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涵之所以剛進來時沒將它拿出來,還有一點心虛的因素。

擔心被裡昂給要了回去。

現在趁對方出門了,自然沒了這方面的顧慮。

左小涵隨即出門去冰箱中給它拿了一瓶牛奶進來,隨後絞盡腦汁從記憶中搜刮葷段子。

“一個25歲的漂亮女孩和一個60歲的老頭結婚,結婚當晚,老頭對女孩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女孩興奮的叫道,哇!今晚你要做三次?”

“老頭說了一句,你選哪根指頭?”

左小涵腦中念頭剛冒出來,系統中就收到了一條歡快的資訊。

【叮!百合花感受到宿主腦中的念頭,覺得太有趣了,對方心情十分愉悅,希望宿主再接再厲,同時對你的忠誠度1(當前雙方間的忠誠度為61)】

再接再厲?

老子想出一條葷段子已經將體內的洪荒之力都搬出來了,哪有這麼多葷段子?

當我是諾維斯基?

我只是一名老司機而已。

左小涵癟了癟嘴,見這貨喝完牛奶後精神重新恢復了不少,馬上讓它開始幹活。

他從褲袋中摸出先前從水潭中摸出來的那根手鐲,遞到百合花面前,命令道:“找出它的主人,能不能辦到?”

也不見百合花有什麼言語,上面的三個花骨朵馬上骨碌碌的轉動起來。

隨後齊齊指向同一個方向。

左小涵心中一喜,馬上套上衣服抱著百合花出了門。

出門時,正好碰到採購完回家的黎美女,對方好奇的問道:“你還沒吃我下的麵條呢?”

左小涵擺了擺手,“你晚上在家洗乾淨,留著我晚上回來吃,我現在有事兒要出去一趟。”

黎美女望了望手中便利袋中的食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總感覺對方在開車。

左小涵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對司機說道:“朝這個方向走。”

說完坐在前排用手指了指。

司機不解的問道:“哪個方向?”

左小涵朝著懷中花骨朵的方向再次指了指。

司機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向左小涵的眼神中多了一股意味深長的深意,好似在看一個智障。

“先生,不坐車就請下去,我忙得很,沒空和你開玩笑。”

左小涵差點氣的跳了起來,他也懶得和對方廢話,直接掏出一張軟妹幣拍在對方臉上,“朝著這個方向走,有問題嗎?”

“我趕時間,多的錢算小費。”

司機迅速收起港幣,馬上換了一副笑臉出來,“沒問題,老闆你坐好咯。”

同時心中暗暗的腹誹了一句,“不就是遇到了一神經病嗎?老子什麼樣的顧客沒見過,肯給錢的就是好顧客。”

左小涵一手抱著百合花,坐在計程車前排,邊走邊督促司機調整方向,半小時後,計程車停在了一個熟悉的路口。

左小涵滿是疑惑的走了出來。

沒想到轉了一圈,最後還是回到了這裡。

難道楚人美藏身在黃山村?

他看了看懷中的百合花,上面的三個花骨朵依然倔強的指向前面,似乎在催促左小涵快點走,別猶豫。

左小涵在路口愣了愣,尋了個方向鑽了進去。

隨著巷口越來越窄,路面越來越破舊,最後來到了一處破敗的屋子前。

嚴格意義上來說,黃山村分為新村和舊村。

新村自然是靠近路口,裡面住著一些租房子的外地人,以及少數本地人,還有一些公司貪圖房租便宜,將公司設在了這裡。

而舊村,就是以前的黃山村舊址,早已物是人非人去樓空。

荒涼、破敗、孤寂,就是這裡的真實寫照。

大白天幾乎見不到一個人,也看不到炊煙,聽不到雞鳴狗叫。

好像一個與世隔絕的鬼城。

這裡也是楚人美生前生活的地方。

楚人美雖然被她狼心狗肺的老公坑了,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便是在這裡度過的,想必心中仍然對之前的美好生活有些念念不忘,這也說得過去。

問題是左小涵昨天消耗太多,此時又是一個人,萬一真的尋到了楚人美真身,少不了一番惡鬥。

“進還是不進?”

左小涵猶豫起來。

隨後他看了看周圍的景色,上午9點不到,正是一天中朝氣蓬勃的時候,四周明亮的光線給了左小涵一些信心,他打算先進去看看再說。

找到對方的藏身地點後在退出來。

等條件齊全後,帶足人手再過來一舉將她滅掉。

打定主意後,左小涵加快了步伐,一頭紮了進去,一番七拐八彎後,就在他即將失去方向感時,面前出現了一棟破敗的小庭院。

百合花的花骨朵隨後一動不動,直愣愣的指向裡面。

看得出這家人之前應該是小康之家,屋子前還修有一個小院子,只不過幾十年的光陰過去了,籬笆紮成的庭院早就破敗不堪,便是齊人高的磚瓦也多有坍塌。

院門口門匾上的字跡也模糊起來。

四周長滿了雜草,只留下一條碎石鋪成的小路孤獨的通向庭院深處。

這棟小院孤零零的修建在黃山村其他民居的最外邊。

左小涵舔了舔嘴唇,心中沒由來的緊張起來。

既然來了,肯定要進去看看。

至少也要確定楚人美在不在這兒。

他左右看了看,周圍不見一個行人,一聲咳嗽聲都能傳出老遠。

咔咔咔!

左小涵稍作猶豫,直接鑽進院中,雙腳踩在地面的碎枝上發出一陣輕微的異響,不一會,就到了正廳前。

突然,他身子頓了頓,鼻子向前抽了抽,面色上多了一絲疑惑之色。

他居然在這裡聞到了一股香燭味。

“難道里面還有活人?”

左小涵的警覺性馬上提了起來。

他將身子貼在院中的圍牆邊,悄悄地摸到正屋的大廳前,大廳外的兩扇木門此刻正緊閉著,不過齊人高的牆上留有一道半米寬的木窗。

窗戶上的木板早沒了,抬起頭就能看見裡面的情景。

大廳裡面是一個貢桌,貢桌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不下40來個靈牌,最上面的一張靈牌十分顯目,清楚得寫著楚人美三個字。

不怪左小涵視線太好,而是那張靈牌太大。

體積幾乎是其他靈牌的三四倍。

貢桌下面正跪著一個人,面前擺著一個香爐。

之前他聞到的香燭味就是從這裡傳出去的。

“美姨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為何還耿耿於懷,放不下呢?”

“前幾天有幾個外村人找到我,說你又出來了。”

“美姨,過去的事情就放下吧,我也不知道還能給你上幾次香,燒幾次紙,美姨啊,別人是無辜的,他們不該死。”

“你若是怨氣難銷,就將我的命拿走吧,反正這些年我也活夠了,當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了黃山村剩下的村民,為何現在不能再聽我一次呢?”

“美姨,你若是肯聽我的,就將這些紙錢拿走,我逢年過節還會給你燒,你若是仍放不下那段仇恨,就將我這個老頭子的命拿走吧,那些外人不該死……”

跪在貢桌前絮絮叨叨的人正是李強。

突然,躲在木窗外偷看的左小涵額上青筋跳了跳。

他看見上面的靈牌中一個藍色戲服的女子走了出來,依然是披頭散髮,讓人看不清面相。

這女子化成灰左小涵都認得,不是楚人美是誰?

可惜李強此時正弓著身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恍然不知面前多了一個人。

楚人美就這麼直愣愣的俯視著地上的李強,大約過了半分鐘後,寬大的戲袍中伸出兩隻慘白的手,緩緩的朝著地上李強伸去。

“啊!美姨,你終究不願意放下嗎?咳咳……”

李強身子一震,瞬間明白了什麼。

倒不見他有多少害怕,只是拼命地將脖子抬起來,想要看看卡住他脖子的人是不是小時候那個最疼愛他的美姨。

可惜他看到的不是曾經那個溫柔善良的美姨,而是一張陰森森慘白的鬼臉。

“啊……”

到了此時,李強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他揮動著雙臂拼命開始掙扎,可惜他已垂垂老矣,始終掰不開那雙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屋子中的局勢一時間陷入到一陣危險的僵持中。

屋外百合花卻拼命的晃動起來,好似在催促左小涵趕緊行動。

左小涵滿是猶豫,這完全打亂了他先前的計劃。

他此時壓根沒做好與楚人美短兵相接的準備,但又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

就在左小涵考慮要不要衝進去救李強一命時,屋外又傳來一陣談話聲。

“哎呀,小Q,你怎麼找到了這麼一個陰森森的地方,我們一路走過來,連狗都見不到一頭,大白天一個人都沒有。”

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怎麼樣,這地方夠陰森吧?我跟你說,我家以前就住在黃山村隔壁,據說當年這裡鬧鬼,一夜之間死了40多口人,怕不怕?我那會還沒出生呢,聽家裡的老人說是一個叫楚人美的賤人紅線出牆偷漢子被人抓了個正著,被村長執行私刑給活活打死了。”

“後來那賤人化成了厲鬼,出來找村子的人報仇。”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你不是正在報社實習嗎?趕緊用照相機拍幾張照片,只要你將這個被塵封的故事報道出去,保證你能順利轉正。”

這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真的嗎?萬一……”

“你放心好了,那厲鬼早就被人消滅了,我記得當年被她害死的人的靈堂就設在這裡,我們趕緊進去拍幾張就走。”

談話聲剛落,兩個20歲左右的年輕男女身影出現在庭院中。

他們第一時間發現了貼在木窗外的左小涵。

左小涵拼命的向這兩人打手勢,做了個靜聲的動作,隨後提心吊膽的再次向屋內望了望,李強依舊趴在地上,楚人美的身影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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