益了,派人將錢謙益找來了。

錢謙益聽了後差點沒瘋了,這些人竟然瘋到了這種地步。他“撲通”就給魏忠賢跪下了:“公公,救我!”

這能不害怕嗎?這可是滅九族的大事。魏忠賢將錢謙益扶了起來:“錢大人不必害怕,你立即帶人整理犯人口供,明天便將此事公知於眾,範掌班!”範大中跪下:“廠公,小的在!”

魏忠賢說道:“你立刻將人犯押解進京,記住!一定要在殿試當天到達京城!不許早也不許遲!”範大中一聽就急了:“廠公,只剩下九天時間了,恐怕來不及了!”

魏忠賢眼一瞪:“辦法自已想,必須那天到達,否則提頭來見!”範大中一聽也顧不上磕頭了,跳起來就跑,魏忠賢笑道:“小崽子,不給你點壓力,我怎麼和皇上交差!”

說著自已悠哉悠哉的向著後堂走來,後堂中一個婦人起身迎了上來:“夫君!何事這麼高興!”

客氏,自從朱由檢登基之後,魏忠賢被派出來禍害官員,客氏則被朱由檢軟禁了起來。

張皇后曾經向朱由檢提過她要親手懲罰客氏,以報自已失子之痛,可是人走到門口幾次還是退了回來。

朱由檢知道張皇后還是心善下不了手,便透過周皇后告訴張皇后自已心中的懷疑,魏忠賢說白了就是朱由校放出去和文官們互撕的一條狗。

他的靠山是皇上,既使張皇后看不起他和客氏,但說讓他們派人害張皇后流產,這未必也太大膽子了,而且事後朱由校並未對魏忠賢有一絲不滿,這就非常說明問題。

正好魏忠賢在金陵乾的不錯,朱由檢順水推舟便將客氏訓斥一頓給魏忠賢送來了,這讓魏忠賢感激涕零,更加堅定了跟文官鬥到底的決心,而客氏逃脫大難也收起了驕橫之心,再加上魏忠賢的再三警告,便安心在他身邊做起了女主人。

魏忠賢一笑:“夫人不知,咱家這下可是立了大功,皇上那邊更高看我一眼,你我二人這下可以安心在這裡住下了!”

客氏眼淚下來了:“夫君!一切都靠你了!”

範大中跑出屋子,立刻命人備馬,三百人準備了九百匹馬,立刻將範青松和鐵頭王以及那幾個商會負責人共幾十人綁在馬上向京城急馳而去,每到一處驛站,立刻將不能跑的馬換掉,一連七天不眠不休,終於在第八天趕到京城郊外。

他沒敢進城,只是偷偷進城打聽了一下情況,得知明天便是殿試,這才將心放回肚子裡,將人全部安排在城外錦衣衛一處秘密據點,所有人是吃飽喝足倒頭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他立到命人去錦衣衛調人,直到一名錦衣衛千戶帶著大批人馬趕到,他這才帶人將人犯押至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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