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吶!好大的船!”

“不愧是寧先生,年紀輕輕就能開大船!”

“也不知道寧先生還缺不缺船員,要是能為寧先生效力就好了。”

面對這艘十幾米長,五六米寬,近十米高的大船,不少村民都投去驚奇的目光。

周圍的漁夫更是露出羨慕的神色。

大量的海魚被傾倒在岸邊的水塘裡,上千條魚活蹦亂跳的場面讓聞訊趕來的小漁村村民驚歎萬分。

寧修揚聲喊道。

“小漁村的村民排好隊拿魚,每人三條,不能多拿!”

老村長跑了過來:“寧修啊,村裡子好幾百號人呢,這不得把你的魚拿光了?”

“一點魚罷了,村長你也有,我特意給你選了三條又大又肥的海魚,你正好拿回去煲湯喝!”

寧修笑道。

“你們都給我記住,只要為村子好,對村子有貢獻,對村子忠心耿耿,別說魚!哪怕是再名貴的海產我也能讓你們吃個鮮!”

人群一陣湧動。

小漁村的福利是出了名的好,早就傳及十里八鄉。

只要加入了小漁村,不論男女老少,只要勤勞忠誠,都能夠在這裡混口飯吃!男的可以加入村衛隊,女人也能在寧海魚社亦或是紡織廠幫工。

不僅頓頓有魚吃,還有錢賺,而且根本沒有人會欺負你,更不會剋扣工資壓榨你。

時不時收成好了,寧修還會拿出新鮮的海魚賞賜村民。

相比之其他地方窮困潦倒、飢寒交迫的屁民,小漁村這裡簡直就是神仙日子。

“我要是能加入小漁村就好了。”一個年輕的漁夫希冀道。

“小漁村是你想加就能加的?”

旁邊的老漁夫嗤之以鼻。

他指了指不遠處正在開墾荒地,修建房屋的人群。

“我可告訴你,現在想加入小漁村,只有兩條路,第一條路就是像那些人一樣給小漁村無償工作一個星期,開墾足夠的荒地後才行,就你這小身子骨,怕是弄個幾天就不行了。”

年輕漁夫瞪大了眼睛:“免費打工?這有人幹?”

“排著隊呢!就這事,好多人想幹都沒門路呢!”老漁夫道:“寧先生還是很慷慨的,別看沒工錢,一天管兩餐飯呢,那飯菜,嘖嘖……”

看著那些揮汗如雨開墾荒地的人群,年輕漁夫明白自己沒有那樣的力氣和身體,便問道。

“那第二條路呢?”

“第二條路就是賣魚啦!”老漁夫笑道:“寧先生說了,只要魚質量好,各方各面都合規,就能夠和寧海魚社簽訂僱傭合同,幹滿兩個月就能加入小漁村。”

說到這,老漁夫眼中透著憧憬:“我已經快一個月了,再幹一個月就能成為一名光榮的小漁村人!到時候我就可以把老婆閨女都帶到這裡來,再也不過那冤枉日子嘍!”

年輕漁夫似乎也被小漁村的美好生活所吸引。

他問道:“大叔,我該怎麼去申請那個什麼……合同啊?”

“看到那邊穿黑衣服的人沒?那就是寧海魚社的人。”

老漁夫說著打量了年輕漁夫一眼,沉聲道。

“話兒我可先給你說在前頭,寧海魚社對魚的要求很高,要是被發現濫竽充出,惡意糊弄,你可就要遭殃了。”

“啊?”

“看到那一排人頭沒有?秋山龜的侄子就在裡面呢!那狗雜碎平日裡就不做人事,仗著有吉野先生的保護,變著法兒欺負咱們。

結果呢?就是因為得罪了寧先生,被連根拔起!

聽說寧先生親自動的手,在秀城一個人砍下了秋山龜的腦袋!”

提及此事,老漁夫眼中滿是敬佩和暢快。

對於絕大多數底層漁民而言,寧修確實是做了一件好事。

“啊?這麼兇殘嗎?”年輕漁夫明顯被嚇住了。

當街殺人啊!

這也太殘暴了!

“哼哼,寧先生本人還是特別溫柔善良的。”老漁夫拍了拍年輕漁夫的肩膀:“我跟你說這些事就是提醒你,你要是打算為寧先生做事,就好好幹,不要有什麼偷奸耍滑的心思。”

看著漁港上排好的長隊,小漁村村民們臉上洋溢的發自內心的笑容。

年輕漁夫心中下定決心。

原本他的生活一眼看得到頭,每天竭盡全力撈幾條爛魚,然後娶一個鞭長莫及的滄桑女人,過著窮困潦倒的將就日子,不知道哪天就折在海里。

但現在,他有了個一個人生目標。

那就是在寧先生手底下幹活!

爭取加入小漁村。

“野井先生,我想和你們籤合約!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年輕漁夫有些忐忑的找到了野井浩,並鞠了一躬。

從他臉上很容易就能找到緊張、自卑以及對未來的希冀。

野井浩打量道:“你有點面生啊?”

“我剛來幾天。”

“你知道合約是怎麼回事嗎?”

“我聽人說了,不籤合約的話魚價低,籤合約的話魚價能高出不少錢。”

“這樣,看到那邊的海魚標本了嗎?挑一條,然後想法子捕撈一些,要是品相好、穩定的話,我就和你籤合約。”

“真的嗎?太感謝了!”年輕漁夫十分驚喜。

……

寧修並沒有在漁港那邊待很久。

讓人往船上運送物資,順帶著讓野井浩負責分魚的事情後,他便回到了家。

出海的人選已經定好。

明日他就要遠航。

“寧君,我想和你一起去!”

得知寧修明天就要出海,而且保守估計得去兩個月,織田鈴子就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直掉眼淚。

她實在捨不得寧修離開。

更是為寧修擔憂。

“要不我跟著你去吧?”織田惠子認真道:“你的傷還沒好,我也能好好侍奉你。”

織田鈴子附和道:“沒錯,讓我和母親都跟著你去吧!我聽說大船出海都會僱傭一些男妓,又髒又噁心。

寧君,我和母親去的話你就不用委屈自己了。”

說實話,寧修確實有些心動。

但轉念一想,不過兩個月而已,他還沒有那麼飢渴。

“船上並沒有多餘的房間,而且都是男人,你們兩個女人去了也不方便。”寧修安慰道:“你們就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吧,寧海魚社和紡織廠這邊也需要人盯著,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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