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又來到盧俊義墳前,這個曾經的少年,現在已經入土,過於自大的性格,讓他不願意退隱江湖。盧俊義文武雙全,卻只能在宋江之下,也是在於他不懂進退,被人堤防,卻又不把危險放在眼裡。並不是說他不知道江湖險惡,而是過於自傲,認為自已可以避免危機,化險為夷。

其實江湖的水深,朝堂的水濁,盧俊義哪裡有不被淹死的道理。

突然,一人朝著墳墓而來,是一年輕俊美的男子,看見周同也是驚愕,“大師就是義父的師傅吧?”

周同點了點頭,雖然和盧俊義分開數十年,但也有師傅情分,“你就是燕青吧。”

仔細看這年輕人唇色紅潤,眼睛漆黑,面色晶瑩如玉,倒是一副好骨相。

“我曾多次勸說義父退隱,但卻不聽,後來我只好自已離開。”

周同點了點頭,“倒是符合你浪子的綽號。”

“之後我本想帶走師師,無奈她並非自由身,且樊樓和皇帝有很深的關係,我只好浪跡江湖。”

“孩子,老衲見你骨骼清奇,是練武奇才,老衲曾經遊歷長白山,得到一本《周公劍法》,你我相遇與此,亦是緣分,這本武林秘籍我就贈送於你,如有一日,你練就神功,也能在這世間懲奸除惡,維護正道。”

燕青自然感激不盡,又對周同道,“大師,學武到底為何?”

周同也陷入了沉思,自從到這世界來,已經經歷太多,逍遙派也好,北喬峰南慕容也罷,都把武學看得甚高,到這些年林沖,武松,盧俊義,魯智深哪個不是身手了得,反而沒有眼前這男子看得明白。

或許燕青會由武入道,真正明白武學的意義。

周同對燕青說,“這個問題需要你自已去找答案,如果你沒有別的安排,不如同老衲去一趟擂鼓山。”

兩人來到擂鼓山前,找到了無崖子的墓穴,蘇星河已經離世了,無崖子的墓穴也許久沒有人打掃,墳頭長滿了野草。

周同和燕青一起打掃了一下,就和燕青在一旁講起了逍遙子和天龍八部的故事。

燕青聽得很認為,他能感受到逍遙派多人曾經的快活,遠比在梁山和盧俊義家裡要逍遙得多,那神仙一般飛天遁地,住在福地洞天裡,在月光下起舞弄劍,在高山巔彈奏古琴,著實讓人羨慕。

又聽聞喬峰一心為宋,卻發現自已是契丹人,因為種族和國家的不同,陷入各種恩怨情仇之中,那段譽對王語嫣如此痴情,卻得不到,那百年少林卻是因為天龍八部而毀了清譽導致幾十年來,了無音訊。

還有那卓不凡,為了報仇學了《周公劍法》,卻沒法在虛竹手裡過個來回。

燕青唏噓不已,縱然有天下最絕世的武功,難道就能幸福美滿了嗎?他不知道。

周同講完之後,從墓後挖出了玄鐵雙劍,拿出來送給了燕青。

他對燕青說,“修行講究境界,你的資質必然在劍法上會有所造詣,不如由劍去悟道,或許一天能知曉為什麼習武。”

燕青還在猶豫。周同又道,“劍術之悟亦是人生之悟,求學問道。莊子說“道通為一”,各種學問到了頂端都有相同之處。”

“但我已有青剛劍在身,這兩把劍...”

\"不妨,你先用青剛劍練這周公劍法,將各種招式融會貫通,必然凌厲剛猛,無堅不摧。\"畢竟見過卓不凡的劍法,但是卓不凡號稱劍神,但並未瞭解劍法真諦。

“終有一日,你會領悟揮綢成棍,以柔擊鋼,這紫薇軟劍,就可以用了。”

“而這玄鐵重劍,雖然無鋒,但大巧不工,當你能理解鋒芒不應露於表面時,玄鐵劍自然能應用自如。”

“但這些並不是練劍的終點,慢慢你會理解任何東西都能使出劍法,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

“而真正的劍法,就好像六脈神劍,雖然手中無劍,但心中有劍,你就能到達無劍勝有劍之境。而屆時,你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獨孤求敗。”

燕青尚且不懂,周同也不會多說,這玄鐵雙劍算是交付了出去,也不負無崖子重託。而燕青是否可以突破境界,也要看他自身造化。

此時,突然天上飛過一隻大雕,燕青似乎懂得禽獸之語,幾聲口哨,便將大雕呼喚到此,一人一雕居然聊了起來。

燕青也是灑脫,他背上雙劍,手持剛劍,躍上雕背,大雕似乎認主一般,在燕青的駕馭下飛了起來。

“大師,我決定了,以後不叫燕青了,我要叫獨孤求敗!”聲音從高空傳來,那大雕託著燕青已經遠去。

無崖子的託付完成了一二,尚有李滄海腹中胎兒還未孵化,但李清照如今狀態,實在不宜將真相告知。

如今閒暇無事,倒又想起張擇端和黃裳,此兩人均在宮中,一人作畫,一人修書。也是時候看看他們了。

於是周同起身去往汴京,先是找到張擇端,張擇端非常高興,展示了自已的《清明上河圖》,果然是大家之作,絹本設色。張擇端介紹此畫以長卷形式,採用散點透視構圖法完成,在五米多長的畫卷裡,共繪製了數量龐大的各色人物,牛、騾、驢等牲畜,車、轎、大小船隻,房屋、橋樑、城樓等各有特色。

周同欣賞過後,也是讚歎不已,同時張擇端倒是有幾幅瑕疵之作,現在既然無用,也送給了周同。

周同又在道藏書館找到了黃裳,黃裳再見周同,也是異常高興,沒想到當年在嘉峪關認識的道人,居然是當世高僧,兩人聊起這些年所有,黃裳雖然於萬壽典藏中悟出了一些武功,但是面對方臘的明教光明使者,仍然甘拜下風,所以這幾年又開始潛心研究,希望有一日可以打敗明教高手,現在方臘雖然死了,但是明教在中原仍然有很強大的勢力。

既然黃裳有此夙願,周同也不願多打擾,只是告訴他,以後將武功集合起來,不如就叫《九陰真經》,也算是為李滄海還了願望。

周同告別黃裳走在大街上,迎面而來一隊人馬,為首騎馬的是一大官,這隊人馬在大街上橫衝直闖,看見有人也不停下,周邊計程車兵直接拿武器開路,好不威風。

聽聞此人正是,燕山府宣撫使,下詔解其節鉞為真三公童貫。

“咦,這人不應該是太監嗎?怎麼還有鬍鬚?”周同心中甚是不解,打算晚上去一趟究竟。

夜裡,他來到童貫官邸,只見童貫已經在侍女侍候下更衣,打算休息,陪同的侍女也脫掉衣服,準備陪睡。

周同很是好奇,難不成這童貫是假太監不成。他以為童貫不會武功,一不小心弄出了聲響。

童貫聽到聲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掛在床邊的衣服,居然自行吸附在身上,童貫剎那間已經來到周同身前。

一掌擊出,周同感覺有數道真氣,立即運轉易筋經形成氣牆,進行防禦。

周同發現這童貫居然是道家高手,只是修煉的法門,卻和他熟知的心法有所不同。他不願鬧出大的動靜,迅速離開,而童貫輕功了得,緊隨其後,哪怕周同使出凌波微步,童貫也能步步緊逼。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郊外一片林中,周同感覺身後數道真氣如針如絲一般要將自已包圍。他立刻使用九陰真經裡的蛇行狸翻突破重圍。

兩人分別站在兩棵樹巔,“你是何人,竟敢夜裡行刺本官!”童貫大喊一聲,這些年來,他還沒見過這樣的高手,自已和明教高手也對戰過,這汴京裡,也就黃裳那傢伙看起來武功不錯,但也輸給了方臘,而方臘已經被魯智深幹掉,此人難道是明教餘黨?

“老衲乃五臺山文殊院智真。”周同也亮出了身份,他也不擔心童貫報復,自已要護五臺山周全並沒難度。他只想知道童貫的秘密。

“哦!原來是當世活佛啊!不知大師找本官有何事?”童貫倒是聽聞過智真名號,畢竟魯智深是他師弟,而大相國寺主持也是他師弟。

“老衲並無他事,也並非要找真三公麻煩,只是心中尚有疑惑。”

“大師請直言,本官必然相告。”

“請問真三公,你武功所出何處。”

“哈哈,原來如此,本官其實一直沒展示真實武功,也不想讓皇上防備,其實本官練的武功叫《葵花寶典》,這門武功是我師傅,也是我義父李憲獨創。”

原來當年神宗下令讓李憲聯絡阿里骨裡外夾擊,打敗了西夏,但李憲在事後誇大戰功,激怒了朝中大臣,御史中丞劉摯上書神宗,終使其被罷去內省的職事。被罷職之後,李憲將自已的畢生武學知識,匯總成了一本《葵花寶典》武功秘籍,並且收了一個小太監童貫為義子,將葵花寶典傳給了童貫。

瞭解了前因後果之後,周同也瞭然了,原來各派內功心法,強調陰陽調和,同時需要打通任督二脈,要走遍周身穴位。但是對於太監這個不完整的人而言,則行不通,因為缺少某些零件,穴位也不完整。

沒想到這李憲居然另覓蹊徑,自已創造了一門神功秘籍。但這武功,應該也只有太監才能練吧。

童貫表示,如果普通人無論男女練,都會行不通,而這門武功短則三年,就可以抵達普通人修行內力五十年的境界,不可不畏傳奇。

“此等武功,如流入武林,倒是巨大危害。”周同不免擔憂。

“不妨,本官尊先師遺訓,不再教於他人,而《葵花寶典》孤本,本官想麻煩大師藏於佛寺之中。”

對此,周同有點驚訝,沒想到童貫也是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隨童貫回去後,拿到了《葵花寶典》,打算藏到寺裡。

只是這北方實在不太平,五臺山和少林寺都不安全,如果落到金人手裡,必將釀成大禍,還是拿去南少林為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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