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眼神一厲,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樁開始割草無雙。

身高和力氣帶來的優勢,讓他直接對秋山龜一行人進行了降維打擊。

一時間哀嚎聲響徹漁港。

平日裡被秋山龜欺負的那些村民,此刻無不向寧修投去敬佩的目光。

而村裡的那些寡婦、姑娘,此刻一個個面色羞紅,眼含波光。

那矯健的身手,稜角分明的肌肉,堅毅的眼神和帥氣的面龐,讓不少女人呼吸急促。

這一刻,寧修讓她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女人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猶如巨人般的寧修下半身移去,不知想到了什麼畫面,面紅如血。

“我錯了,請饒恕我!”捱了一頓毒打的秋山龜哭喊著認慫。

早知道寧修這傻大個這麼厲害,他說什麼也不會為了這三瓜兩棗,得罪寧修。

出來賺錢嘛,和氣生財!

打打殺殺還怎麼賺錢?

馬仔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看向寧修的眼神無不驚恐。

雖然寧修人高馬大,但只有一個人,一個人打他們三十多號人,未免有些太離譜了。

他是怪物!一定是怪物!

“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你恢復一下。”寧修拍打著秋山龜的臉。

秋山龜恢復不了一點。

“這魚,多少錢?”

“三円!”秋山龜連忙道。

“老子辛辛苦苦打你一頓,就是為了拿到這三瓜兩棗?”寧修眼神一厲,看向野井浩:“野井君,其他海港都是什麼價錢?”

“海鱸魚最少四円,寧君你的海鱸魚品相好,至少能賣到五円。”野井浩恨恨道。

“運送人工也要成本啊!大佬!”秋山龜辯解道。

“運送的錢你都三個月都沒給我結了!”提及此事野井浩就恨得牙癢癢。

動了手,野井浩反而不怕了。

差事肯定是丟了,怎麼著也得解氣才行。

“你真是活畜牲啊!”

寧修最痛恨惡意欠薪的老登。

這種活畜牲就該三刀六洞,丟到海里餵魚!

當即一巴掌呼到秋山龜的臉上。後者連個大氣都不敢冒,生怕一個不慎又引來寧修的一頓毒打。

“把錢結清,這些魚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不只是我的,其他漁民的也是,少一分,老子拆了你餵魚。”寧修冷冷道。

秋山龜眼球賊溜一轉,連忙叫苦:“我這裡沒有那麼多現金,你容我寬限幾天。”

寧修懶得廢話,朝野井浩道。

“你盯著他,少一分錢,剁他一根手指。”

“啊?”

野井浩說白了還是一個老實本分的窮人,你讓他為兄弟打架,他衝在第一個;可你要是讓他動刀子,他心裡發怵。

寧修也看開了,這世道糜亂無章,人善被人欺。

老實人賣個魚都要被欺負,不狠哪有活路?

他想要做大事。

就先拿秋山龜練膽。

“剁指頭都不會?我教你,很簡單的。”

說罷他拿著一把沾著魚鱗的鏽刀,切下了秋山龜的一根指頭。

鮮血飆射在他臉上,他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秋山龜的哀嚎在海灘上響起,那些馬仔無不面色蒼白,瑟瑟發抖。

野井浩被嚇傻了。

寧修並不像他表面所展現出來的那樣平靜,他其實也非常反胃,但事已至此,沒有回頭路可言。

“哎呀!可不能動刀子啊!”

老村長聞訊趕來,看到寧修一臉血,嚇得面無人色。

他連忙拉住寧修,苦苦勸道:“寧修,殺人是犯法的,你難道也想變成海寇,終生只能在大海上漂泊嘛?”

“所以他才只斷了一根手指。”寧修淡淡道。

海祈島殺人是重罪,傷人卻輕的多,只要沒人報官,一般沒人管,就算報官,無非是給些醫藥費罷了。

寧修雖然憤怒,但並沒有失去理智。

他只是想拿回自己應得的,順帶給野井浩出口氣。

並不是真的想把命捐出去。

秋山龜顯然被寧修的狠辣震懾住了,他出來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咬著牙認了慫。

他被馬仔抬著,一瘸一拐地離開,臨走時那怨恨的眼神讓寧修有些想笑。

一個魚販子罷了,能翻天?像他這樣的魚販子海祈島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吶!他不幹,有的是人幹!

“秋山龜不是好惹的,據說混過極道,好威風的。”老村長面露擔憂,他膽小怕事了一輩子,秋山龜這樣的貨色能夠在村子裡耀武揚威,未嘗沒有他的原因。

“極道?我還說我是教父嘞!”

寧修冷笑一聲。

“有我在,他再敢來,我就把他丟到海里餵魚!”

好人就活該被欺負?

丟雷樓謀啊!

看著一臉茫然無措的野井浩,寧修嘆了口氣,這小子太過老實,擁有較高的道德底線。

突然讓他下狠手,難免轉不過彎來。

“野井君,把魚拿著,跟我回家。”

一連叫了幾聲,野井浩方才反應過來,侷促地跟了上去。

回到家,織田惠子正在打掃衛生,有她在,寧修破舊的小木屋也變得溫馨了不少。

“寧君!你回來了!”

見到寧修,織田惠子驚喜地跑了過來,卻沒有撲入寧修的懷中,只是站在寧修面前,溫柔地看著他的眼睛。

織田惠子表達感情時,總是十分含蓄。

相較而言,寧修就直接的多。

他抱住了織田惠子,深情擁吻,織田惠子雪白的脖頸迅速變紅,身體也變得泥濘。

“不能在這裡……會被看到的……”她細如蚊聲。

“看到又如何?”寧修道。

“你會被人說閒話的。”織田惠子認真道。

“我不怕。”寧修笑著道。

織田惠子美目瀲灩。

“哎呀,野井君也在啊……真是讓你見笑了!”

面對目瞪口呆的野井浩,織田惠子顯得十分慌亂。

寧修則大方自然地摟住織田惠子的腰:“我和野井有一些事情要談。”

“嗨!那我現在就去準備飯菜。”

織田惠子接過魚,慌張地逃走了。

寧修則拍了拍野井浩的肩膀,帶他進屋。

說實話,野井浩對於寧修和織田惠子的事情,雖然感到意外,但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年頭,男丁稀缺,一個男人娶十幾個婆娘都不算事兒。

玩得更變態的都有。

睡嫂子而已,寧修的道德水準甚至是有些高了。

寧修給野井浩倒了杯清酒,問道。

“野井君,將來你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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