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想逃卻逃不掉,烏糊兒跟抓小雞似的又一把抓住他,他都習慣了。

沒辦法,誰叫他倒黴呢?碰上烏糊兒這麼個恩將仇報的主。

張默原以為玉進了身體,自已也會同那盒子一般,沒想到毫無異樣,什麼也沒有發生,心道奇怪,畢竟剛剛那店老闆如臨大敵的樣也不像演的,那盒子也是真在眼前碎了。

此時張默顧不得什麼害怕,好奇心戰勝了一切,於是他疑惑地望向烏糊兒問道:“那玉,有什麼來歷?我只是問問,好說歹說這會它在我肚子裡,就算是死你總得讓我死得明白點吧。”

烏糊兒沒有理他,倒是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攥緊了拳頭,似是在隱忍著什麼,衣裳在他手裡已經成一團,面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張默卻能感覺到他在咬牙切齒的,是什麼樣的折磨才會讓那麼厲害的烏糊兒都招架不住呢?

子歸應該早就察覺到了烏糊兒的不對勁,但這會也沒有做任何行動,看來早就知曉他會這樣,張默卻是越來越迷糊。

烏糊兒幾乎跪在了地上,面色異常蒼白,汗如雨下,竟然昏了過去。張默不知怎麼回事,他發誓這期間沒有任何東西傷害到烏糊兒任何一點,為什麼一會功夫就成這樣了,若說是那玉,可他和子歸都相安無事。

“你,去背老大。不要耍花招,老大的本事你清楚。”子歸對張默指揮道。

張默只得乖乖照做,他不敢賭烏糊兒這小子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誰讓他又沒本事又慫的,只是把烏糊兒那麼大一個人背起來讓他的小身板累壞了。

出了密室,張默才發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就在他一隻腳剛踏出密室的時候,就有一個人抱住了他的腿,嚇得他趕緊蹬腿,卻見抓腿的人正是剛剛跑出門的店老闆,不過店老闆看起來與平時完全不一樣,居然對著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純潔微笑,眼中的精明算計全無,只剩滿滿的單純和清澈的愚蠢,然後像孩子一般的開口:“抓……抓……玩……玩玩……”

張默簡直懷疑自已在做夢,他一定是撞了邪了,不然怎麼會看到店老闆一箇中年油膩男人此刻正抱著他的腿裝可愛,這是多麼詭異的場景!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走為妙。但是張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甩開店老闆,背上的烏糊兒實在是限制發揮,“乖,給你這個。”張默忍痛掏出一塊碎銀扔到一邊,憑他對店老闆貪財本性的瞭解一賭,果然店老闆見了銀子就放開了他,張默實在鬆了一口氣。

店裡的夥計都如店老闆一樣充滿了單純和愚蠢的氣息,走出當鋪,街上的行人、販夫走卒倒是看起來正常,至於為什麼是看起來,當張默在街邊看到擺攤的小販倒給客人付錢的時候就明白了這絕不正常!

張默驚掉了下巴,一瞬間好像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的所有人都變傻了,子歸似乎知曉一些什麼,見到這一切毫不驚訝,冷靜地對張默道:“不用擔心,一刻鐘之後所有人都會恢復如常。”

“為什麼?”張默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疑惑,但是你先別疑惑,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帶著老大離開這裡。”

為什麼?張默是愈發疑惑,他覺得自已陷入了迷霧之中,毫無方向。

不過子歸這小孩如此冷靜,張默也不好多說什麼,憋了一肚子的疑惑,好不容易連揹帶拖的把烏糊兒弄出了城,暫時在城外找了個破茅屋準備對付一晚上。

如果說城裡的人是受了那黑玉的影響,那烏糊兒也應當是,不過實在奇怪,城裡的人不論離黑玉遠近,多多少少都變傻了,而烏糊兒的症狀與他們明顯不同啊。那黑玉這會在自已體內,但絲毫影響不到自已的聰明才智,子歸這小屁孩也沒有事。

子歸早感受到了張默的疑惑,其實她的心裡也有些困惑,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凡人,普普通通毫無異處的凡人,恰恰的竟然能夠降住“愚”,而自已精心挑選的那些人一個都不能逃過“愚”的威壓,就連烏糊兒這樣的狠角色也不能避免。

破茅屋內。

一行三人就著爛茅草躺倒了,背剛一碰地張默就進入了夢鄉,他不是一個固執的人,不會好奇,不會刨根問底。

對於他這麼一個把“今朝有酒今朝醉”奉為至理箴言的人來說,即使明天要赴死今天也照樣睡得香,他不在乎在哪睡覺,只在乎睡覺,在哪不是睡覺呢?

子歸仔細檢查了烏糊兒的脈搏和呼吸,平穩許多,但沒有轉醒的跡象,他不是凡人,求醫問藥沒有用,子歸明白這是“愚”的威壓所致,令人驚奇的是烏糊兒受到的影響是凡人的百倍,乃至昏迷不醒。

張默早睡得死豬一般,子歸啞然,一個絲毫不受“愚”影響的沒心沒肺的凡人,另一個是受到極致威壓的妖,兩個都是如此特殊,一時間竟讓她集齊了臥龍鳳雛,事情變得多麼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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