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

眾人面面相覷。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我記得吉野先前新收了一個門徒,就叫寧修,難不成是此人?”一個人遲疑道。

“就是那個一個人砍翻了秋山龜幾十號人,還讓町奉行束手無策的傢伙?”另一人道。

港魚崎敬連忙讓人說明寧修的事蹟。

得知寧修又開廠子,又開魚社,名聲不錯後,不由得眯著眼。

“吉野,你倒是收了一個不錯的後生。”

“社長謬讚了。”吉野先生不冷不淡道:“我覺得此事應該是重名,寧修那人我知道,確實有點手段,可要說他能捕到藍漣冰魚王,純粹是天方夜譚!

幾個月前他在宮田家定了一艘十幾米的大船,就是那艘自己飄回來的不詳沉船,眾所周知,那船壓根禁不住風浪,一觸即潰!怎麼可能開得到北海?”

在吉野先生心中,寧修估計死半道上了。

這也是為何寧修在向他示威後,吉野隱忍不動的原因。

誰會跟一個死人置氣呢?

他還打算年後,去收回寧修的地盤和產業,順帶著享用寧修家裡那一對如花似玉的妻女。

話音未落,一個英武不凡,年輕俊朗的少年郎便走了進來。

“寧修,拜見社長,吉野先生!”

吉野先生笑容凝固,眼皮抽搐。

“真的是你?!”

寧修竟然沒死?

等等,這豈不是說他真的捕獲到了一條藍漣冰魚王?

寧修露出和善的微笑,拍了拍手。

葵花刀當即帶人扛著一尊魚缸走了進來。

“晚輩僥倖捕獲了一條藍漣冰魚王,特意前來獻給社長!祝港魚社武道昌隆!”

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朝魚缸裡看去,只見一條一米多長的奇異魚類正在曳尾,渾身上下黑曜石般的鱗片散發著深邃的光澤。

港魚崎敬猛地站起,一陣搖晃,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一步一步走到漁港面前,狠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突然仰天大笑。

“好!好啊!哈哈哈!竟然真是藍漣冰魚王!”

此言一出,滿堂驚震。

“社長,這真是藍漣冰魚王?”吉野先生不死心問道。

不只是他,在場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真的藍漣冰魚王,只是聽說過。

“沒錯!”

港魚崎敬狠狠吐出一口熱氣,面目紅潤,彷彿年輕了幾歲。

“我曾在禾野那個老東西家裡見過藍漣冰魚王的標本,和眼前這條魚所差無幾,但是眼前這條魚更大,鱗片更黑更亮,比他禾野家的那條破標本更好!”

這是活的!

標本和活的藍漣冰魚王孰輕孰重,不言自明!

“禾野那狗東西總是騎在我們臉上拉屎撒尿,現在有了這條藍漣冰魚王,我看他還怎麼囂張!寧修啊!你今兒可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我要狠狠地賞你!”

港魚崎敬笑得臉上的皮褶子都化開了,恨不得當場給寧修磕一個。

所有人羨慕嫉妒地看著寧修,誰都知道從今以後,寧修必定一飛沖天!

寧修道:“社長,我有罪。”

“嗯?”

“我身為港魚社的人,卻自作主張,建立了寧海魚社,還請社長降罪!”寧修坦然道。

“這有什麼?今日之後你的寧海魚社便是我港魚社麾下的一個堂口,秋山龜那塊地盤盡數歸你,你可便宜行事!”港魚崎敬大手一揮,毫不在意。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港魚社下面只有兩個堂口,一個是吉野先生的吉野組,而另一個就是港魚崎敬的老哥們組成的港魚社。

而如今,又多了一個寧海魚社,其中意義不言自明。

“社長,這不妥吧?”吉野先生忍不住道。

寧海魚社的脫離,意味著寧修從此以後不需要再向他進項。

他不得不承認,寧修很會賺錢,短短几個月賺的錢,比秋山龜這幾年孝敬他的都要多!搖錢樹的離開都是小事,他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曾經的手下,搖身一變成為了和自己並駕齊驅的存在!

寧修不過一個賤民!

他也配當組長?

“你有意見?”港魚崎敬略微皺眉,心道這吉野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居然敢當眾質疑自己這個社長的命令!

“不敢。”吉野先生低著頭,不再多說。

心中卻恨不得將寧修大卸八塊。

“你還想要什麼?”港魚崎敬看著寧修,笑著問道。

“我聽別人說,這條魚可值不少錢,不知道社長……”寧修坦然道。

“哈哈哈!要錢是吧!給你!一百萬夠不夠?”港魚崎敬大笑。

對於寧修的坦然,他十分滿意。

在道上混了那麼久,是人是鬼他一眼便知。

他最討厭那種動不動就滿嘴奉獻的傻叉,出來混,不為錢為什麼?

藍漣冰魚王的價值不可估量,港魚社絕對可以依靠這條魚,更上一步!毫不誇張的說,這是開疆拓土之功!

這麼大的功勞,寧修要點錢怎麼了?他還擔心寧修什麼都不要呢!

有需求的利益關係,才牢靠!

不圖錢,圖的可就是命了!

想到這,他還不留痕跡地瞥了眼吉野,心中對眼前這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越發讚許。

別的不說,有藍漣冰魚王,寧修哪裡去不得?隨便一個漁業組織都會將寧修奉若上賓。

可他偏偏來了漁港社,這說明他念舊。

寧修完全可以要求副社長的位置,但他沒有,而是態度很好的求了寧海魚社的名分,順帶著拿了一百萬,這叫什麼?這叫懂進退,表忠心!

“未來終將是年輕人的。”

港魚崎敬感嘆道。

待所有人離開,他拍著寧修道肩膀,讚賞道。

“寧君,吉野年邁,你當勉勵之。”

這話給寧修都聽笑了。

向來只有他給別人畫餅,今兒倒是有人給他畫餅了。

他胃口不好,從不吃餅。

“社長大人,我返程的時候在四礁島停靠,結果那裡的人不知怎麼得知了藍漣冰魚王的訊息,想要殺人奪船,為求自保,我不得已將他們滅門,此事……”寧修緩緩道。

“四礁島我知道,根本家嘛!一個做過往泊船業務的掮客,也敢搶老子的船?滅得好!”港魚崎敬冷笑道,根本沒有將根本家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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