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放心,墨兒定不會讓孃親失望的。”
他端起參湯,喝了下去,“孃親,孩兒這便繼續溫書,待殿試之時,替孃親光耀門楣。”
“好好,我的好墨兒,那孃親就先走了,你溫完書記得好生歇息。”
當薛氏離開,慕承墨便將手裡的書放了下來,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年輕嬌媚的小丫鬟身上,於是衝她勾了勾手指。
“你過來。”
“二少爺喚奴婢有何吩咐?”
小丫鬟低著頭,雙頰染著淡淡的粉,一看就是對慕承墨心生愛慕之心。
望著她這般,剛喝完參湯的慕承墨舔了舔唇,“我房裡的被褥,你進去幫爺鋪好,爺要小寐。”
“是,奴婢這就去替二公子鋪床。”
當丫鬟走進內室,慕承墨望了望四周,緊跟著站起身,走了進去。
小丫鬟此時背對著他,纖柔的身段正將被子拎起,慕承墨一見,立馬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二公子,你這是要做甚?”
小丫鬟初經此事,嚇的滿眼含驚,結果慕承墨直接伸手,將她的衣衫給撕開來。
“小美人兒,跟著爺,以後爺保管你在這府裡享福。”
他一邊說一邊壓了上去,丫鬟掙扎了幾下,被便他牢牢圈在了懷裡。
慕承墨在丫鬟身上肆意試弄,此時眼前卻浮上楚婕憐那雙如含春水的眼眸,看著眼前的丫鬟,頓時索然失趣。
猛地站起身,一把推開丫鬟,隨著那丫鬟被推到地上,他滿眼露出燥戾。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
小丫鬟見狀,哭著抱起衣服,從他的房裡跑了出去。
當房間裡安靜下來,慕承墨身體裡的燥意仍難消解,便拿起了床上的衣服,穿上後,離開了侯府,朝著禹州最大的風月場走去。
……
整整一日,楚婕憐和崔婆婆都在做著胭脂,直到傍晚時分,才將所有摘來的花汁沉澱起來。
“貴人,這些花能做多少胭脂啊?”
看著院中的這些花汁,崔婆婆不禁開口,楚婕憐想了想,“約摸可以裝上十例吧。”
“才十例,那貴人要做多少例啊?”
“一開始,量不宜過大,這裡只當是樣例,等那胭脂鋪子看中,談妥價格,之後再看著做。”
“貴人說的這些,老奴一點也不懂,只是貴人這是從哪裡學來的啊?”
崔婆婆的話,讓楚婕憐黯了黯眸,她外祖家世代經商,她自小在外祖家玩,看著外祖與人攀談,也耳濡目染了些生意之道。
如今沒想到,卻要成為她安身立命的法子了,想來,倒是冥冥中早就安排好的一般。
“哎喲,這時辰不早了,老奴去給貴人做晚膳去。”
當崔婆婆離開,忙了一天的楚婕憐坐在院子裡,這一日,她忙著做胭脂,倒是沒有想過慕承訣。
但現下安靜下來,倒是兩日未見了,心裡竟生出幾分惦念。
“砰!”
院子裡落下一塊石頭,楚婕憐撿起,四下張望了下,突然間聽到幾聲貓叫,唇角不禁微壓。
上次,學貓叫將她引出去的,是魏四,今日,怕又是他了。
將石頭扔掉,楚婕憐順著苑後走去,果然剛到,就看見魏四從樹影后鑽出來,朝她行了個禮。
“楚姑娘。”
“小哥找我何事?”
如今小公爺不在府裡,魏四這個時候上門,怕是有什麼要事。
“這是令弟託爺的近侍給姑娘帶的信兒。”
說罷,只見魏四從袖中掏出一封書信交到楚婕憐手裡。
一聽到是瀾兒寫的,楚婕憐連忙開口,“我阿弟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爺說了,姑娘回去看完信便會知曉了,另外,爺還讓小的將這個交給姑娘。”
說罷,從懷中掏出個精緻的小盒子遞了過去,“爺說了,再過三日便會回府,請姑娘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