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不準說這些話!”寧修緊緊抱著織田惠子,試圖撫慰織田惠子恐懼的內心。

“寧君,你知道嗎,剛剛我都準備自殺來保全清白。”

這個世界的女人對清白看得極重。

生死事小,失節事大。

“你不準死,惠子,你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活著好嗎?”

寧修眼神冰冷至極。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我愛的不是你的身體,而是你的心靈,不論發生任何事情都要活著,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親眼看到那些欺負你的人是如何悲慘痛苦的死去!

只有活著,你才能見到我,不是嗎?”

去他媽的身死事小,失節事大。

錯的又不是織田惠子,她憑什麼死?

該死的是藤川流!

別說寧修及時趕到,讓織田惠子免於侵犯,就算織田惠子遭遇了不測,寧修也不會因此覺得織田惠子髒了,從而厭惡她。

他是一個很傳統的華夏人。

誰敢欺負他的家人,他就殺對方全家!

藤川流是吧。

很好。

我要讓你全家老少整整齊齊沉進海里餵魚!

“寧君!”

織田惠子心房顫動,雙眼紅潤籠罩上一層霧氣。

她從未見過寧修這樣的男人,也從未遇見過寧修這麼熾熱的愛意。

自己真是太幸運了,居然能遇到這樣的絕世好男人。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之前有個女人出門的時候被其他男人摸了一下屁股,夫家直接讓那個女人浸豬籠,最終逼死了她。

這個世界的女人,唯一的價值就是身體,身體都髒了,還有活著的必要嗎?

“你真的不嫌我髒嗎?”

她的聲音顫抖,不敢去看寧修的眼睛。

寧修吻住了織田惠子的紅唇,用行動證明了自己心意。

是夜。

看著熟睡的織田惠子,寧修為她蓋好被子,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旋即趁著夜色出了門。

為生活,他可以忍,但欺負織田惠子就不行!

按照記憶,寧修走了十幾裡山路,摸黑進入了縣城之中。

歌舞伎町內,燈火通紅。

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婦人正在接客,她緊皺的眉頭中寫滿了痛苦和抗拒,但她沒有辦法,只能默默忍受。

而在不遠處,幾個男人正在對她的兒媳婦施暴。

禽獸的獰笑聲和女人的哀嚎編織成一襲黑暗的畫卷。

“翻了天了!居然敢把藤川君打成這樣,看來那小子是不把我們赤丸組放在眼裡!”一個渾身塗滿紋身的肥佬正一邊凌辱老婦人,一邊怒罵道:“我們必須給那小子一點教訓!”

這肥佬是縣城裡一個極道組織的組長。

簡單的說就是惡霸。

仗著手段兇殘,欺行霸市。

母親的痛苦被藤川流置若罔聞,此刻他渾身打著繃帶,眼中充斥著怨毒。

他廢了。

寧修那一腳,讓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

“我要他死!只要你們殺了他,這兩個女人你們隨便玩!而且寧修家裡還有一對極品母女,也隨便你們享受!我只要他的命!”

聽到寧修家裡還有一對極品母女,眾人們都露出邪惡的笑容。

“對了,藤川君,我記得你還有個十二歲的女兒吧?”肥佬若無其事的問道。

藤川流暗罵肥佬貪得無厭,自己女兒是一個小美人胚子,他還想等女兒大一些留給自己享用。

沒想到這該死的傢伙早就惦記上了自己的女兒。

但事已至此,他還需要仰仗對方報仇,只能點頭道。

“我這就讓詩子出來。”

“詩子還是個孩子!”藤川妻子急忙道,言語中滿是哀求:“你不能這麼做!我可以伺候你們,請你們一定放過詩子!”

藤川母親也站了出來,用瘦弱的身軀擋住了凶神惡煞的眾人。

蒼老的身軀不斷地磕頭。

“求求你們放過詩子吧,老身還可以承受……”

話音未落,她就被肥佬一腳踹翻。

“你個老登,哪有少女水嫩?”

藤川母親年紀本來就大,長時間營養不良,身子骨弱,被這麼一踹當即翻了白眼,沒了氣息。

“母親!”藤川妻子爬了過去,哭成淚人。

“老大,這老孃們好像死了。”一個小弟道。

“沒意思,還想多玩幾下來著。”

“藤川,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把你女兒找出來伺候哥幾個?”肥佬催促道。

面對母親的屍體,藤川流眼淚都沒掉一滴,當即跌跌撞撞地朝屋內走去。

就在這時,一根魚叉從黑暗中衝出。

直接將藤川流的大腿刺穿,讓他摔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異動讓在場的人都警覺起來。

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

“真是畜牲啊。”

寧修蒙著臉,手持魚叉,袁華附體。

“弄死他!”肥佬怒吼著。

幾個小弟當即朝寧修衝去。

可他們生來矮小,體型優勢讓他們根本不是寧修的對手,寧修力大如牛,加上魚叉在手,幾個呼吸就把這些宰渣串成了血葫蘆。

肥佬見勢不妙想跑,卻被魚叉洞穿了胸膛。

“兄弟,我是赤丸組的組長,黑羽綾道是我大哥,你殺了我,我大哥絕不會放過你!咱們交個朋友,今日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這些女人你隨便玩,藤川還有個十二歲的閨女,沒開過苞乾淨的很,你……”

話音未落,寧修就插爆了他的腦袋。

他側過身,簾幕拉開,一個十二歲的少女縮在櫥窗裡瑟瑟發抖。

寧修一時有些為難,雖然說了要殺藤川全家,但藤川的女兒顯然是無辜的。

“你帶詩子走吧。”藤川妻子突然開口。

麻木不仁的聲音略微顫抖,透著對藤川一夥人的痛恨。

“死了這麼多人,總得有個交代,我會向町奉行承認罪行,所有人都是我殺的。”

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雖然兇殘,但卻沒有對她們妻女動手。

這也藤川妻子願意幫寧修的原因。

雖然她不知道寧修的身份,但詩子跟他走,總好過呆在她身邊。

寧修撓了撓頭,也不糾結,將藤川流塞進麻袋裡,然後將少女扛在肩上。

“他會怎樣?”藤田妻子顫抖問道。

“餵魚。”

得到這個回答,她那備受摧殘的臉蛋上終於展現一絲笑意,如果不是遇人不淑,她一定也是一位風韻猶存的美人。

回到小漁村,寧修原本想把少女安置在屋裡,可少女卻拉住了他的手,怎麼也不肯放開。

沒辦法,寧修只能帶著少女出了海。

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寧修給麻袋一圈又一圈套著麻繩,上面掛滿了石頭。

他掛的很仔細,絕對三年都飄不上來。

期間藤川流瘋狂求饒,崩潰咒罵最終絕望哭泣。

寧修置若罔聞。

“我要做大事,先拿你練膽。”

說著,寧修就將藤川流丟進海中,波浪有些大,讓他有些站不穩。

一雙小手從身後扶住了他。

看著沉於海底的麻袋,少女沉默半響,輕聲道。

“我叫藤川詩子,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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