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就吃油炸兔肉好了。”

許諾又從行李袋中摸出一把鍋鏟和一雙筷子給熱巴,在平底鍋中倒上一層金龍魚食用油,在火爐的加熱下,不一會就滋滋滋的冒起熱氣來。

許諾將筷子和鍋鏟遞給熱巴,切了兩塊兔肉丟進鍋內,瞬間冒出一陣白煙來。

許諾連續切了10多塊兔肉後,放下手中工作,將調味品分別加入兩個瓷碗中攪拌了一下,和熱巴一人一個。

等到兔肉兩面都炸成了金黃色,直接夾到瓷碗中,在調味品中滾一滾,就好比在吃自助火鍋。

將烤的金黃的兔肉片送進嘴中,嘴唇一合牙齒一咬,滿嘴的油。

味道嘛,肯定不如城市中的飯店,因為這些調味品還不夠齊全,譬如蒜泥孜然芝麻油這些能增加味道的調料就沒有。

好在兔肉新鮮,許諾的刀工也不錯,兔肉塊被切得大小合適,薄薄的一片。

在考慮到這裡是楓葉國的草莓島,荒郊野嶺四周一片蕭瑟荒蕪,能有這樣的烤肉待遇已經吊打很多人了,尤其是此刻守在監控電腦前的某隻單身狗。

節目組的小明同學就被饞的不行。

早上節目組在廚房中下了一鍋麵條,就是那種白麵加兩片蔬菜,出門幹活嘛,又是異國他鄉,還十分趕工期。

因為辦理簽證問題,節目組來的人肯定不多,幾乎一個人當兩個人用。

吃的自然就很簡陋寒酸了。

此刻透過監控攝像頭,發現許諾和熱巴兩個人居然在小屋門口搞起了烤肉套餐,看得直讓小明驚掉了下巴。

“劉哥劉哥,你快過來看看,他們這算是作弊吧?帶平底鍋就不說了,還帶了這麼多調味料和食用油?”

劉傑過來盯著電腦中的畫面看了半響,突然噗通一下笑了起來,“好了,我正擔心第二期沒有爆點呢,這一下爆點不缺了。”

而同一時間的其他3組人在幹嘛呢?

他們可沒有許諾打獵的實力,自然是選擇更為方便的湖邊釣魚了,釣魚這事兒,看著簡單,做起來難。

即便是選擇釣具時自帶一盒魚餌,但這魚餌的口味針對的是國內的淡水魚,這裡可是楓葉國,加上現在是冬天,湖水冰冷,裡面的魚兒活躍度不大,所以另外的3組人此刻還在湖邊吹風呢。

如果沒有收穫的話,最後大機率還是回來吃泡麵,而且一人最多一包面,得省著點吃,因為一組就六包,等於一人3包,昨天晚上就吃了一包。

滿打滿算,還能吃2包泡麵。

接下來怎麼辦?

難不成真的餓肚子?

劉傑摸了摸肚子,考慮要不要過幾天再用快艇給他們補充一次食品包。

旁邊的小明同學沒想這麼多,仍舊在旁邊追問道:“劉哥,你說這個許諾是不是有作弊?萬一到時候被粉絲看到不知道會怎麼想。”

“作弊個錘子,當初選擇工具和物品時,我親眼看見的,許諾選擇的80都是生活工具,而不是狩獵或者生存工具。”

說到這裡,劉傑又叮囑道:“等第二期剪輯時,記得將這一幕也弄一個對比畫面,第二期節目的爆點估計就在這裡了。”

“這許諾不愧是功夫高手,打獵的活兒也會,不簡單,今後絕對在影視圈有一席之地。”

許諾在綜藝節目中的精彩表現已經讓劉傑忘記了對方公司老闆的身份,只能說,眼界小了。

吃完烤肉後,剩下的兔肉還剩下一小半,一個兔頭,兩根後腿,以及一個兔肉骨架,許諾直接將它們分解好,兔頭的話就地挖個坑埋了。

其實兔頭也能吃,不過現在條件有限,許諾也沒這個手藝。

而骨架和兔腿則可以用來煮湯喝,雖然美中不足少了一些青菜和生薑蔥花點綴。

“好飽啊。”

吃完烤肉後,熱巴原地伸了一個攔腰,將胸前的山峰和纖細的腰肢凸顯出來。

許諾收拾好餐具,將平底鍋換下去,茶壺擱在火爐上,繼續往下面新增了一些木柴,等會水燒開了泡茶喝。

趁著熱巴在憶苦思甜的機會,旁邊大樹上的那隻松鼠又吱吱吱的冒了出來。

它兩隻前肢湊在一起,手中好似捧著一個小松子在啃,眼珠子則不斷轉來轉去,似乎聞到了空氣中遺留下來的烤肉香味。

許諾眼珠子眨了眨,這松鼠出現在這棵樹上已經2次了,莫非樹上就是它的老巢。

想到這裡,許諾揮了揮手叫道,“熱巴,過來過來,看到樹上那頭松鼠了嗎?”

熱巴也注意到了,她仰著頭觀望了一會,將松鼠憨態可掬的一幕看在眼裡,哪知許諾接下來一句話讓她瞬間破了防,“想不想吃松鼠肉?”

“這……抓得到嗎?”

熱巴稍作猶豫,還是覺得可愛和烤肉之間,還是烤肉更香。

不過那松鼠在樹杈上,樹杈距離地面足有七八米,而且松鼠是一種十分靈活的小動物,這如何抓得住?

“幫我拿著外套。”

許諾脫下外面的羽絨服,裡面只穿著一件毛衣,毛衣下面則是一件保暖內衣,顯得十分輕便。

他在地上跳了兩下,活動了一下四肢和筋骨。

剛吃飽了飯,就當是消化食物了。

之所以讓熱巴在下面看著,自然是想借助對方帽子上的攝像頭將這一幕拍攝下來,說實話,藉助這款節目來宣傳自己的功夫人設或者名氣,許諾也非常樂意。

別人都在夾帶私貨,許諾也不傻。

這一次,就讓電腦前的眾人開一開眼界。

“看好了。”

許諾一身低喝,三兩步就衝到樹幹下,那樹幹接近水桶粗,許諾一躍而起,直接抱在距離地面2米高的樹幹上,同時手腳並用像個貓兒一樣蹭蹭蹭的往上爬。

樹杈上的松鼠好似傻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手中的松子瞬間不香了,掉下後都未發現,愣了一會後回過神來,吱呀一聲轉身就跑。

很快,許諾就爬上了松鼠之前呆的地方。

旁邊有一根手臂長的分叉,在許諾穩住身形後,在旁邊摸索了一會,發現了一塊明顯枯死的樹皮。

上面還有一個如老鼠大小的孔,不過這個孔是在樹的另一面面,之前許諾在小屋門口望過來時就沒發現。

許諾湊過去瞄了一眼,馬上笑了起來。

“熱巴,去拿一個方便袋出來,準備撿松子。”

“好的,許哥你小心點。”

熱巴見許諾並不是上去抓松鼠,也鬆了一口氣,轉身就往小屋跑。

過了一會後,樹幹底下下起了松子雨。

原來許諾用軍刀挑開枯松的樹皮後,發現一個半個抽屜大小的儲物間,裡面堆滿了松子和少量堅果,卻是這松鼠的一個儲藏間。

松鼠這東西在冬天是沒有冬眠習慣的,但是呢比較聰明,一直有儲存食物的習慣,沒想到這次便宜了許諾。

根據經驗判斷,這次被發現的儲物間也只是松鼠狡兔三窟中的某個儲物地點,這廝體積不如狐狸大,即便是野貓也比它體積大幾倍,還是很多猛禽的食物,在樹林中基本上處於食物鏈的底端。

如果不聰明一點,估計都死絕了。

搶劫了松鼠的儲物間後,許諾順著樹幹溜下來,樹下的熱巴一時間陷入到快樂的海洋中,一面撿一面驚叫。

“哇,這是松子。”

“還有堅果呢,這種堅果我之前在乾貨店買過,一件好幾十塊,可不便宜。”

“沒想到在荒郊野嶺還能吃到堅果,實在是太幸福了,許哥你太牛了,YYDS。”

許諾矜持的笑了笑,拍了拍手掌,卻察覺到一股刺痛感,攤開手掌一看,原來剛才太投入,手掌上被刺入進一根木刺,不過並不深,但是出了血。

許諾皺了皺眉,回到火爐邊,用臉盆舀了一瓢熱水將傷口清洗了一下,又翻出醫藥箱用酒精消毒。

“許哥你受傷了?”

這時候,熱巴已將地上的松子和堅果撿完了,回來正好看到許諾在清理傷口,馬上扔下塑膠袋,蹲在許諾面前,拿過藥酒準備幫許諾塗抹傷口。

再開始之前,突然張開嘴一下子含住了許諾手掌上的傷口,很快,許諾手掌上感覺到一股細膩的柔軟,如同觸手一般在他手掌上掃來掃去,他身體一僵,體內的某根線動了,勸道:“熱巴,不用這樣,我手上髒。”

“沒關係,你為了讓我吃到松子不顧危險爬那麼高,也不怕摔到,我現在做的這點事算什麼?話說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堅果和松子的?”

“這……”

許諾知道個屁,他只是想在攝像頭下面展示下自己的功夫人設。

吸了一會後,熱巴朝著地上吐了兩口唾沫,紅著臉解釋道:“我聽說口水可以消毒,現在好了,我幫你貼上創可貼。”

其實許諾手掌只是被樹皮中的堅硬部分刺穿了面板,傷口並不大,只要不感染就沒事,沒想到熱巴竟然如此熱情,幫他用口水消毒,偏偏剛才對方的動作十分自然,大膽且突然,讓許諾沒來得及阻止。

即便如此,他還是從這個看著天真無邪稍顯活潑的女孩眼中發現了一絲異於常人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叫好感,也可以叫情愫。

到目前為止,主動幫他吸過的也只有牛菲菲和雯雯,就算是和他發生過一次關係的陳瀟也沒有。

包好創可貼後,接下來的氣氛稍顯冷場,熱巴或許也察覺到了空氣中的曖昧氣氛,提著裝滿塑膠袋的松子進屋去了。

許諾在門外喝著茶望著天空,腦中想著剛才的一幕會不會被監控攝像頭拍下來,要是節目組的人聰明,應該會自動將這段畫面掐掉。

想了一會後,許諾又想起之前教導徒弟李佳琪的那句話,不忘初心有始有終,算了,不想了,曾經酒醉鞭名馬,唯恐情多誤美人,優秀的人總會在不輕易間得到異性的青睞,這並不是他本意。

許諾其實是一個無趣和木訥的人。

到目前為止,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方面吸引了熱巴,人家妹子不怕,他怕什麼?

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

喝完茶後,許諾繼續帶著斧頭出門劈柴,將後面兩天的柴火提前準備下來,同時製作了1個簡易的長凳。

其實就是將一根枯樹幹拖回來,然後削掉表面上的一層皮,兩邊墊上2塊石頭,直接當一個原始的長凳用。

下午兩人都沒出去,吃的是水煮兔肉,上午留有兩條粗壯的兔腿,配上兔骨頭,煮了半鍋湯,兩人一面吃著松子一面喝著肉湯,口中話語都不多。

“許哥你手上傷好了嗎?”

熱巴有些沒話找話,她主動將許諾的手掌搬過來看了看,很快又放回去,從後面拿出之前的那個塑膠袋,裡面的松子和堅果都被她去了殼,“給,我們一人一半。”

許諾不客氣的接過來。

其實他並不是很喜歡吃堅果,不過在這種地方呆20天,必須時刻保持能量,他若是沒了力氣,熱巴搞不好會餓出事。

吃完後各自回屋,今天歸熱巴收拾殘局。

原本計劃今天去湖邊捕魚的,不過手掌上受了點小傷,主要擔心傷口感染,許諾決定先休息半日。

在床上躺了半天,不知不覺天色又黑了,迷迷糊糊之間,門口似乎有動靜傳來,不一會就響起了熱巴的呼喊聲,“許哥,睡了沒?”

許諾刷的一下從床上蹦下來,這一次門口的聲音近在咫尺,感覺就在五六米外,而且稀稀疏疏的完全不像是人的腳步聲。

許諾馬上低聲回道,“熱巴,留在房間內別動,我馬上出來。”

許諾三兩下穿好鞋,悄悄開啟門栓,外面那股稀稀疏疏的聲音又不見了,他屏聲靜氣的等了一會,等到外面聲音再次出現時,刷的一下拉開門,用手電筒照過去,期間伸手捏住擱在門外的木茅。

手電筒照射的地方出現了一頭毛茸茸的大耳動物,卻是之前見過的那頭狐狸,對方前肢低伏在泥土上刨著土。

泥土下面就是許諾之前埋兔頭的地方,因為沒什麼經驗,同時也沒覺得埋個兔頭會出什麼事,許諾就沒有挖太深。

這會土坑已經被刨開了一半,許諾手中的木茅再次被投擲出去。

啪嗒一聲,再一次落了空。

因為許諾沒有專門修煉過木茅,加上又是晚上,因為光線的原因再次讓這隻狐狸僥倖逃了一命。

狐狸受驚之下,蹭蹭蹭的邁開四肢就跑,跑出去幾米遠後還回頭帶著怨恨的目光瞅了許諾一眼。

這時候熱巴也開啟了木門,聲音中帶著一股驚慌,“許哥,是什麼東西?”

“一頭狐狸,已經被我趕跑了。”

想了想,許諾重新挖開土坑,用木茅挑起兔頭扔到了三十米遠的湖中,徹底斷了這廝的念想。

等到許諾回來時,發現熱巴還留在小屋門口,頭上並沒有戴帽子,許諾下意識的問道,“是不是要方便?”

“嗯。”

熱巴輕聲回了一句,拿著手電筒很有默契的小心翼翼朝老地方走去,兩人再次一前一後的消失在監控影片中。

這次許諾尋了一個距離熱巴五六米遠的地方同時開工,兩人都不約而同的選擇關了手電筒。

於是很少見的一幕出現在樹林中,兩個20多歲的男女而且還是明星藝人,如普通男女一般同時選擇在旁邊噓噓,使得寂靜的夜晚樹林中一時間響起了一輕一重的兩股稀稀拉拉放水聲。

熱巴先開始的,但許諾卻最後收工。

回來時,熱巴突然問了一句,“許哥,你和菲菲姐感情好嗎?”

許諾半響後回了一句,“還好。”

隨後二人都不在說話,各自回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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