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覺醒異能?沒想到竟然會讓們撞見。”

他又對著女人說道:“走吧,回去一趟,看看這小子如何了。”

女人顯然也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重新張開了翅膀。

她像看玩具一樣看著衛文,笑吟吟的說道。

“看來他的運氣也不算太差。”

衛文睜開了眼睛,他感覺身體的掌控權正在逐漸迴歸,不過隨之而來的還有留下的傷口帶來的痛楚。

繩子早就被翅膀割斷了,他強忍著疼痛,掙扎著起身。

“想不到我還真覺醒了超能力,不過看情況好像沒什麼用啊,看來還得再死一次。”

他苦澀的笑了笑。

在見識了女人的力量,以及還有沒出過手的男人,他不覺得自已還能活下來。

他大概是知道自已是覺醒了某種能力,讓他去了一趟鬼門關又回來了。

但他對能力之類的卻是一概不通,怎麼對付得了兩個有能力的怪物般的人。

“小哥哥,還挺有天賦嘛,還整上死亡覺醒了?這麼好運,擱小說裡高低也是個主角呀。”

回到來的女人笑著說道。

“小子,給你個機會,加入我們吧,這樣子你就不用受罪了,我們還能帶你見識一下新世界。”

男人微笑著走來,並對衛文伸出了手,說道。

人力資源,在哪都是最重要的。

衛文也不急,他知道這是個打聽資訊的好機會。

“你們是什麼組織嗎?要我加入你們。”

男人聞言,笑道。

“我們是淨世在這裡的分部成員,我們的理想就是淨化一切不理想之物,創造一個只有純粹之愛的世界。”

“傲慢,嫉妒,暴怒,色慾,懶惰,貪婪,暴食,這七罪佔據著每個人的心靈,導致這個世界汙穢不堪,而我們淨世的異能者要做的就是帶領人們重新開始,從零認識純粹之愛,大家一起到達彼岸。”

說完男人對衛文笑了笑,再次對他伸出了手。

“來,加入我們,一起前往彼岸。”

衛文算是大概瞭解了,世界果然沒那麼簡單。

異能者、淨世組織,他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他們這理想教義他倒是挺贊同的。

“那異能者都分為哪些呢?”

男人聞言眼睛一眯。

“小子,我可沒時間告訴你這些,你只需要回答我加入,或者不加入就行了,明白嗎?”

衛文知道自已已經打探不出有用的資訊了,便說道。

“我倒覺得你們應該前往死亡的彼岸。”

說完衛文對男人的手吐了一口唾沫。

他想著反正都要死,還不如硬氣一點。

畢竟他對這個組織以及這兩人可沒有好感。

男人也沒生氣,只是擦了擦手,然後對女人點了點頭,便默默走到了一旁。

一旁的女人早就不耐煩了,也不說話,直接就把羽毛轉成刀片,往衛文捲了過去。

不多時,還沒完全掌控身體的他就被翅膀再次包裹。

難道又要重演剛才的一幕了嗎…

想到這,衛文閉上了雙眼,他自知自已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現在身體也還沒完全適應。

但等了幾秒,衛文都沒感覺到任何痛感。

他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只見鮮血緩緩從她的嘴角流出。

白麵具女人一臉不敢置信,她看了看自已胸口的大洞,想說些什麼,但她卻再也說不出話了,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因為一個旗子從衛文的胸口衝了出來,她反應不及,被旗子給貫穿了。

“護主功能?真是想不到。”

男人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不屑的說道。

“你也是大意了,為什麼還要近身。”

他也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這麼莽,明明她可以遠端攻擊。

雖然他知道這女人對貫穿血肉有種奇怪的執著。

他看了看眼前飄著的旗子,這杆旗子旗面金黃,上有一條五爪金龍,還散發出一陣壓迫感。

“五爪金龍旗?還有護主功能,這是什麼異能,從沒聽說過。”

“這小子以後估計也是個人物,但不能為我們所用,那就留不得了。”

男人在那邊喃喃自語,也不急著動手,他對自已還是有自信的。

另一邊衛文也終於完全適應回了身體。

他看著旗子,笑道,

“居然是五爪金龍,看著挺帥的啊。”

不過這東西該什麼用呢,他沉思著。

男人可不會給他機會思考,手持一把大刀迎頭砍下,刀鋒擦著肩膀落下,地面被砍出了一道大口子。

這要砍身上,估計會分成兩半。

好在衛文吃多了虧,一直在盯著男人,也算是勉強躲過了這一刀。

大叔深知反派死於話多,於是他把刀直接甩向衛文。

這時,衛文的腦海中彷彿出現了個聲音,告訴他——金旗入地。

他來不及思考,閃身躲開這一刀,不過還是被砍到了後背。

疼痛感瞬間衝上腦袋,但不超過一秒就消失了。

他拿回了旗子,旗子入手輕飄飄的,彷彿沒有重量一般。

衛文沒有猶豫,把旗子用力往腳下一插。

旗子穩穩插在了地面,黃光乍現,一道圓形波紋極速的往四周擴散。

一道道想法在他腦海中湧出,他嘴巴不由自主的說了句:

“跪”

正欲把刀再次從衛文頭上砍下來的男人,膝蓋不受控制的與地面緊貼起來,這一下,地板都被碰出了裂痕。

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膝蓋已然粉碎性骨折。

“不可能!我是六階異者,你這到底是什麼異能?!”

衛文也不清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來這個字,只是嘴巴好像不受控制般動了。

突然,腦海裡冒出了一個名字。

“《帝之意》”

他把腦海中的字讀出來。

在說完這句話後,衛文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支撐不住的倒下了。

男人聞言,痛苦猙獰的臉上又多出震驚。

“什麼?竟然是神賜之力!”

“為什麼,你運氣這麼好……”

他沒有解答疑惑的機會了。

因為衛文已經昏死過去了。

隨著衛文的昏迷,他也恢復了自由,但因為膝蓋粉碎性骨折,讓他只能匍匐著前進。

他猙獰著看著衛文,嘴裡說道。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是神賜之人。”

他雖然覺醒了只有不到一年,但他已經幾十歲了,自然聽別人講過神賜之力,這種力量不同於他們擁有的異能……

反正,不能讓他活下去。

“沒關係,馬上你就死了。”

男人來到了衛文身邊,拿起大刀,臉色憤恨的對著他的脖子準備砍下去。

這時,一道琴音自男人身後傳出。

這道悅耳的琴音穿過了他的身體,把他的刀震倒在地。

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後面。

只見一個青年手拿著一把古琴,從破碎的倉庫頂上跳了下來。

他手一揮,古琴消失不見,說道。

“淨世的傢伙,果然是你們。”

“既然來了我們的地方,那就別走了。”

男人滿臉不甘的神情,怒火彷彿要從他的眼裡噴湧而出。

但他的嘴邊已經流出了血,意識也漸漸模糊。

原來,剛才那道琴音已經把他體內的內臟給搗毀的稀碎。

“你們……該死……”

這句話也成了男人最後的遺言,他倒在了地上,眼睛還瞪著青年。

青年毫不在意的說道。

“真是可憐的傢伙,被淨世洗腦的很徹底。”

他跨過男人的屍體,來到了衛文的身邊。

接著取出了一個沙漏,口中唸唸有詞。

不一會一幅幅畫面在他眼中閃過,正是半小時前到現在為止在這裡發生過的一切事情。

只不過只能看到畫面聽不見聲音,否則就能知道他是怎麼被抓到這裡來的了。

他看著眼前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衛文,欣慰的笑道。

“想不到還挺聰明,知道是與非。”

他拿出來一支腎上腺素,給衛文打上,隨後扛起衛文離開了這裡。

走之前還不忘把地上男人的刀撿起來一起帶走。

…………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文眼皮顫了顫,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喲,你醒啦,我還以為你起碼要到明天才能醒呢。”

旁邊一個在刷影片的男人看著他說道。

這男人臉像刀削般立體,劍眉星目,是個帥哥。

“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衛文一臉虛弱又有點害怕的看著男人問道,畢竟一天內給他的折磨實在太多了。

他現在只感覺身體很累很累,只想一直躺著,但又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哪裡,放不下心。

“你放心吧,這裡是異能局廣晝市分局,很安全的。”

“初次見面,我是廣晝市異能局的人,我叫陳玉。”

衛文雖然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他還是決定相信他。

“我叫衛文。”

衛文正想開口向陳玉詢問些什麼,但陳玉好像已經知道了他的打算,率先開口說道。

“你為什麼會被他們綁架到那裡?”

衛文叫陳玉先問了,就答道。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跟我那時候在小巷子裡看到的西裝男人有關吧。”

陳玉眉頭一挑。

“原來是他。”

衛文聞言,問道:“你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嗎?”

陳玉卻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

衛文知道陳玉這是不想告訴他,便不再追問。

“你先躺著,我幫你拿碗粥過來給你,先吃了午餐在慢慢聊。”

陳玉把手機揣回兜裡,囑咐道。

並且出門前還不忘貼心的把門關上。

此時的衛文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已躺了多久,害怕家裡人是不是在擔心他。

這時,他打量起了這個房間。

古雅的裝修,床的前面就是電視,旁邊就是一個大書架,上面放滿了書籍,外面陽臺能看到蟹爪蘭。

看得出來,這家的主人有點小富。

衛文強撐著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他的傷不知何時已經痊癒了,連一道疤都沒留下。

但身體還是有點麻木。

此時他的心裡又浮現了昏迷前的事。

“那個旗子,在我體內的嗎?”

他想起了女人被貫穿的一幕,旗子好像是突然從他體內衝出的。

聽他們講,好像是護主功能?

他嘗試著召喚出來,但沒用,那一切彷彿只是他的一場夢。

就在這時,陳玉回來了,他手上還端著一碗瘦肉粥。

“來,吃吧,我們局裡早上剩下的,現在才十一點還能吃。”

陳玉微笑著把粥遞給了衛文。

衛文此時也是突然感到一陣飢餓感襲來,他接了過去,狼吞虎嚥的吃完了。

吃完擦了擦嘴,衛文看向了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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