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恩見到來人,饒是再老持穩重也忍不住欣喜,“四皇叔!”

【還活著呢小白菜,要不是那些蛇太難纏,也不至於現在才到,還好我找到了蛇老大。】

殷承恩這才看見被流雲護的嚴嚴實實的糯米糰子。

四皇叔怎能帶妹妹過來!

顧萬重的到來短暫的解決了困境,但看著和顧萬重一起的那些人,殷承恩並不是太樂觀。

他們總共加起來還沒有二十人,光狼群就有四十多,更別提還有個虎視眈眈的大蟒蛇,還有顧芯懿這個小娃娃,一點都不能馬虎大意。

正在殷承恩尋思著脫身之計時,忽聽一陣稚嫩的嗷嗚聲響起。

“嗷嗚~嗷嗚~”

就見頭狼也跟著嗷嗚了幾聲,最令人震驚的是,頭狼微微伏下上半身,呈現出臣服姿態。

一狼一人來來回回的不知道交流了什麼,在顧芯懿落下很兇很兇的一句後,樹下的狼群竟然放棄了攻擊,在頭狼的帶領下緩緩沒入密林中。

“就這麼走了?”

那個大蟒蛇也絲絲的離開,消失在樹林裡。

其餘的小蛇也都藏進草叢裡不見了蹤跡。

眾人一時不敢相信。

“我的老天爺,我活下來了。”

“要死了要死了,打獵真不是好玩的。”

一群人陸陸續續的從樹上下來,都累的癱軟在地上。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

那個差點掉進狼嘴裡的使臣鞠躬道謝。

“無妨。”

使臣往顧萬重身後看了看,“敢問,剛才的狼嚎,是哪來的?”

顧芯懿又往流雲的懷裡藏了藏,把本就小的一團縮的更小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殷承恩喝了兩口水。

“大家打起精神,我們趕緊出去,小心它們再殺個回馬槍。”

累的想就地躺倒的眾人一聽再累也爬了起來,互相攙扶著跟隨顧萬重往出走,也沒心思打聽是誰狼嚎了。

一行人快要走到林子的邊緣,看到訊號彈來救援的隊伍才往過趕。

“王爺!四皇子!你們沒事啊?太好了!”

侍衛長手持長槍,身穿鎧甲,帶領著隊伍氣喘吁吁的,看起來是急忙趕來的。

殷承恩不陰不陽的,“白侍衛長來的真是及時。”

白侍衛長抹了把汗,陪著笑臉,“看見訊號彈屬下們就趕過來了,還是王爺和四皇子能耐大,不用屬下們也能脫險。”

顧萬重沒有插嘴,殷承恩自能處理好。

“本皇子看侍衛長太過舒坦,作為圍獵場侍衛是否太過放縱?竟然不知見到訊號彈要縱馬趕來,不如去馬場磨鍊一番,好繼續守衛圍獵場安全。”

白侍衛長一聽懵了,怎麼這就要給他扔馬場去了?

“四皇子,您……”

殷承恩眼也不眨,下達著命令,“此人送去馬場,給馬洗澡鋤糞,讓他知道知道,馬匹都該什麼時候動用。”

“四皇子!四皇子!您不能這樣!您不能!求求您!”

白侍衛長咣咣磕頭。

“不是屬下不想來,是八皇……唔!”

白侍衛長被人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在白侍衛長帶領下計程車兵見此個個噤若寒蟬,生怕被殃及。

他們只是個小兵,只能聽從白侍衛長的命令,他們也是迫不得已。

殷承恩沒跟他們計較,訓了幾句話就讓他們一起護著使臣們回到營地。

眾人多有受傷,好在無一人死亡。

顧萬重讓人請了太醫過來,秦思遠也赫然在列。

秦思遠拿出繃帶和紅傷藥,“四皇子,讓臣為您包紮。”

殷承恩的胳膊和胸口都有受傷,衣服是暗紅色看不出來。

他又一直默不吭聲,都沒人發現他受傷了。

殷承恩臉色有點失血過多的白。

顧芯懿還是在流雲懷裡,偶爾偷偷出來看兩眼,小貓似的。

【這次的動物暴走有點熟悉,有點上官瑞雪的影子。】

【她的系統上能九天攬月,下能五洋捉鱉,操控動物不是難事。】

【而且蛇老大和狼老大都跟我說了,它們是聽到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莫名其妙的就來了。】

【太像上官瑞雪了。】

上官瑞雪嗎?

殷承恩若有所思。

父皇壽辰那日,左相曾帶著上官瑞雪出席,很低調,由於眼生又被左相帶在身邊他才多看了兩眼。

她能有這麼大的能耐,操控動物?

是單純的想殺了他們,還是有別的目的?

營地了東倒西歪了一堆,有的又累又驚,已經睡了過去,呼嚕聲四起。

殷承恩吩咐人熬藥煎藥,等會兒人醒了正好服下,尤其是那些使臣,更要重點照顧,在他們東昇國的地盤,掉了一根汗毛都不好交代。

“四皇叔,妹妹睡了?”

殷承恩包紮好,來到顧萬重的帳篷,只見床榻上有一團小小的隆起,軟軟的髮絲露出毯子外。

顧萬重手掌也纏了紗布,拉弓勒的他手掌都是血。

“睡了,折騰累了。”

小閨女畢竟還小。

“皇叔,這次的事,您有沒有什麼頭緒?”

顧萬重讓殷承恩坐下。

“四皇子有了眉目,何必來問我。”

八皇子提議比試,別人都沒出事,就殷承恩那出事了,怎麼看怎麼刻意啊。

殷承嘉敢做的這麼明顯,還不就是捏準了這次的計劃萬無一失,就算有人懷疑,誰也沒有切實證據。

按照顧芯懿的推測,既然是系統插手,就一定毫無痕跡。

系統的手段根本不是凡人能破解的。

殷承恩沉默了會兒,剛想問顧萬重關於顧芯懿的事,外頭一陣吵嚷。

“四皇叔!四哥!”

殷承嘉火急火燎的衝進顧萬重的帳篷。

見他們二人安然無恙,鬆了一大口氣,“謝天謝地!聽說你們遇險嚇死我了,還以為……還好還好!”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對了,四叔,四哥,那些狼群是怎麼回事?”

殷承恩面色很平和,“這誰能知道,興許是我們倒黴,誤入了狼群領地。”

“還有不知道哪來的蛇,差點沒把我和四叔咬死。”

“八弟有沒有什麼線索?”

殷承嘉完全看不出心虛神色,他只有慶幸。

“害,我若是知道,哪裡還能讓你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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