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

魏無羨看著小蘋果和兔子玩耍。手中捏著玉蘭花瓣。

“尚未好,莫吹風”藍湛去過靜室發現魏嬰並未在,那便是在後山了。

“藍湛”

“我在”

魏嬰看著眼前少年,為何未回,叫我何事。

“魏嬰,莫要瞞我,何事”

“藍湛,你說雲夢江氏慘案我能逃的了關係嗎?師姐確是為救我而死,金子軒雖不是我下的千瘡百孔,那若我未去,溫寧如何殺得了金子軒,你又因我受罰,我該如何啊。”魏嬰不知道怎麼原諒自已,這一切確確實實與我有關。

“雲夢江氏差點滅門,是因你救我被溫氏盯上,金子軒被溫寧所殺是因我傳訊讓你來的,我並不是為你受罰,若不是我,你怎會遇到這些,是我未信你,你應該怪我,不是怨自已。”藍湛環抱著魏嬰的腰,他仍是過不了那關,可他的魏嬰何錯之有,至純至善,也有錯嗎。

“思追見過含光君,魏前輩”思追規矩行禮,“魏前輩,藍老先生讓你去一趟雅室”

“我陪你”藍湛看著魏嬰皺起的眉頭。

“含光君,藍老前輩只讓魏前輩一人前往,魏前輩,悄悄告訴我,你又幹了什麼事了”藍景儀笑著拍魏嬰的肩,看到含光君的眼神後默默放下,壞了,忘了含光君最忌諱禮儀不周之人。

“藍景儀,家規一百遍,明日交予我。”

“是,含光君”藍景儀一臉愁意的看著魏前輩。早知不來了,本想打聽是因為啥,結果好了,家規一百遍。

雅室

藍湛看著魏嬰進去後,就有一道屏障,不知裡面是何情景。

“見過藍老先生,不知藍老先生有何事吩咐”魏嬰行完禮規規矩矩的坐著。

藍老先生看著這個和藏色一樣的臉,火氣直冒。

“魏無羨,你可知錯”

“敢問先生,魏嬰何錯?”魏嬰實在不知何時犯錯,未做之事,皆不認。

“大膽,你還說你不知何錯,你來幾日,我藍家弟子成何體統,你可知藍忘機是世家楷模,雲深不知處疾行是他,可認?雲深不知處禁酒,他為你藏酒,可認?隨意出雲深不知處,頂撞兄長,一樁樁一件件還需要我來說嗎”藍老先生拍案而起。

“魏嬰知錯,日後不再犯,求藍老先生懲罰”魏無羨不知如何辯解,這皆是事實。

“讓你住在雲深不知處是為養傷,好了便下山,莫讓別人上雲深不知處要人,魏無羨,我且問你,何時重修劍道,你所修詭道,實屬離經叛道,若藏色知曉,也會不允”藍老學生聽藍曦臣講藍忘機對魏無羨有不一樣的情緒,且二人在亂葬崗那舉止,更不正常,若真有那種想法,豈能容忍惡鬼頭子和正道楷模這般下去,藍氏丟不起這臉。

“藍老先生,敢問,魏嬰離哪本經,叛何方道,我修詭道從未傷過無辜之人,怨氣是氣,靈氣是氣,為何只可用靈氣,我心性從未變過,即使母親知曉,也會為我開心”魏嬰站起身拱手,堅持本心,本就無錯。

“事到如今,還敢猖狂,今日若再放任你,他日還了得”藍老先生手握戒鞭,氣憤的看著魏嬰。

“魏嬰領罰,還請藍老先生莫再怪罪藍湛”受罰無事,切莫連累藍湛啊,欠他的已經不少了。

“戒鞭五十,望你長記性,好好想想,我親自執法,替藏色管管你這逆子”藍老先生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魏嬰。

一鞭接著一鞭,魏嬰一聲不吭,只是臉色越來越蒼白,孃親,你不會怪我對吧。

“刑法結束,你且回吧,哼,冥頑不靈”收回戒鞭,背對魏嬰。

“藍老先生,魏嬰告退”

魏嬰撐著走出門外,看著門外站著的皎皎君子。

“藍湛,我無事,只是被訓了幾句”魏嬰用嘴角的血抹了點在嘴唇上,這樣,就看不出蒼白的唇色了,只是不知能撐多久了,得找理由溜過去。

“那便好,未罰你就好”訓幾句還好,魏嬰左耳進右耳出,應該不會不開心,若不開心,我便哄哄。

“藍湛,今日我約了思追,你先回靜室,我一會去找你,藍二哥哥莫想我哦”袖中的雙手捏緊,幸好是玄衣,看不出,若是和這小古板一樣,想瞞都瞞不住。

藍湛本想跟去,怕魏嬰生氣,想想便去找兄長,商量如何讓叔父接受魏嬰。

寒潭洞內

“兄長……”澤蕪君看著忘機,怕是來拿藥的,剛剛叔父傳訊說一氣之下不甚罰了戒鞭五十,可魏嬰還有傷,讓他提前備藥。

藍湛看著兄長將藥放於手中,不解。

“為何給我藥”

“啊?叔父不是說魏嬰受了戒鞭,讓你來拿藥嗎,忘機,你不知?”澤蕪君懵了,叔父不會撒謊,莫不是魏公子怕忘機擔憂,瞞著的。

“戒鞭?”忘機急忙跑去找思追。

“魏嬰呢”藍湛看著房內卻空無一人。

“魏前輩我看他剛剛往山下去了,說是含光君讓他下山辦什麼事。”思追一臉懵的看著含光君,為何尋魏前輩找我問話,莫是出了什麼事。

藍湛往著山下趕去,在山腳找到魏嬰,蜷縮靠著石頭。

“魏嬰,叔父罰你,為何瞞我。”

“藍湛,我是誰,我可是夷陵老祖,堂堂五十戒鞭,能奈我何,我只是靠一會,藍老先生本該罰我,是我頂撞的他,也是我帶壞的你,不怨,你也莫去尋藍老先生。”他的魏嬰仍是笑著,總是這般,別人想法高於自已。

藍湛用靈力擊向自已胸口,卻被魏嬰擋了去,“噗,藍湛,這下是真有事了,你居然傷我”

受傷這麼重,還試圖安慰藍湛。

“胡鬧,你明知……”

“我明知你是責罰自已未能護著我,卻還是替你擋下,因為你是藍湛啊,我最喜歡的藍湛啊,我不忍你受傷”魏嬰卷著藍湛的抹額。

藍老先生匆匆趕來,用了還靈丹,才讓魏嬰好了一點,只是戒鞭痕難消。

“敢問叔父,因何罰魏嬰”藍湛死死看著藍老先生。

澤蕪君扯了扯藍忘機。

“先將魏公子帶回吧”澤蕪君試圖拉走藍忘機,莫再惹火藍老先生了。

“敢問叔父,因何罰魏嬰。”一字一句,皆是不滿。

“藍忘機,不可頂撞長輩”澤蕪君向魏嬰使了使眼色,只有他勸得住此刻的藍湛。

“藍湛,回家好不好”魏嬰害怕因他讓藍老先生對藍湛不滿,該如何。

“敢問叔父,究竟因何傷魏嬰,望叔父告知”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魏嬰,叔父仍不可.

“好好好,藍曦臣,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弟弟。他該罰,離經叛道,將你拉入泥潭,想如今這般,你可有半分仙督的樣子。是否想像魏無羨那邊,黑白不分。”藍啟仁看著質問自已三遍的藍忘機,氣更大了。

澤蕪君也勸不住,雙方皆不讓。

”黑白不分?離經叛道?他何時黑白不分?何時離經叛道?仙督又該是何模樣?連心愛之人都護不住,如何配當仙督。”藍湛盯著眼前的可人兒。

“心愛之人?藍曦臣,你是否早已知曉,如此胡來,當我死了嗎”

“察覺一點,隱瞞叔父,是曦臣之錯,望叔父懲罰。”澤蕪君跪下,看著忘機和魏公子,這罰換他們好好的,值。

“找到心愛之人,忘機不知何錯之有。與心愛之人相守,忘機不知何錯之有。護心愛之人,忘機不知何錯之有。替心愛之人辯明,忘機不知何錯之有。”

“好,好,好,好的很啊,好一個不知何錯之有。”藍老先生看著眼前的兩人,拍手叫好。

“藍老先生莫聽藍湛胡言,此事魏嬰一人之錯,不甚牽連澤蕪君與含光君,還望先生明查”魏嬰已被藍湛直白的告白,砸暈,看藍老先生這般模樣,壞事了,連忙跪著求藍老先生。

“當然是你之錯,藍曦臣,明日在雅室等我,哼”藍啟仁甩甩袖子離去,不想再看見這群人。

“忘機,你今日,哎,罷了,將魏公子帶回去療傷吧,我明日勸勸叔父,無羨啊,若兄長未成功,莫怪兄長啊”澤蕪君嘆著氣走了。

“澤蕪君,明日我去,你已為無羨做的夠多了。”魏嬰彎腰感謝。

“藍湛,為何,你只需推我身上,這樣你們都不會被罰。”

“魏嬰,我今日本是想與兄長商量坦白我倆關係,聽聞你受傷,急忙趕來,如今說開了,也算好事。”藍湛聞著魏嬰身上的戒鞭痕,像虔誠的信者。

“藍……”話未講完,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藍忘機抱著魏嬰回靜室。像是護住一個易碎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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