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樣的想法,莫殤自已心頭都不由得一驚。

難道那個籤應驗了?他們家族的詛咒有解了?

正這樣想著,又忍不住搖頭失笑,心道:怎麼可能呢,那個強買強賣的解籤者,據說是剪了一千個籤,也沒一個籤解對的,能把籤解到這份上也是一個奇蹟呀!

“哎,老大,你聽到了嗎,唐子宣叫人給撩了,你說好不好笑。”童溪瓷毫無形象的拍著莫殤的肩膀大笑。

於是,什麼惆悵,什麼詛咒,都如潮水般退去,有的只是想砍下童溪瓷手臂的憤怒……

好在,童溪瓷對危險的感觸還是挺敏銳的,在莫殤發飆的前一瞬收回了手,從尾椎骨沒上的涼意才慢慢退下。

她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問:“老大,我剛有找你嗎?我保證我不是在影射您從前被司徒圍著表白,但他不是PC嗎?您不要介意啊,消消氣,消消氣啊。”

莫殤涼涼地瞪了他一眼,又靠回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哎,唐子宣,8:10了,你要不先去廁所換衣服吧。”周意婉好心地說。

實則她的注意力已經全在童溪瓷說的表白事件上了。

等待唐子宣一進廁所的門,周意婉便躡手躡腳的拉過童溪瓷,帶到葉知閒那邊坐下,悄聲詢問她:“莫殤大哥被表白是個什麼情況?”

童溪瓷故意拉長尾音:“這個嘛……”

等周意婉被勾起興趣,連葉知閒也豎起了耳朵。

莫殤一個冷眼掃過,童溪瓷打了個激靈,求生欲瞬間上線,說:“無可奉告,這是老大的隱私,我怎麼會說呢?”

她說得冠冕堂皇,還走向了莫殤。

狗腿地說:“是吧,老大。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我怎麼會說當時那個人都脫光了爬您床上,還差點親到您呢?我更不會說那個司徒給自已下了春藥,差點連您的初吻初夜都不保呢,雖然說您避開了,但他不還是親到了您的臉嗎……”

她故意放大音量,一邊說一邊衝周意婉使了個眼色:看!我夠義氣吧!

周意婉和葉知閒同時比了一個大拇指表示對她不畏強權,敢於奉獻的肯定。

只有莫殤黑著臉,說:“童!溪!瓷!”

“咔噠——”一聲門響,唐子宣開門出來,就被那吼聲嚇了一跳。

“怎麼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莫殤。

莫殤深吸了一口氣,保持著最基本的社交禮儀,說:“沒!事!”

說完,還重重瞪了一眼童溪瓷。

童溪瓷摸了摸鼻子,狗腿地為莫殤泡上了一杯茶。

莫殤象徵性的喝了一口,意思意思,就把茶澆在了茶寵上,茶寵隨之變色。

時間流逝,月光千里如瀑,給世界籠上了一層薄紗,各家開了燈,萬千燈火,訴說著人間百態。

而在薄紗籠不到的地方,黑暗也在不斷蔓延,試圖吞噬月光。

“叮——”在9:11過後,莫殤和葉知閒也變換了性別。

一個英姿颯爽,一個千嬌百媚。

眼波流轉間,端的是風華絕代。

“嗯……走吧。”葉知閒走了兩步,活動了一下身體。

“葉姐,不是,葉哥,去哪?”周意婉差點化身修勾貼上去,如果不是還有自已身為男生的自覺,她已經控制不住撲過去了。(PS:這裡的他她是指原本的性別,而不是變換性別後,所以不是作者打錯字了。)

別問,問就是顏狗的自我修養~

“去樓梯間。”葉知閒應聲。

“哦,去樓梯間……不是,去哪?”周意婉從美顏暴擊中回過神,發出尖銳的爆鳴。

“在門後貼著的要求中,有9:15熄燈的規定,雖然不是硬性規定,但這個時間明顯是提醒我們別出去,但是如果我們再不出去,我們就沒辦法救出那個失足的少女了。”葉知閒幽幽地說。

唐子宣詢問:“葉哥,你為什麼這麼確定那個失足少女在六樓呢?”

“首先,還記得我們在花園裡遇到的那個男人嗎?他是在外面按電梯鍵的人,但他在花園裡又找著那個“採依”,說明他並不知道採依在六樓,或者說,採依能自已操縱電梯。”葉知閒剃了剃手指,繼續說道:“但我更傾向於電梯會出bug。某一時段電梯的故障導致採依誤打誤撞進入了六樓。因為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我猜操縱電梯門的只有他一個人。”

“其次,9:11與9:15這兩個相近的時間點,一般人是不會出去的,所以故障應該在這四分鐘之內,然後被程式蓋掉或者被維修好,當然第二天又如此,所以這算一個bug。”他吹了吹指甲,做了個總結。

“因此這個時間點一定能趕上救下采依。”

他看向眾人,悠哉悠哉。

“要是再不去,就真的來不及了。”

說完,“咻”地開啟了門,外邊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只有監控散出詭異的紅光,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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