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男人實力不俗,已經達到了魂靈級別。
他只是輕輕一用力,抓他手的人都被推開了。
然後他就要去扯蒙在自已頭上的被子。
可是,這裡還有張富貴呢!
張富貴一個隔空點穴,就將他定在了那裡。
張言吾這才大膽的緩步走上前,拍了拍他的大肚子:“長得這麼胖,還敢出來丟人現眼?”
說著他又往下一撇,頓時冷哼一聲:“頂著這麼一個金針菇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這時,被子下突然傳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哥們,是我啊,哥們!”
“滾,誰跟你是哥們?”
張言吾氣的朝這個屁股上踢了一腳。
但是張富貴則是上前一步,拉開了張言吾。
“這聲音,我怎麼聽的有些熟悉呢?”
說著他一揮手,被子直接被掀開。
見到這人,張言吾愣了。
這人不是霍圓家又是誰?
“哥,怎麼是你?”
張富貴給霍圓家解開穴道。
霍圓家尷尬的朝著張富貴和張言吾揮了揮手。
“嗨。”
“怎麼會!怎麼是你?”
張言吾有些不可置信。
他不敢相信正與他女朋友在一個屋一起玩耍的人正是他的好朋友霍圓家!
當然也不一定是好朋友。
但總歸是認識的吧!
最關鍵的是,他還是救過他的命!
當然,那是他讓張富貴救了他的命。
但是那也差不多了。
畢竟他跟張富貴是真的好哥們。
很明顯,霍圓家整個人也有些尷尬:“那啥,你們好啊,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
霍元甲是真沒想到,他就出來玩了一下,竟然會被人摁在床上痛扁一頓。
更沒想到,這種時候還能遇到張富貴和張言吾。
“霍大哥,我平日裡待你不薄啊,你為何!你為何……”
張言吾指著霍圓家,一臉的痛心疾首。
霍圓家還以為張言吾是在說他自已出來玩的事情,於是他尷尬的撓了頭。
“張老弟真不是這個意思,等下次,下次我絕對帶著你一起。”
張言吾兩個眼睛瞪得很大。
“什麼?還有下次?你還要帶著我?”
霍圓家再次撓了撓頭,他還以為只帶著張言吾不夠。
於是他趕緊補充道:“沒事兒,我肯定不能忘了張公子,到時候肯定要帶著張公子一起的。”
“什麼?你不僅要帶著我,還要帶著我哥們?”
張言吾的胸口不斷前後起伏,看起來非常生氣。
一旁的張富貴也看出來他已經想歪了。
於是他趕緊指了指一旁的女人。
“霍大哥,這是張言吾的女朋友,你不會不知道吧?”
“嗯?”
空氣好像突然間冷了一下。
霍圓家指了指張言吾,然後指了指自已自已,又指了指在一旁的床上用被子將自已全部包裹起來還在裝死的玉慧。
“這是你女朋友?”
霎時間,霍圓家頭上的冷汗如同瀑布一般往下滾落。
他設想過無數的情況,但是根本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情況!
他只是出來玩玩呀。
他壓根沒想到會牽扯到這麼大的事情裡面。
是的,他承認他平常喜歡看一些帶著顏色的課本,也喜歡看相關的故事。
但是那都是尋樂子的。
俗稱樂子人。
但是他可不想親自參演一出電視劇啊。
這可能還是最狗血的家庭倫理劇。
最關鍵的是這場劇的反派可能是他自已!
現在,主角找來了。
他知道,張言吾肯定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
他趕緊看向了張富貴,他知道,此刻能救他的也就只有張富貴了。
“張公子,你要為我做主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張言吾的女朋友,我只是出來玩的啊!”
“出來玩兒?”
張言吾冷哼一聲。
“你覺得我信嗎?”
霍圓家甩了一把額頭上灑下來的汗水,點了點頭。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張言吾冷笑一聲:“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下次帶著我一起是什麼意思?”
“那個,這個,就是下次我們一起去桃花谷。”
霍圓家尷尬的戳了戳手指頭,低頭看向自已的肚皮。
好大,好圓,好多肉。
張言吾又冷笑一聲。
“那你再解釋解釋,你下次還要帶著我哥們一起是什麼意思?”
“那個我……我……”
霍圓家實在找不出理由來了,他撇了撇頭,突然看到了一旁還在裝死的玉慧。
他頓時毛了。
他立刻指著玉慧道:“不是,你別光問我啊,你問問她,你讓她說她的真實情況,我真的只是出來玩玩的,老子他媽付了錢的!”
霍圓家越想越生氣,他花了那麼多錢,就捱了一頓打?
不僅如此,還讓他和張言吾本就破破爛爛的友情小船岌岌可危?
這找誰說理去?
要不是玉慧是張言吾的女朋友。
要不是張富貴就站在旁邊,他早就動手了!
指不定現在已經把玉慧還有這群行兇的人給打成什麼樣了!
“對,你個臭不要臉的,趕緊給我出來。”
霍圓家一說,其他人終於才想起來這裡還有個女主人公呢。
玉慧的母親,走過去把玉慧的頭給揪了出來。
“你說說,你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大膽!你們是誰?竟然敢擅闖我們溫柔裡的包間,還敢毆打我們的顧客和員工!”
這時,門外衝進來十幾個穿著白衣的男子。
他們一個個手裡都拿著刀槍棍棒,一副面色不善的樣子。
看到這些人身上的衣服,張富貴皺了一下眉。
這好像跟那江豹形容中的衣服一模一樣。
莫非那天就是,這些人中的一人將玉慧給擄走的?
於是張富貴再次看向了張言吾。
張言吾此刻也回味過來,以他對霍圓家的瞭解,霍圓家說的可能是真的。
再看玉慧一言不發的樣子,很明顯其中有門道。
他又深挖了一下自已腦海中的記憶,諸多疑點緩緩浮現。
他回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玉慧。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玉慧搖搖頭,把頭縮排被子裡:“我不知道。”
“啪!”
玉慧的話音剛落,玉慧的父親直接一耳光就將她扇了出去。
“你還不知道?你還有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