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給他冰河,是為了將他給抬到明面上,以後再想用下三濫的手段,冰河會是他的顧忌,而且今晚,他已經知道,我就是個爛人,光腳不怕穿鞋的,逼急了,無非就是同歸於盡,他不過是圖財,也怕這個,除非他找人弄死我,否則以後再想針對你就只能用商業競爭的手段,這總比你以後夜夜防賊強吧?

我們之前一系列的措施都是為了快速回籠資金,現在場子的價值翻了好幾倍,正是出售的最好時機,恰好他這時候送上門,這不是好事麼?

你現在掌握著議價的主動權,所以,也不用著急,我敢保證,他還會來,到時再跟他攤牌,賣個高價。

我知道你捨不得,但相信我,娛樂業的未來在解放西,其他地方都會被淘汰。

現階段因為新修步行街的緣故,導致大面積封路,解放西也不例外,所以很多場地尋求轉手出售,現在正是抄底解放西的最好時機,我明天帶你過去轉轉你就知道了。

等到步行街貫通的時候,與其相連的解放西也會迎來爆發,最多不超過半年。

只要資金足夠,哪怕只盤下店鋪進行二手倒賣,都絕對是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所以,賣掉冰河,可以讓你籌集到足夠的現金去轉場,何樂而不為呢?”

龔平將李梅拉回懷中,完完整整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沒有保留。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在解放西開酒吧會有前途?那裡有什麼呀?除了離步行街近點,其他什麼都沒有,連公交站都沒一個。”

李梅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也難怪,當下所有投資者的目光都放在了步行街的商鋪裡面,也只有後世穿回的龔平,才有押注解放西的底氣。

殊不知後世有言,北有三里屯,南有解放西?

“我騙你幹什麼?你看人家蔣總,一百萬買我一條訊息,我這都沒找你收費,你還不信。”龔平嘴角一撇,這東西沒法解釋,只能說愛信不信。

“還收費?難道我在你心裡都不值一百萬嗎?”李梅的指尖在龔平的胸口划著,仰頭問道。

“誰給你的自信?你知道一百萬可以找多少個大學生妹紙?那不香嗎”龔平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確定?真不值?”李梅輕咬嘴唇,指尖慢慢向下。

“嗯...那個...我..確定吧?”

李梅的反問,讓龔平瞬間沒有了底氣。

“那這樣呢?”

“嘶...直..非常直。”

……(節流,省略)

星城的解放西,東至蔡鍔路,西至沿江大道,全長不到兩公里,其中卻包含了四條百年老街,與黃興路步行街交匯,臨近五一廣場。

這塊區域在後世,毫無疑問是星城最負盛名的網紅地段,錢途無量。

不過此時的解放西卻是無比蕭條,因為修建步行街的緣故,東西雙向道路的交通封閉,僅能步行,導致各類商家怨聲載道。

龔平牽著李梅,這會正走在這裡,幸虧是豔陽高照,若是雨天,怕是泥濘難行。

龔平今天的目標很明確,畢竟對於後世的酒吧街,可以說是非常熟悉,目前就有兩處場地適合入手。

也不是說其他地方不好,只不過這兩個場地的位置是最得天獨厚的。

兩人首先來到了一棟三層樓的紅磚建築前,一樓,因為臨街,被分隔成了四個商鋪,二樓是家桌球廳,三樓是網咖。

看著樓梯間張貼的各類出售轉讓的資訊,龔平微微一笑,照著張貼的電話就打了過去,跟對方約好見面後,牽著李梅就上了樓。

二樓與三樓的面積相同,呈L型,每層有八百多平,若是拿下,還能得到一個同等面積的頂層,很划算,要知道,後世聞名遐邇的某酒吧旗艦店,就是誕生在這裡。

雖然這裡後來因興建國金中心被拆除了,但那也是十年後的事。

龔平準備讓李梅提前租下這裡,畢竟是老建築,價格不會很高,加上封路遙遙無期,生意慘淡,原本的租戶鐵定熬不過今年就得捲鋪蓋走人,說不定更早。

二人先是來到了二樓的桌球室,放眼看去,球檯不少,美式、斯洛克分割槽而設,每桌都有獨立的休息區,環境舒適。

只不過此時的生意有些慘淡,僅開了一張球檯,兩位客人,偌大的球室裡顯得空蕩蕩的。

門口的吧檯內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看上去不像是打工的夥計,龔平猜測應該是這的老闆。

老闆得知二人是過來看場地的,十分熱情,像是見了救星一般,直接化身推銷員,囉裡吧嗦的介紹了一大堆,感覺像是你不接盤就虧了幾百萬。

龔平拗不過老闆的熱情,便順口讓對方報了個價。

果然,老闆一聽就來勁了,張口就是30萬,什麼這個協會那個認證的,說得你都不好意思還價。

咋一聽像那麼回事,可經不起細算。

全新美式球檯這年頭也就一千多一張,斯洛克球檯貴一點,都國產的,三十張球檯的成本也就幾萬塊,裝修鋪的是地毯,這東西便宜點的幾塊錢一米,鋪兩層能花多少?那什麼牆面洗手間啥的,都原先的,翻新下而已,營業執照又不值錢, 30萬,至少一半的水分。

二手檯球桌沒人收,賣不出去只能當廢品扔。

所以說生意人,都精得很。

隨便敷衍了兩句,龔平帶著李梅轉去了三樓。

網咖的生意比起桌球室倒是好了不少,一百多臺機子的上座率接近五成。

按理說,這麼大的面積只放一百多臺機子,有點少,由此可見平時的生意也就那樣,裡頭隔出了幾間員工宿舍,想必,老闆也是為了省點房租。

生意淡泊不如賭博,這是龔平從網咖老闆口中聽到重複最多的一句話。

證件全套,八十萬的打包價,附贈三個月的租期,這是老闆開出的價格。

不過,龔平也就隨口一問,現在可沒錢開網咖,以後有機會再說。

沒多久,房東來了,與其說是房東,倒不如說是這棟樓的管理員。

管理員姓陳,名葛,四十來歲,看著很清瘦,據他自己介紹,說以前是這邊營業部的主任。

這棟樓原隸屬於市紡織廠,一樓門店,樓上倉庫,計劃經濟時代專門賣布,後來工廠倒閉,職工下崗,沒買斷的,部分國有資產變集體,僅靠收繳的租金給這批下崗職工交保險,除去上繳的部分,剩餘當作補助發放,得過且過。

九十年代,類似這樣的情況也不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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