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諾的關係暴露後,牛菲菲愈發的大膽起來。

她選擇站在樓頂沒有下去,緊張的拽著許諾衣袖,“弟弟,我們用替身不行嗎?”

許諾毅然的搖了搖頭,“你放心,我會一次性過,男人決定的事情,女人就別勸了,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牛菲菲乖乖的走到一邊。

許諾緩緩站在樓層邊緣處,後面的一臺攝像機迅速推進,尋找最合適拍攝的距離。

旁邊的工作人員對講機中傳來樓下導演的聲音,“威亞吊好了嗎?再檢查一次。”

“許諾依然堅持自己的決定嗎?”

“是的,導演,我準備好了。”

“那就隨時開拍吧,記住,安全第一,浪費一點時間犧牲一點效果都無所謂,只要你能安全落地。”

後面的場記瞥了一眼許諾,後者朝他點了點頭。

他馬上將手中的公告板舉起來,“追逐戲第2場準備,開拍。”

許諾一翻身,從頂樓內部來到了樓層邊緣處,他一手拽著護欄,朝下望了一眼,隨後身子一躍,雙臂死死地抓在樓層邊緣處的凸起石板上。

頂樓圍觀的工作人員和演員中,也不知道是誰沒有控制好心態,居然發出一聲哇的驚呼。

負責在樓頂拍攝的副導演不滿的回頭瞥了一眼,沒得法,這個動作實在是超難度,既然開始了,肯定不會隨意停止。

就算想停下,演員吊在半空中,前不挨天,後不著地,不是想停下就能停下的。

一切以演員的安全第一。

這一聲驚呼,後期可以透過技術手段處理掉。

此時現場一共安排了4臺攝像機。

樓頂一臺,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完成了使命。

樓下一臺,由總導演坐鎮,主要是負責仰拍。

還有一臺和許諾一樣在空中,從上而下,抓拍許諾跳樓的整個過程,這個攝像機是移動的。

至於最後一臺,則設立在樓層中間段的某個室內,屆時會有一個家庭主婦在窗戶邊擦洗花盆,不輕易間一抬頭,瞥見窗戶外從天而降,又迅速消失的許諾。

她大張著嘴巴,對屋內喊了一聲,“啊,老公,有人跳樓了。”

手中的花盆也掉了一地,摔個粉碎。

而許諾,全程只負責安全落地,表情維持冷酷的造型即可。

此時的許諾可謂是萬眾矚目。

最下面,某天王和謝小廚還是之前落地的打扮,正杵在樓下的陰影下抬頭仰視。

天王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年輕武行演員叫許諾是吧?外形條件好,演技也過得去,還敢於如此拼命,以後內地影視圈,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劇組一旦開拍後,幾個主演基本上都會呆在劇組,很少有心情或者時間來關注外面發生了什麼。

他旁邊的男助理知道的訊息比他詳細多了。

“華哥,他好像不僅僅是一名武行演員,還是一名公司老闆和大賣電影的主演,剛剛上映的一部霍元甲就是他公司製作的,他是主演,目前票房都破4E了。”

“啊,還有這種事?真是前途無量啊,只要他保持下去,不犯錯就行。”

天王的這句不犯錯其實另有含義。

剛才許諾和牛菲菲的親密動作鬧得全劇組皆知,太高調了,不合適。

年輕演員一般會犯什麼錯?

無非就是態度問題,覺得自己行了,目空一切,無形之中得罪了資本和導演組或者同行都不知道,這種人,走不遠。

另一個就是指的男女問題,今天聚,明天分,多來幾次,基本上你的異性粉絲就消失乾淨了。

演員談戀愛很正常,但是要儘量低調。

這些都是過來人的經驗,兩人目前也沒啥交集,天王也犯不著單獨對他叮囑,總之,且走且看吧。

旁邊的謝小廚聽後心中五味雜陳,不爽的情緒佔據了整個心房,他眯著眼,瞅著許諾的身姿在樓層邊緣處蕩了一下,心中竟然湧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念頭。

丫的直接摔下來就好了。

可惜,許諾偏偏不如他願,今天外面還有34級的風,人在平地上行走時,可能感覺不到,若人在半空中,雙腳無處著力,衣服被吹得啪啪作響時,就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威力。

此時的許諾,全靠雙臂支撐著整個身體,他低著頭向下瞅了一眼,腹部用力一擺,整個身子迅速向下落去。

等到了八樓外的窗戶凸起處時,許諾雙臂啪的一下,用力按在窗沿上。

從樓頂到八樓窗臺,中間隔了差不多有3米的垂直距離,這倒是其次,主要是人在空中,因為風吹得身子微微搖擺,若是間距沒有把控好,落下來時雙腿如果踩到了下一層的窗沿凸起處。

那基本上就歇菜了。

所以,許諾的第一要務是保持住身體的平衡,除了雙臂外,其他任何部位都不能觸碰到窗沿。

第二要務,才是計算抓住窗沿的時機。

往往很簡單的一件事,做起來時才發現千難萬難,總會有一些沒有考慮到的因素阻礙過來,誰知道今天的風有點大咧?

不過開弓已經沒了回頭箭,現在全劇組的人幾乎都在盯著他。

許諾微微吸了一口氣,雙臂上有點麻,他儘量讓自己的雙腿向外伸開,雙手一鬆,啪嗒一下從8樓落到了7樓。

掌握好了其中的規律和間距後,後面的就簡單多了。

從五樓視窗落下時,裡面還有一臺攝像頭,原本許諾全程保持冷酷的表情即可,但為了突出他的藝高人膽大,許諾出現在那個捧著花盆的家庭婦女面前時,竟然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夫人下午好吖。”

啪嗒一聲。

許諾的人頭從窗戶外剛出現,又不見了。

夫人手中的花盆自然是摔到地板上摔得粉碎,而那句“老公,外面有人跳樓了。”直接被她換成了一聲驚叫,“啊……”

直到許諾的身影消失後,她還在叫。

屋內還有一個攝影組,“好了好了,別叫了,剛才的臺詞呢?你是不是忘了?”

扮演婦人的女演員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剛才太緊張了,忘記了臺詞,要不要重拍?”

重拍你個錘子。

你讓人家從樓頂再跳一次?

不過以他們的有限經驗判斷,剛才這句臺詞的改動,配合許諾臉上的那一絲從容微笑,說不定歪打正著相得益彰,“等最後讓導演看了,看他怎麼說吧。”

“收工收工,快點,我還要去樓下看他能不能安全落地呢。”

另一名工作人員拋下攝像機師傅,直接溜下去了。

頂樓上,牛菲菲在女助理的陪同下,大膽的從欄杆邊向下伸出頭,只看到許諾如從天而降的金蟾一般,一層層的往下落。

風將她額前的秀髮吹亂,也吹亂了她的內心。

這一幕動作戲,今天不知道捅進了多少人的內心深處。

同樣,也捅進了牛菲菲的身體深處,她突然夾了夾腿,竟然感覺有些溼了。

“我們也下去吧,樓上風太大了。”

牛菲菲找了個藉口,拉著女助理回到自己休息室,裡面有個廁所。

啪嗒啪嗒。

隨著許諾不斷往下落,樓下的眾人一時間屏聲靜氣起來,不敢發出任何雜音影響了拍攝。

後面還連著一場戲,那就是繼續之前的追鋪畫面,悍匪1號和悍匪2號逃,許諾追,和他們有了第一回合的過招。

這就是今天的主要拍攝任務。

別看就兩場,但動作戲拍攝難度大,萬一不能一次性過,來回折騰起來就麻煩了。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注視中,許諾安然落地,後面的導演馬上喊了一聲,“卡,暫時停一下,我來看看鏡頭。”

“許師傅辛苦了,找個地方休息下,看看有沒有受傷。”

導演將四組攝像機的鏡頭彙集起來,一遍遍的回放研究,看看是一次性過,還是需要繼續拍攝第二遍。

如果還要拍攝第二遍,那就麻煩了。

許諾此時的任務反而最輕鬆了,那就是回去休息。

許諾作為劇組的小咖,是沒有資格享受單人休息室的,不過牛菲菲有啊。

她讓女助理出來將許諾帶到自己休息室,“弟弟,快讓姐姐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牛菲菲拉住他的雙手,攤開一看,裡面有幾處皮被磨破了,“哎呀,趕緊清洗一下,上藥,不然小心發炎。”

牛菲菲大膽的將許諾拉到了休息室內的洗手間裡面,門很快被關上了。

牛菲菲心疼的幫他用清水清洗了一遍,隨後竟大膽的用起了口水消毒法,許諾總覺得此時的牛菲菲有點不對勁。

“不用這樣吧,等會上點藥就行了。”

牛菲菲卻一個勁的堅持,幫他用口水消完毒後,突然捏著他的雙手在自己的關鍵部位一放,眼中含著一絲眉態,“弟弟,我幫你消完了毒,你也要幫姐姐消毒哦。”

不得不說,姐姐就是姐姐,真會玩。

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外面整個劇組的人搞不好都在等他。

許諾當下就慫了,連忙將手收回來,“姐,這會不好吧?外面有人。”

牛菲菲將他推倒在牆壁上,火熱的貼上來來了個壁咚,“怕什麼,小青又不是外人,她會幫我們盯著的,不會讓其他人進來。”

“我們搞快點,20分鐘夠了。”

小青就是她女助理的名字,確實是自己人。

許諾還是有點放不開,哪知道牛菲菲直接蹲下身子,將頭湊了過去。

休息室裡面,男助理風風火火的抱著一個醫藥箱衝進來,休息室裡面卻不見人,“老闆人呢?”

小青瞥了洗手間一眼,臉色微微發紅,“醫藥箱給我,別亂看,出去在門口守著,誰也不要放進來。”

“快出去啊,瞅什麼,快出去。”

小青將男助理推了出去,又在房間內呆了片刻,居然讓她聽到了一絲奇怪的聲音,這還了得,這不是欺負單身狗嗎?

太過分了。

小青很快敗下陣來,眼不見為淨,也來到外面和男助理一起當起了守門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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