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寧修從李下浩二口中得知,確實有一夥人襲擊了小漁村。

約莫五十多號人,基本上都是打著漁夫的幌子,到小漁港裡賣魚。

幸好寧修提前訓練了村衛隊,殺了這些人措手不及。

雖然這些人確實給小漁村造成了一些麻煩,但還是被非常迅速的撲滅了。

回到小漁村時,村衛隊已經將全村戒嚴。

村子中央的空地上橫著十幾具賊人的屍體,跑了幾個,剩餘的都被五花大綁丟在空地裡,等候發落。

看到渾身是血的寧修,織田惠子直接撲了上來,心疼極了。

“寧君,你……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嗚嗚嗚……”

“我沒事。”寧修乾澀道。

葵花刀正在折磨一個賊人,將刀扎進後者的大腿裡來回的攪弄。

極致的痛苦讓賊人發出滲人的哀嚎。

寧修在織田惠子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過去,冷冷道。

“問清楚了嗎?”

面對寧修那冰冷至極的眼神,葵花刀心中一震,連忙道:“問清楚了,是附近的漁民,秋山龜許諾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放火燒村。”

“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把錢都給你們,饒了我們吧!”

這夥漁民瘋狂的磕頭。

寧修只覺得好笑。

“我給你們活計,收你們的魚,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漁民們身子一顫,磕頭越發用力。

“全殺了。”寧修淡淡道。

老村長眉頭緊皺:“要不還是移交町奉行吧?”

“全殺了,腦袋放進盒子裡裝好。”寧修眼神冰冷。

葵花刀獰笑著拔刀,朝漁民們走去。

寧修叫來野井浩,將秋山龜的腦袋丟了過去。

“帶著這顆腦袋,和那些漁夫的屍首,去找吉野。”

“他呢?”野井浩指了指一旁瑟瑟發抖,面色煞白的秋山禁。

“殺了,和這些人的腦袋堆在一起築成京觀,立在漁港那邊。”寧修語氣淡然,就好像說的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

處理完事宜後,寧修搖搖欲墜,倒在織田惠子懷中昏死過去。

他身中數十刀,雖然在回來的路上簡單的止了血,但傷勢並沒有得到救治。

能夠堅持回到小漁村,已經是極限。

“寧君?寧君!”織田惠子慌了神。

還是李下浩二當機立斷:“快,扶寧修回去休息!根正,你懂醫術,寧修就交給你了!”

一行人急急忙忙將寧修扶回了屋子。

根正邪苗簡單的檢視了寧修的傷勢後,叮囑幾句便出去尋找藥材。

“寧君,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女人們圍成一團,痛哭流涕。

織田惠子、織田鈴子和寧詩子守在寧修的床邊,小心翼翼地將寧修身上的繃帶解開,看到裡面觸目驚心的刀痕,直掉眼淚。

屋子外,芳稻草子、鶴千子、百合子等人急得手足無措。

村子裡受過寧修恩惠的女人此刻都圍聚在屋子外頭,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

希望寧修平安無事。

百合子想不明白:“寧先生對那些漁民那麼好,為什麼他們還要傷害寧先生呢?”

“寧先生太善良了,那些人不配!”芳稻草子冷聲道。

漁港。

被五花大綁的漁民一字排開,挨個砍頭。

海面上擠滿了聞訊趕來的船隻。

葵花刀一刀一個腦袋,跟砍西瓜似的:“你們這些人都給我看好了!想來小漁村做正經買賣,我們歡迎,可若是心懷不軌,這就是下場!”

人頭滾滾,血流成河,震懾人心。

秋山禁被兩個憤怒的村民架在地上,死亡的恐懼讓他直接失禁,一股渾臭蔓延開來。

“這是吉野先生點名要的人,就這麼殺了是不是……”野井浩有些遲疑。

雖然他也想宰了秋山禁,但他更不希望因此得罪吉野先生。

“關我屁事?”

葵花刀狠戾一笑。

“我只知道,我的老大是寧修,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別說殺秋山禁,就算寧修讓他去殺吉野先生,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野井浩一怔,眼神也變得冰冷。

葵花刀的話讓他幡然醒悟。

他是跟著寧修吃飯的。

在意吉野先生的感受做甚?

經過了一連串的事情後,野井浩的心中也多了一份狠勁兒。

地盤是搶來的,不是求來的!

不服就幹!

“把刀給我。”野井浩沉聲道:“我來殺。”

葵花刀一愣,旋即露出了一個欣賞的眼神,將刀遞了過去,叮囑道:“瞄準了砍,要不然腦袋半吊著怪嚇人的,整不好還得濺你一身血。”

話音未落,野井浩便悍然揮刀。

刀嵌在秋山禁的後脖頸裡,拔不出來。

“我讓你瞄準了砍!”葵花刀無奈道。

野井浩好不容易把刀拔了出來,再次砍了下去,這次毫無意外地砍斷了秋山禁的腦袋。

……

當野井浩將頭顱送到神狩港,吉野先生的府邸時,已是第二天的深夜。

看著那幾十顆頭顱,吉野先生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寧修呢?”吉野先生問道。

“身受重傷,昏迷不醒。”野井浩神色淡然。

全然沒有最開始見到吉野先生時的那種謹小慎微,忐忑慌張。

“這事,寧修有功!我要大大的獎賞他!”吉野先生笑道:“告訴寧修,從現在起,秋山龜的地盤,歸他了!”

“嗨!”野井浩離開。

不論是野井浩還是吉野先生,都十分默契的沒有提秋山禁的事情。

待野井浩走後,吉野先生忍不住問道。

“事情查清楚了沒有?寧修是怎麼從町奉行手中全身而退的?”

荒冢從黑暗中走出:“據說是千紙刀趕到,放走了寧修,至於原因,還在查。”

“千紙刀?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還有這層關係,不簡單吶。”吉野先生笑道。

荒冢試探性的開口:“那我們要不要?”

“他剛剛為我除掉秋山龜,此時對他出手,說不過去,若他懂事,我未嘗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吉野先生淡淡道。

“嗨!”

“對了,秋山龜帶走的那十幾萬銀子,找到沒有?”吉野先生又問道。

荒冢沉默。

“廢物!繼續找!那是我的銀子!找不到錢,讓手下人提頭來見!”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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