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又問了一遍:“你說你撿到了什麼?”

簡姝月湊到她耳邊又說了一遍:“小黃金,就在剛剛回來的路上,好大一塊呢,跟個磚一樣……”

話沒說完,秦春梅就捂住了她的嘴,小聲道:“那東西你可自己藏好了,這時候千萬不能拿出來!明白嗎?”

秦春梅一副受驚的樣子,甚至擔心有人在外面偷聽,還起身去確定一下有沒有鎖門,這才折回來,繼續說話。

“現在外面查的嚴,這些東西可千萬不能拿出來,不然會惹禍上身的!”

簡姝月點點頭,乖巧地說道:“我知道的,奶奶,我只是想讓您放心,我們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過的!”

說著,簡姝月拉住了秦春梅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奶奶最近有點不對勁。

原書裡的秦春梅是在原主嫁給傻子不久後被後媽欺負,病死的。

按照時間來看,也沒幾天了。

可她並沒有按照原書劇情嫁給傻子,如今也把後媽母子倆控制住了,沒有人敢欺負她們。

可她就是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奶奶將在不久後離開她。

她仔細端詳著老人家,見她慈眉善目的笑著,沒有一點生病的跡象,可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預感呢?

想到這裡,握著秦春梅的手,又緊了緊。

這老人家過得太苦了,她想替原主好好孝敬她。

秦春梅並不知道她想了這麼多,還笑眯眯地回答:“好好好,我以後要跟著孫女和孫女婿過好日子嘞!”

照顧奶奶躺下之後,簡姝月回了自己的房間,把藏著的小金磚拿出來仔細看了看,確定是黃金而不是銅,悄悄鬆了一口氣。

發財了。

雖然現在時間還比較敏感,但過不了幾年開放之後就好了,又或者可以找人帶到外面換成錢,反正這塊小金磚成了她在這個世界的一大保障。

簡姝月是抱著小金磚睡覺的,做了個發大財的美夢,夢裡自己成為富婆,然後給奶奶找了幾個小鮮肉當保姆,奶奶笑得合不攏嘴。

夜深人靜時,正是入睡的好時候,此時江家卻燈火通明,一家子毫無睡意,聚在一起開家庭會議。

簡姝月進門是必然的,但誰也沒有想到她是以江昱媳婦的身份進門,完全擾亂了他們的計劃。

原本只要江昱不結婚,他們就能明目張膽地一直花江昱的錢,但之後卻不好說了,江昱的性格不是那麼好拿捏的。

“爹孃,三弟結婚之後還會給我們錢嗎?”

王巧很是擔心,江昱結婚,她是損失最大的那個!

兒媳成了弟媳,就連生活補貼都要沒了,她能不急嗎?

她這話算是問出了家裡其他人的心聲,這些年江家全家上下都靠江昱給的那些補貼養著,都已經習慣了,這要是突然沒了,可讓人怎麼活?

江老頭和江老太也在沉默,他們心裡很清楚,江昱不可能這樣受他們擺佈。

可那錢難道就要落空?

江老太想了想,說道:“先把簡家那丫頭哄住,不管有什麼事都得等你們三弟回部隊再說。”

江昱在家,他們是不敢有什麼想法的,一個不注意就要被剋扣補貼。

錢都在江昱手中,當然是江昱說了算。

“對啊,就算三弟不給我們錢了,我們也能讓簡姝月給啊,反正她以後都是自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難道不應該孝敬父母兄嫂嗎?”

王巧瞬間開心了,還是老太太想得周到。

二嫂林芬也悄悄鬆了一口氣,這樣他們的壓力也能少一些。

她可不像她男人,明明都很困難了,還死要面子不要三弟的接濟,看看人家大房那兩口子都會算計,就算生了個傻子也能過得這麼好。

江家老兩口不說話了,王巧說到了他們心坎上,只要穩住江昱,別的都好說。

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把簡姝月放在眼裡。

王巧又問道:“娘,明天幫三弟辦完事之後,咱們國棟的事情是不是也該抓緊一下了?那田小蘭不是個安分的,拖太久我擔心出意外。”

反正她媳婦必須娶個媳婦,田小蘭是目前最好的選擇,田小蘭孃家條件不錯,將來她兒子也能過得好。

“不是都說慢慢來了嗎?你著個什麼急?”

江老太不滿地看了王巧一眼,覺得這個兒媳只會給自己添亂。

王巧卻不甚在意,有恃無恐道:“本來就是啊,不是有個詞叫趁熱打鐵,拖久了可不就是跑了嗎?”

江家老大江文也說道:“是啊,這本就應該是我家國棟的媳婦,現在黃了不得補償一個嗎?”

王巧急忙接話:“就是就是,我家國棟要是娶不到媳婦的話,我可是要讓三弟照顧國棟下半輩子的,他是國棟的小叔叔,又搶了國棟的媳婦,這不是應該的嗎?”

這話林芬聽著都覺得離譜,忍不住說道:“大嫂,你這麼說也太過分了吧?什麼叫三弟搶了國棟的媳婦,那不是你們沒辦好事情,給三弟添了亂,三弟這麼做還不是在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林芬一邊說一邊翻白眼,憑什麼大房總能佔便宜,反正她佔不到的她都眼紅。

“嘿,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呢?什麼叫給我們收拾爛攤子?你……”

“夠了!”

王巧開口反駁,結果話沒說完就被江老頭打斷。

“現在的重點是把人穩住,等老三回部隊了再說,其他的都是後話,大晚上的吵的人腦袋疼!行了都去睡覺,明天都別給我惹事,做事也麻利點!”

說著,江老頭就開始趕人,反正他只要保住自己的利益就行了。

其他人不敢再多說什麼,各自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簡姝月早早起了床,換上之前江昱給買的新衣裳,然後簡單給自己梳頭化妝。

當然,她是沒有什麼化妝品的,就用火柴描個眉,用紅紙抹了抹嘴唇,讓氣色看起來好一些。

剛把這些事情做好,蔣桂花就來了,進來看見簡姝月這一身打扮,酸得都能掉進醋缸子裡。

看看這一身新衣,還學著城裡的姑娘描眉抹嘴的,她真以為自己是野雞變鳳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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