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菲菲正式入駐碧桂園後,隨即開始了大采購,這幾天領著兩個助理頻頻出沒團山市大賣場。

很快,家中的女士用品多了起來。

牛菲菲還不滿足,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宅子裡面的女主人,不客氣的將2個助理給轟了回去,讓他們回魔收拾一些常用的衣服傢俱租個貨車運送過來。

牛菲菲在魔都也有一棟400多平方米的房產,就是傳說中的湯臣一品。

2助理走後,屋內一下清淨了。

僅剩一個李佳琪,不是在前院練功就是在小區內的湖邊跑步,牛菲菲難得的天天和許諾膩在一起,享受久違的幸福時光。

要不怎麼說,還是姐姐會玩呢。

30多歲的女人,和20多歲的完全不是一個品種。

對於這個問題,許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演員都有各自的事業要忙,長期分隔兩地,聚在一起時恨不得天天纏綿在一起,這幾天牛菲菲的需求就格外多,若不是許諾身強力壯,又有武術的好底子,換一個稍微瘦弱點的搞不好會吃不消。

“要不,我們開車去周邊找個人少的地方野炊,到時候直接在帳篷裡面過夜?”

牛菲菲眼珠子轉了轉,突發奇想。

許諾明白對方的意思,“其實我有個地方,只有我們2個人,就是那邊的環境差了點,沒有這邊好。”

牛菲菲頓時來了興趣,“我又不是生來就錦衣玉食的,小時候我們家的房子也不大,在哪?要不我們今天就去。”

自然是許諾之前住的那棟農家小院了。

因為房租提前交了1年,放著也是放著,加上距離影視城近,被許諾當成了一個備用的住宅,反正一年的房租也沒多少錢。

“那行,就在市區,我們收拾下帶點日用品直接過去住兩天。”

許諾給李佳琪打了一聲招呼,又給對方微信上轉了1萬零花錢,反正許諾在不在都是一天3頓外賣,不用擔心李佳琪會吃不飽。

很快,許諾帶著牛菲菲將車停在巷子口,兩人帶著一些日用品推開了院門。

一段時間沒來,裡面沒多少變化,只是院子裡面的雜草又從牆根冒了出來,推開客廳的門,裡面的水電總閘都關著。

窗戶也是關死的,除了多了一層灰塵外,幾乎和之前沒什麼區別。

牛菲菲放下東西,在裡面逛了逛,一下子興奮起來。

這間房子前面是一個院子,周圍靠近城中村,算是標準的郊區,一個客廳,客廳後面是廚房和衛生間,右邊是一間臥室,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最適合單身人士或者小兩口住。

條件不算差,開啟總閘就有熱水洗澡,隨時可以開火做飯。

“還不錯嘛,走,我們出去買點食物回來,我做飯給你吃,讓你嚐嚐我手藝。”

兩人有了那種大學小情侶從宿舍搬出去同居後的小興奮,生活中處處都需要一些小情調和小驚喜,算是平淡生活的調味品。

許諾對這種現狀並不反對。

兩人將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拿著手機出門,許諾領著她來到巷子另一邊的城中村,這裡自成天地,什麼都有賣,儼然一副桃花源。

牛菲菲戴著蛤蟆鏡和口罩,套著一件普通夾克和牛仔褲,挽著許諾胳膊,一般人看著就像2個熱戀中的情侶。

來到福利院門口時,老遠就看到門口圍了一群人,裡面傳來《雨碎江南》的熟悉旋律,許諾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端坐在長凳上,戴著墨鏡拉二胡的張老師。

他之前在醫院付了3萬醫藥費後,留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在收銀臺,但醫院那邊並沒有聯絡他,也不知道張老師的白內障手術做了沒。

許諾領著她來到旁邊的那家甜酒店門口,“這裡的甜酒特別好吃,保證你沒吃過。”

“是嗎?你買給我吃。”

牛菲菲嘟了嘟嘴,像一個膩人的妖精,拽著他的胳膊,整個人的重心依靠在他身上,哪有大明星的架勢,活脫脫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

她臉上盪漾著一股女性特有的幸福笑容,看得出很享受這種和愛人獨處的時光。

許諾叫了兩份甜酒,裡面的老奶奶見牛菲菲打扮不俗,還是一位時尚漂亮的年輕姑娘,不方便和男人一般粗魯的蹲在臺階上吃,特意給她搬了一張小馬紮出來。

許諾就很隨便了,直接蹲在她旁邊。

人群中,充滿回憶氣息的二胡聲傳來,很快讓二人聽得入了神。

牛菲菲是首都電影學院畢業的,從小受她媽媽藝術薰陶,練舞出身,對音律的基本欣賞能力還是有的。

她一面吃著甜酒,一面在旁邊誇讚道:“拉二胡的這人好厲害。”

“那是,這可是張老師每天的保留曲目。”

旁邊一個熟悉的面孔轉過來。

那面孔在牛菲菲臉上稍稍一掃,很快停留在許諾身上,聲音中充滿了驚喜,“這不是上次要和張老師學二胡的那個……高手?聽說是你找居委會幫張老師做了手術,你可是張老師的大恩人啊。”

“來來來,趕緊進來,張老師從醫院出來後可是念叨你好幾次。”

出聲的這人讓許諾覺得面熟,好一會才想起對方就是上次在甜酒店門口搭訕他的熱心吃瓜本地群眾,後來被他一曲《二泉映月》折服,嚷嚷著要跪著聽的那人。

牛菲菲小嘴一張,有些驚訝,“你和他們認識?”

許諾搖搖頭,為張老師的面子考慮,他並不打算承認這檔子事,哪知這位熱心群眾不由分說拉著許諾的胳膊往裡面闖,邊走邊嚷著:“大夥麻煩讓一讓,張老師,你看是誰來了?”

人群中央,張老師依舊是一件洗的發白的中山裝穿在身上,恭恭敬敬的端坐在長凳上,不過他面上的墨鏡取下來了,雙目雖有些渾濁,但視力已經恢復了正常。

因為手術的緣故,兩隻眼睛一邊大一邊小,好似沒有完全張開。

原本正聽得入神的其他人不爽的撇過頭來,發現進來的人是許諾後,有人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

畢竟這個事情過去沒多久,不少人對許諾的哪一首《二泉映月》記憶深刻。

這麼悲傷,這麼悽慘,聽了讓人流淚的曲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聽。

“這人是誰?和張老師認識?”

“你別看他年紀輕輕,這人可是二胡高手,絕對的高手,拉二胡的水平不比張老師差,當時我差點聽哭了。”

“這麼誇張?”

“我騙你作甚?等下好歹讓他拉一曲,不然不許走。”

牛菲菲好奇的擱下甜酒也跟著鑽了進來,聽著人群中關於許諾的議論後,蛤蟆鏡後面的一雙眼睛也微微露出了好奇的意味。

沒想到這位小男友還有秘密瞞著她?

怎麼之前沒見過他拉二胡啊?

張老師的目光落在許諾身上,嘴唇抖了抖,猶豫了半響只是說了一句極為平常的話,“你來了,過來坐,我最近學習了一首新曲子,你要不要聽一聽?”

許諾回頭瞥了一眼,見牛菲菲已經擠到了人群最前方,手中舉著手機正在準備錄影,見他看過來,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看來這位張老師已經猜到了幫他的人是誰,只不過教了一輩子書,從來不受人恩惠,感激的話一時間說不出口。

許諾順從的坐在張老師長凳旁邊。

張老師朝前面的人群介紹了一句,“雨碎江南這首曲子,想必你們都聽膩了,今天我拉一首新的,《敖包相會》送給一位小友,也送給大家。”

旁邊的聽眾大多都是白嫖,有新曲子聽,嘴上自然說好。

張老師將二胡一擺,一股歡快的曲調從琴盒中傳出來。

《敖包相會》是一首草原名曲。

(後面有彩蛋章,很經典的一首輕音樂)

敖包一般是堆石成臺,沙漠中則用柳條堆成。

牧民們每年在六七月間祭敖包,儀式結束後,舉行傳統的賽馬、射箭、摔跤、唱歌、跳舞等娛樂活動,姑娘和小夥子則藉此機會躲進草叢裡,談情說愛,互訴衷情,這就是敖包相會的由來。

曲調異常歡快,充滿了故人重逢的喜悅。

許諾從這首曲子中聽到了張老師略顯含蓄的感謝。

很快,《敖包相會》拉完了,人群中大部分聽眾流連忘返的砸吧了幾下舌頭,好似意猶未盡。

“張老師,你這首新曲子好聽,我記得你旁邊這位年輕人拉的二胡也不差,要不也請年輕人拉一曲?”

張老師笑了笑,將二胡遞到許諾手中,“要不,你也拉一曲?”

此時的牛菲菲比誰都興奮,蛤蟆鏡不知何時被她取了下來,眼角中滿是鼓勵的笑意。

許諾看著周邊笑臉盈盈的人群,盛情難卻,接過二胡後拉了一首《又見炊煙》,一曲結束後,掌聲如潮。

他將二胡還給張老師,對方接過後,突然說了一聲謝謝。

許諾頓了頓,回了一句,“不客氣。”

兩人相視一笑,許諾拉著牛菲菲退出人群。

張老師的這一聲謝謝,表明對方已經知道是誰幫他做的手術,讓他恢復了光明,也感謝許諾讓他聽到了一首好聽的二胡曲。

許諾的一聲不客氣,告訴對方不要放心裡,以後好好生活。

君子之交淡如水,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麼簡單,迴歸最淳樸最簡單的一面。

許諾是真心地幫他,張老師也是發自內心的表達感謝。

兩人出了人群后,牛菲菲臉色上掛滿了興奮的神色,她拿著手機,望向許諾的視線中柔得彷彿要擠出水來。

“沒想到你還會拉二胡,還拉的這麼好,我的男人真牛逼。”

“我已經用手機錄下來了,一會發微博上。”

牛菲菲的幸福感也是由衷而發,身邊的男友年輕帥氣,多才多藝又謙卑內斂,而且潛力無限,她心中不知道有多滿意,更是慶幸在32歲時能遇到對方。

美中不足的是,為什麼不能早幾年呢?

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如果真的讓他們早幾年相遇,一個是如日沖天的國際大明星,一個還是窩在團山影視城混飯吃的小群演,即便是讓二人在劇組遇到,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牛菲菲將手機往口袋中一揣,雙手依舊挽住許諾胳膊,整個頭幾乎靠在他的肩膀上,“接下來我們去哪?”

許諾朝前面看了看,他記得前面有一個小型的菜市場,“買菜回家做飯,你不是讓我嚐嚐你手藝嗎。”

“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去吧,我只想吃你。”

牛菲菲咬了咬嘴唇,一語雙關。

許諾捏了捏牛菲菲的臉,不客氣的從後方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聽話,來都來了,買點東西再回去。”

女人的情緒有時候莫名其妙,逛街逛得好好地突然要回去,這毛病不能慣著。

30分鐘後,兩人提著從菜市場買回的蔬菜回到家中,許諾忙碌的在廚房裡面準備起來。

他平常很少做飯,第一是因為懶,第二是因為沒有必要,並不是不會做,也不是討厭做飯。

相反,許諾還挺享受做飯的過程。

尤其是想著家中還有一個等著他餵飽的女人時,心中的幹勁就更足了,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許諾先淘米下鍋,然後將蒜頭青椒等配菜準備好,他今天要做的家常菜是青椒肉絲,番茄雞蛋,豆瓣鯽魚,外加一碗蒸蛋,一個絲瓜肉絲湯。

牛菲菲早就忘了自己下廚的承諾,一個人窩在沙發上興致沖沖的將剛才錄製的兩段影片發到自己的微博上。

她的微博上粉絲數2000多萬,其中一半都是活粉,牛菲菲也經常在上面分享一些自己的美照和生活感悟。

配文:“真是大隱隱於市,這是我聽過最好聽的二胡曲。”

很快,下面就有了回覆。

“哇塞,曲子真不賴,第一首曲子是《敖包相會》,第二首曲子叫啥?我怎麼沒聽過?不會是他原創的吧?”

看到這裡,牛菲菲衝著廚房喊了一聲,“喂,你剛才彈奏的那首曲子叫什麼?是你原創的嗎?”

《又見炊煙》當然不是他原創的,是他從劇本空間中剽竊來著,不過這個時空的版權都歸他,從某方面說,可以說是他原創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後,牛菲菲美滋滋的回道:“剛才問了演奏者,是他原創的,曲子叫又見炊煙,真是貼切的名字,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外公家的農村生活,你們沒感覺到嗎?”

牛菲菲這是特意將網友的關注點往許諾身上引。

目的嘛?很簡單,30多歲的女人事業開始走下坡路,接下來自然是有孩子炫孩子,沒孩子就炫男人了。

這是一種很樸素的心態。

許諾沒有對外宣佈過和牛菲菲的關係,但牛菲菲反而有些迫不及待。

這名網友也很配合。

“哇,你怎麼問到的?難道你和拉二胡的這人在一起?”

牛菲菲甜甜一笑,目的達成,很調皮的回了一個,“你們猜。”

這一下,她的微博下面愈發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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