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涵在附近瞅了一會,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決定出去找周老闆問個究竟。

董小劍在外面盯著左小涵看了半響,只看到他在角落處轉了轉,頓時心中起了老大的問號,“這就完事了?”

“10萬酬金到手了?也太簡單了吧?”

“我也會!”

不過這些都是他內心的小心思,肯定不能對左小涵明說,見左小涵要走,馬上小跑的跟了上來,“小涵,你……完事了?”

“什麼完事了?周老闆應該還在外面,我們去找他問問,這事兒八成有隱情。”

兩人至周老闆離開後,總共在樓層下呆了不到10分鐘,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出現在工地門口。

除了一輛皇冠車外,卻沒有看到周總身影。

此時還是夏天,外面溫度30來度,熱得很,周總身為大老闆,八成躲在車裡吹空調。

左小涵也沒多想,朝董小劍擼了擼嘴,讓他上去叫人。

一會搞不好要和周老闆撕破臉皮,紅臉左小涵親自唱,把白臉留給董小劍,也好為雙方多了個迴旋的餘地。

董小劍直愣愣的來到車門前,舉著手正準備拍門,冷不丁瞅見皇冠車輕微而有節奏的搖晃起來。

“什麼情況?”

偌大一個小轎車,怎會晃動起來?

難道是車沒停好,風吹的?

他平時只是一個開電驢的底層撲街,一時間還有些搞不清其中的狀況。

“周總,在裡面嗎?左大師有事找你,能不能出來下?”

董小劍喊了一嗓子,車內卻不見有人應聲,好奇之下將臉貼在車窗邊朝內瞅去。

嘶……

董小劍還以為是自己眼花。

依稀看到兩個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車的後座上,大肚子在上,下面的人看不清楚,不過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他的助理小蘭。

還能這樣玩?

董小劍直接懵逼在原地。

一時間只覺得被開啟了新天地。

“姦夫銀婦,草(一種植物)!”

董小劍很快回過神來。

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別人有,而你沒有。

別人在你面前大口吃肉大口喝湯,你卻只能孤零零的在外面吹暖氣。

皇冠車算是目前市場上最頂尖的豪車了,按說車窗外被貼上了一層車膜,從一米外的距離看,只能看到黑漆漆一片。

若是將腦袋貼上去,好比戴上了一副墨鏡,還是能看出個大概風景的。

董小劍一動不動彷彿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杵在外面,只怪這車的隔音效果太好,車內的兩人太投入,並未發現外面的異常。

“小劍,周總在不在裡面?”

左小涵在後面催了一聲。

董小劍一咬牙,麻痺城裡人就是會玩,老子在外面吹暖氣?

“周總,趕緊出來!”

董小劍也不看了,心中反而憋了一股不甘的怒火,憤怒的燃燒起來。

啪啪啪!

董小劍再次拼命的拍打起窗門來。

這次,裡面總算有了動靜。

“啊!外面有人。”

這是小蘭的聲音。

周總扭過頭一看,臥槽,玻璃外面正貼著一張死魚臉,瞪著一雙大眼睛瞅著裡面。

周總渾身上下一個哆嗦,受此驚嚇之下。

半響後,周總滿臉不情願的出現在董小劍面前。

他依舊挺著一個大肚子,臉上兩坨肥肉圓滾滾的,先前紮在西褲裡面的襯衣直接散在外面,神色間還有一些小尷尬。

腳下的皮鞋直接當拖鞋踩在下面。

顯得時間有些倉促。

董小劍的目光直接越過了周總,落在被開啟的車窗玻璃上。

披頭散髮一臉紅暈的小蘭從裡面探出頭來,滿臉不爽的在董小劍身上挖了一眼,鼻孔中冷冷的哼了一聲。

吱吱吱!

車窗玻璃又被搖上去了。

董小劍一時間五味雜陳五雷灌頂,只覺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感情你們白晝宣淫,我還做錯了?

“左大師,你這麼快就把問題解決了?”

周總的注意力壓根沒放在董小劍這種小人物身上。

雖然被人臨時打斷有些不爽,但此番透過實戰驗證了符籙的神奇效果,價值2萬一張,貨真價實,委實不虧。

反正肉就在鍋裡,來日方長,急什麼?

還是正事要緊。

左小涵冷冷的瞅了他半響,只把周總看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末了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急匆匆的來到皇冠車後面,從後備箱中拽出一個裝滿了鈔票的包裝袋,直接將包裝袋往左小涵面前一放,“左大師,怪我,把最重要的一件事忘了。”

“這是事先說好的10萬酬金,2萬的符籙錢也在裡面,一起12萬整。”

“左大師若是以後還能弄到同樣的符籙,千萬記得聯絡我,2萬一張,我保證不說二話。”

董小劍站在旁邊,直接被這一摞鈔票閃花了眼。

12萬啊,全是一萬一捆的嶄新鈔票,可以直接全款買一棟100平方米的商品房了。

狗日的,房地產老闆真有錢。

活該人家白天能吃肉。

左小涵也跟著愣了愣,對方問都不問,直接將事先約定的酬金拿了出來。

就不擔心他是忽悠人的神棍?

這種人,大方豪氣,人與人之間還能保留著最基本的信任,按說是做不出打生樁這類喪盡天良的事情來的。

看在錢的面子上,左小涵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

“周老闆,我剛才在事故現場看了一圈,李翠花死後怨氣極重,肯定不是意外事故死亡的,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資訊瞞著我?”

“我雖然也想拿這10萬的酬金,但大丈夫立於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有些話若不問清楚,這錢我可不敢要,怕燙了我的手。”

“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左小涵伸手從袋子中抓了2扎鈔票出來,正好2萬,權當是賣符籙的錢。

“別啊!左大師,實不相瞞,我這前前後後都請了好幾撥人看了,那些人嘴上說的雲裡霧裡,卻屁事不頂用,就你本領最高明,我這工地可不敢在拖延下去了。”

“左大師,借一步說話!”

周總見左小涵仍不鬆口,向旁邊瞥了瞥,正好撞見董小劍瞅過來羨慕嫉妒恨的複雜眼光。

哼!

屌絲就是屌絲!

周總不屑的回了董小劍一眼。

讓你狗日的偷看,看到了又能怎樣?

老子白天能大力‘昆’,你卻只能在一邊流哈達子。

也不怕長雞眼。

兩人拋下董小劍,來到十幾米遠的僻靜處,周總皺著眉頭略微掙扎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左大師,我只是甲方老闆,平日裡也不能天天守在這裡,我知道的一切都是聽其他人說的。”

“那李翠花……據說是被人輪劍(通假字)致死的。”

左小涵心中暗道果真如此,催問道:“再說詳細點。”

周總吞了吞唾沫,腦海中回憶起最初聽到的那條訊息。

“我手下有個監理,這也是聽他說的。”

“李翠花本就是附近李家村的村民,長得有幾分姿色,她和他老公一起在工地上打小工,有段時間工地趕工期,每天加班到晚上8點,為了省時間,很多工人都選擇在工地搭個帳篷對付幾晚。”

“她老公老實巴交的,我聽說那天他們下班後聚餐,喝了點酒,他老公被灌醉了,半夜有人把李翠花從帳篷裡面拖了出去,都是一群幹苦力的漢子,很多人還沒媳婦,火氣也旺,衝動之下就幹出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是真不知情。”

左小涵馬上揪住了裡面的關鍵資訊,“他們是誰?”

“乙方建築公司下面的一個包工頭,李翠花和他老公就歸那包工頭管,據說是那小包工頭指使他下面的工人乾的。”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沒選擇報警?”

“報了警啊,那包工頭早連夜跑了,連屍體都被他處理了,倒是他下面的工人被逮住了幾個,可這些工人也不知道屍體藏在哪裡,最後找了幾個月,案子到現在還沒結呢。”

“我為了疏通關係,前前後後花了不少錢,乙方出了這樣的事故,算他們違約在先,我直接扣掉他們幾百萬的工程款。”

“狗日的,他讓老子不好過,我也讓他不好過。”

左小涵沉吟了一會,其中的隱情基本上浮出水面。

李翠花被人在工地上輪劍致死,所以怨氣才這麼大,到現在連屍體都沒找到。

左小涵若為了省事,完全可以靠武力直接將她現場超度掉。

可這樣一來,就有些違背了他做人的原則了。

畢竟李翠花也是受害者。

問題是罪魁禍首,那個包工頭現在跑路了,短期內也抓不到,如何化解對方的怨氣呢?

難道要從她的家人著手?

“那李翠花就是附近李家村的人,他的家人還能不能找到?”

“應該找得到,除了他那個老實巴交的老公外,據說還有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左大師,你要是想找人,我明天就派人去找,今天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無妨,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呆一晚上,等明天再說。”

左小涵問完話後,留下了對方電話,隨後一臉沉思的杵在原地。

董小劍見雙方談好了,瞧著周總又將裝滿鈔票的包裝袋放回了皇冠車的後備箱,滿臉惋惜的走了過來。

“小涵,周總怎麼又將錢拿回去了?”

“不是我說你,你還是太年輕了,先將錢收起來嘛,我們又不是不幫他辦事,早晚那錢都是我們的。”

董小劍定了定神,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小劍,你開著電爐去附近超市買點東西,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了。”

“啊!”

董小劍傻眼了。

跑腿買東西倒是無所謂,問題是左小涵決定在這裡過夜,他還跟不跟呢?

或許是剛才在皇冠車內看到的一幕刺激到了他。

董小劍一咬牙,麻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老子跟了。

等將左小涵身上的本事偷偷學到手,老子以後也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左小涵之所以問李翠花家人的訊息,是想從彌補她家人方面入手。

而李翠花被藏屍的地方,八成在那片雜草之下。

左小涵故意隱瞞下這條訊息,也是為自己留了一手。

若周老闆在其中扮演了什麼不光彩的角色,或者還有事情瞞著自己,那就讓他工地繼續延期吧。

反正已經到手了2萬塊,可以頂一段時間了。

再不濟,也算為自己開闢了一條發財的新路子。

這種符籙,他一天可以批次生產三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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