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回來了,怎麼了?”

張富貴回頭看向了嶽夜。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怎麼了?”

嶽夜將五本書重重的擺在了張富貴的面前:“你給我說,這些東西是怎麼組合到一起的?”

張富貴攤了攤手:“就,在符篆上畫鍊金陣啊,很簡單的,我早晨的時候不是跟你說過了。”

“是,你說了。”

嶽夜看起來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已的表情了,他儘量壓低聲音大喊道:“它們相剋啊!”

張富貴很奇怪:“不會啊,是不是你的繪製手法有問題?”

嶽夜奇怪道:“還有手法?”

“應該沒有吧。”

張富貴也不確定,他就那麼畫,然後就畫完了。

嶽夜抓住張富貴的手:“不行,你現在給我畫一張,我學習一下。”

“可是。”

張富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天色不早了,幻化符畫一張要很久的。”

“那你就畫一張簡單的。”

嶽夜不依不饒,非得讓張富貴畫。

見狀,張富貴只能答應:“好吧,我就畫一張萬里感應符吧,這個簡單一點。”

“哎,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張富貴剛準備畫的時候,張言吾捂著腰回來了。

他不止語氣虛弱,人看起來也有些虛弱。

“張富貴要給我示範萬里感應符的畫法,你這是怎麼了?”

嶽夜回答了一句順便反問張言吾。

“哦,那幾個好姑娘很熱情,我今天研究的有些入迷,有些累了。”

張言吾語氣平淡:“富貴,你趕緊畫吧,我也學習學習。”

張富貴指著張言吾的腰,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你這……”

“我這不是事兒。”

張言吾鬆開腰,擺了擺手,但是這個動作好像又扯到了腰,他連忙雙手扶腰。

見到兩位好同學都這麼好學,張富貴也很慷慨的準備教學。

“好,我給你們演示一遍,你們看好了。”

張富貴拿出一張專門用來煉製符篆的符紙,隨後又拿出一根他自已製作的毛筆。

最後就是他用魔獸之血、各種鍊金材料調配而成的“墨汁”。

“這個符篆很簡單的,首先就是準備好符紙等基本材料,然後我們先在符紙上寫好基本的符篆銘文。”

一旁的嶽夜和張言吾同時點頭,這部分很簡單,是符篆術的最基礎。

張富貴繼續一邊繪製一邊講解。

“然後就是日光陣,這是個很簡單的三階陣法,效果就是發光,只不過它發出的光芒跟日光石一樣太小了,所以我們把陣法稍作修改將光芒調的大一點。”

張富貴說話的功夫,手上已經畫出了一個複雜程度完全超過三階陣法的陣法。

嶽夜還能勉強看到張富貴的作畫筆跡,但是張言吾已經眼花了。

當然,張言吾眼花的原因不一定是因為陣法太複雜,可能還有別的原因。

張富貴那邊的講解還在繼續。

“當然,這個日光陣的光線接近日光,不太明顯,所以我們要將顏色調整成紅色。”

陣法越來越複雜,嶽夜已經看不懂了。

“為了更加引人注目,我們可以再調整一下,讓發出來的光芒變成一個紅色的箭頭,當然,我們可以在箭頭中寫幾個字,就比如我在這裡。”

張富貴終於畫完了這個除了能發光其他與日光陣完全沒有關係的魔改日光陣。

“最後則是簡單的魂力注入和簡單的魂力鎖定陣法了,至於魂力我們用魔核來解決。”

張富貴拿出一塊魔核,用魔核給符篆注入魂力,成功將符篆完成。

中間沒有一絲絲的停頓,最後符篆也沒有任何的排斥。

嶽夜頭已經快要炸了,這尼瑪,這是人能想到的?

先不說這複雜的陣法,就說這個繪製流程。

雖然後面的幾部分嶽夜已經看不懂了,但是他能確定,張富貴整個過程中,每一步都是完美的。

所以他繪製出來的符篆也是完美的。

完美的東西,一切皆有可能。

這……完全沒有參考意義啊!

“你怎麼做到這麼完美的?”

嶽夜感覺自已的嗓子有點幹。

“啊,多畫畫就好了,我也是實驗了很多次才成功的。”

與嶽夜不同,張言吾已經完全躺平了。

就這?

呵,他敢保證學校老師都畫不出來,那他學個屁?

但是,這是他哥們!

抱好大腿就行了!

於是,他朝著張富貴伸出了手:“哥們,這張符篆給我吧。”

雖然他覺得這個萬里感應符除了暴露自已的目標之外,沒有任何實際作用。

但是他很想要。

畢竟嶽夜沒有。

他如果有了,那就比嶽夜強!

“好啊。”

張富貴也不在乎這個,直接給了張言吾。

……

三天美好的上課時間悄然而過,眾人又迎來了三天的假期。

假期的第一天早晨,張言吾照常的對張富貴發起了去研究好姑娘生理習性的邀請。

但是不出所料的又被張富貴拒絕了。

他今天還要去給黃彩林複查。

於是,三人出了校門便分成了兩撥,張言吾和嶽夜一夥,張富貴自已一夥。

張富貴自已來到了黃彩林家。

這次黃彩林家大門敞開,與上次完全不一樣。

“有人嗎,我直接進來了。”

“哎呀,張公子,您就當自已家就行。”

黃彩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是突然出現在了張富貴一旁。

今天黃彩林穿著一件金色的性感旗袍,氣色紅潤,看起來狀態不錯。

她朝著張富貴撲過來,想用自已的本錢抱住張富貴的胳膊。

“臭不要臉!”

白玖薇的速度也很快,她瞬間就出現在了黃彩林和張富貴的中間,並且一把抱住了張富貴的胳膊。

黃彩林這一下也是壓在了白玖薇的身上。

她頓時不滿道:“哼,你幹什麼,張公子這是來給我看病的。”

白玖薇板著臉道:“看病就好好看,你這往人身上撲是什麼意思?”

黃彩林故意扭捏道:“人家這不是大病初癒,身體虛弱嘛。”

“噁心!”

在白玖薇和黃彩林圍繞著張富貴的拌嘴中,三人來到了黃彩林的閨房。

張富貴也已經給黃彩林把完了脈。

“恢復的很好,只需要消除一下疤痕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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