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左小涵將所有鐵籠中囚徒集合在一起,宣佈了一條新規定。

連勝場次在3場或以內的,為內部選手之間的切磋賽。

不設生死局,分出勝負即可。

連勝場次在35場之間的,參賽選手一內一外,同樣不設生死局。

為了避免九龍城寨選手被外面選手蓄意打殺,特賦予裁判臨時專斷之權,可以根據擂臺上的戰況提前宣判比賽結果,避免了打傷打死的情況出現。

當然,誰勝誰負在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作假。

至於比賽的精彩度,相對會下降一些。

暫時已經考慮不上這些了。

等應付完這段時間的危局再說。

而連勝場次在5場或以上的,則公佈名號,接受對外挑戰。

准許設立生死局。

等九龍城寨對外公佈新規則後,馬上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他們每個人都拿到了一張下注表。

名單中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左小涵。

可每週接受2次外來選手的挑戰。

下面還有形意拳傳人郭猴兒以及中國式摔跤傳人鐵柱。

不過後兩人一個月只接受一次挑戰。

左小涵的名字一下子被掀到了風口浪尖上。

連帶著他先前詭異的比賽方式,每次都乾淨利索的KO掉對手,且只卸下對手胳膊而不傷人性命的比賽風格也被眾人挖掘出來。

有不信的,懷疑他弄虛作假打假賽;

也有鄙夷的,嘲笑他不自量力的;

因為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集中火力挑戰他,等於說將自己擱在了火山口。

左小涵不倒,其他人暫時都是安全的。

更有一些非常熱情的擁壘,這些人大多是一些賭徒,反正只要左小涵上場,買他贏就完事了。

贏多贏少的問題,但肯定會贏。

左小涵三個字在這些人眼中快成了提款機。

公佈新規則之後的九龍城寨中。

擂臺上。

左小涵瞅了瞅對面的對手,居然是一名本地混混,據說是來至某個幫會的雙花紅棍。

此刻這名雙花紅棍正一臉慎重,雙眼睜得滾圓,小心翼翼的注視著眼前的左小涵一舉一動。

這也是左小涵的第六場擂臺賽。

贏了就再次向前邁出一步。

自然不容有失。

不過,他總覺得這個對手並不是前來挑戰的,而是來……

“現在,比賽正式開始!”

兩名裁判一揮手,瞬間將二人隔開。

不等左小涵有所動作,對面的這位雙花紅棍第一時間伸手在下身的短褲中掏了掏,居然摸出了一疊黃紙。

兩名裁判:“參賽選手不許攜帶任何物品上場,這名選手,還請你將手中異物交給我們,否則就判你輸了。”

雙花紅棍臉上掙扎了一下,不甘的將手中黃紙遞給裁判,隨後飛快的瞅了左小涵一眼,似乎在擔心對方會趁著這個空檔間突然撲上來。

他飛快的拉開與左小涵的距離後,又在短褲中摸了摸,掏出一面古樸的小圓鏡出來。

兩名裁判:“……”

“我現在宣佈,由於這位選手屢次違規,現直接判定對方選手獲勝。”

裁判也懶得和他玩了,直接舉起左小涵右手宣佈了比賽結果。

原本還以為這傢伙會不滿的抗議兩句,沒想到此人臉上不僅沒有任何沮喪之色,反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好似卸下了一件艱鉅的任務。

與此同時,擂臺下。

“看清楚了沒?那左小涵到底用了什麼妖法?”

先前出現在擂臺前的高爺手下的一位師爺,正緊張的向旁邊的一位道士打探。

那道士將手向擂臺上一指,無奈的回道:“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比賽就結束了。”

師爺頓時一臉的吃驚,“那左小涵的手法竟然如此厲害?連大師都未看出端倪?”

“不是,是你們派上去參戰的這位雙花紅棍違規了,被裁判當場判負。”

“……”

師爺向擂臺上看了一眼,很快弄明白了情況,馬上安慰道:“大師不用急,三日後還有一場比賽,那左小涵手法詭異,一動不動就能讓對手像發了羊癲瘋一般僵直在原地,最後輕而易舉的取得勝利,十分蹊蹺。”

“若不將這名左小涵刪除掉,我們高爺的計劃將會受阻,這也是為什麼花大價錢請大師過來的原因。”

道士癟了癟嘴,“我盡力吧,不過你們高爺下一次派上場的選手,可不能主動申請犯規了,我剛才見他不停從內褲中掏東西出來,這哪是上場比賽,分明是在表演魔術來著。”

師爺臉上一片尷尬,心中暗暗將這位雙花紅棍罵了一通。

同時開始為三天後派誰上去犯愁了。

沒弄清楚左小涵的詭異手段之前,派誰上去都是白搭,所以他們高爺出了個主意,讓旗下幫派的打手輪流上去試探左小涵虛實。

同時花大價錢請了一個道士在臺下偷偷觀察。

就算是試探,這些雙花紅棍也一個個老大不情願,任誰在瞭解左小涵前幾輪的戰鬥風格後,都會膽寒。

誰有事沒事樂意讓人將自己的雙手雙腳卸掉?

丟人不說,至少也要在床上躺個把月,這中間要耽誤多少事?

搞不好還會給身體留下創傷。

不過這些麻煩只能讓高爺去頭疼了。

三日後。

擂臺上!

左小涵一臉怪異的盯著面前的這位選手,若是一個不瞭解情況第一次走進大廳觀戰的觀眾,還以為這貨是上來表演雜耍的。

因為之前出過一個褲襠藏雷違規的案例,所以這次裁判在雙方選手上場前,進行了嚴格的身體檢查,以防止褲襠藏東西的情況再次出現。

但你卻阻止不了對方在身上畫畫。

這並不算違規。

左小涵盯著對方看了兩眼,面色漸漸慎重起來。

這哪裡是什麼簡單的圖案,分明是一張放大了的符籙,只是將畫在黃紙上的符籙擴大移植到了赤裸的上半身。

最關鍵的是,這符籙身上,還隱隱傳出一陣淡淡的法力。

左小涵至從學會鎮屍符後,已經能快速簡單的透過雙眼辨別出法力。

不僅如此,這貨的頭上還纏著一條布帶,那布帶上,也蘊含著法力。

更讓人反感的是,眼前這位對手身上傳出一陣刺激的腥味,左小涵對這種腥味十分熟悉,他之前在靠山鎮時就在菜市場購買過雄雞血,以此來破壞黑衣道人的借屍還魂之術。

沒想到今日倒是讓他遇到了高人。

左小涵之所以能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靠的自然不是自己的武力,而是系統中高小娟的鬼附身之術。

而高小娟現在只是一個魂體的存在,雖然已經晉級到了厲鬼一級,但是有些東西天然對她有剋制作用。

“高小娟,你能附身嗎?”

“能,但對方身上有剋制我的東西,不僅附身的時間會進一步縮短,而且還會對我的魂體造成損傷。”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放心,我之後每天都會為你上香的。”

“好吧!”

讓左小涵意外的是,一向貪生怕死的高小娟被他稍微一勸說就從了,莫不是最近這段時間的持續上香讓對方嚐到了甜頭?

左小涵很快將多餘的念頭驅除出去,靜靜的盯著對手,等待著高小娟接下來的行動。

果然,過了不到一分鐘,這位全副武裝的對手就在擂臺上上演了熟悉的羊癲瘋發作。

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的雙眼一會睜開,一會閉上,臉上神色異常猙獰,好似兩個人在身體內不停作鬥爭。

瞳孔中白眼珠子和黑眼珠子輪流交替,全身上下更是不停地顫抖著。

左小涵生怕高小娟堅持不了多久,飛快的欺身上前,直接將對方撲倒在地。

……

擂臺下。

“道長,現在在擂臺上的正是我們幫內的一名兄弟,你這次可要瞧仔細了,據說為了勸服這位兄弟登臺,高爺可是花錢為他購置了不少驅邪鎮煞的真傢伙,萬一……”

“糟了,開始了!”

師爺一聲催促,旁邊的道長自不敢怠慢,馬上從隨身攜帶的包包中掏出了一個圓形的羅盤。

刺啦!

羅盤剛一掏出來,上面的磁針就骨碌碌的轉動起來。

“有情況!”

道長當下心中一震,神情也變得專注起來。

那磁針兜兜轉轉了一圈,很快指向擂臺上的兩人,具體的說,指在了那名被鬼附身的打手身上,此時正被左小涵壓在身上卸胳膊來著。

“好重的鬼氣,這是……莫非是鬼上身?”

“鬼上身?難不成阿才正被鬼附在身上?”

一邊的師爺也被驚住了。

不過他只是一個外行人,旁邊的道長就專業多了,視線在兩人身上搜尋了一下,很快落在了左小涵身上。

這個鬼肯定不是憑空蹦出來的,必然有人指使。

在聯想到左小涵之前詭異的戰鬥方式,情況就很明顯了。

“居然有人養鬼!”

道士更驚訝了。

他縱橫兩廣十多年,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都見過,之前就在粵省見過有人蓄養小鬼的情況,沒想到今天又見了一次。

“人養鬼,後患無窮,必遭天譴,沒想到啊沒想到!”

道長的視線不停在羅盤和左小涵之間來回穿梭,很快,羅盤上原本停止不動的指標又咕溜溜的波動起來。

先是指向擂臺上那名幫派成員身上。

隨後10秒鐘不到,又微微的偏了一個方向,回到了站在擂臺上的左小涵身上。

此後磁針便一動不動,好像從未發生過異常。

若不是道士一直聚精會神的盯著在,搞不好還以為剛才是自己眼花了。

“咦!奇怪了,怎麼一下子又不見了?”

道士又輕嘆了一聲。

此時的高小娟在成功完成任務後,魂體果然受創,剛好重新回了系統空間。

道士的羅盤自然偵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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