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叼著一根香菸,手中的方向盤轉呀轉,兇猛的野獸不斷的在爆炸的殘骸穿梭著。

他就是看準了因為車上有一個人質,警察不敢用重武器來阻擋自已。

“田野”田野緊緊的抓住保護自已的安全帶,他發誓自已以前在遊樂園的過山車上都沒有這麼刺激,不知道是不是身為乖孩子的他第一次做這麼刺激的事情,還是因為自已也是其中參與的一個“瘋子”,畢竟就連爆炸的聲音都成為自已的背景了,這妥妥就是大佬的感覺啊。

透過後視鏡看到身後火光沖天的那一刻,田野甚至都有一種黑道大佬剛辦完壞事的感覺。

男人手中的方向盤停止打轉,一根香菸也是燃盡。

“十八歲高中生?”

“嗯”田野看著靜止的風景“你還有心情問這麼?等一會,你自已可就沒有小命了。”

田野突然將自已的手張開,說一句便收回一根手指

“國際通緝犯”

“襲警”

“拒捕”

“挾持人質”

男人突然大笑起來,因為撞擊而殘廢的車門被一隻鋥亮的皮鞋踹飛,黑色毛絨外套在傍晚的映照之下顯得更加的鬼魅,燃燒的火舌突然從漆黑的槍口中迸發。

砰——

格洛克式手槍雖然不算是多麼牛掰的槍械,但是在近距離,射出來的子彈還是能保證眾生平等。

妖豔的紅色在地面佔據一席之地,一名警察的心臟處像是一個小型的噴泉不斷噴湧著猩紅的鮮血。

“小鬼,現在再加一項罪名”男人慢慢收起手槍,嘴角微挑“持槍殺人罪!”

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男人輕描淡寫的話語中消逝,好像殺人對眼前的這個男子來說是已經習慣並且無比熟練的事情。

“你這樣是出不了龍國的。”田野看著地上的屍體只感覺自已的胃在不斷的翻湧著“很快就不止會有警察叔叔來這裡,你現在自首還來的及。”

男人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昏暗的路燈亮起,男人的側臉和邪魅笑容映入在少年的瞳孔之中,或許只有聖經中記載專門用美貌去勾人魂魄的魅魔能夠和眼前的這個美男子一較高低吧。

“我當然知道了,我就是在等他們。”男人說“這個世界上秩序沒有被崩壞的就只有你們龍國,異類往往只有兩條路,一個是孤獨,另一個便是被同化。”

一枚硬幣在男人靈活的手指上不斷的上演反覆橫跳。瀝青路旁的路燈不斷閃爍著忽明忽暗的燈光竟然和男人手中反覆橫跳的硬幣莫名的搭配起來。

“小鬼,我見過很多的人質,他們有的懦弱不堪,眼淚弄髒我的衣服,有的就是強裝鎮定的像是一個小丑一樣以為自已會在我的挾持下不會失去生命。”男人突然將自已手中的槍丟到路旁的草叢中,他說“你是我見過最有趣的人質,在你的眼中我沒有看到任何害怕。”

反覆橫跳的硬幣被男人緊緊握在手中,路燈失去了光芒,整個小路陷入昏暗,依稀著也只能看到有三個人影呈三角形將男人圍住。

“有趣的事情或著人不管對誰都是有著無以倫比的吸引力,哪怕對方是一個亡命之徒”男人笑著將硬幣扔給一旁的田野“有趣的人是要和有趣的事情待在一起的。”

一股強風突然襲來,田野感覺自已的臉蛋就好像是被無數鋒利的刀刃不斷的切割著。

“B級強度的【風鐮】倒是有些趣味”

男人笑著將自已手中的合握在一起,突然間,田野感覺自已眼前的畫面就好像是一張平整的白紙突然被揉搓成紙團, 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只是眨一下眼睛,男人便風輕雲淡的走到自已的身邊。

眼前的瀝青路到處都是崩壞的痕跡,兩旁的綠化帶被一股奇妙的力量攔腰折斷,就連路燈也彎曲的像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原本還是環境優美的公路,僅僅只是片刻便來了一個大反轉,就好像一個翩翩公子突然變成會一腳踢翻乞丐乞討的飯碗一樣。

“你是怎麼做到的。”田野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好像發現了比手槍更具有殺傷性的東西。

“異能【曲折】是不是很帥。”男人自戀的擺弄著髮型,似乎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剛才那三個人呢?”田野現在只想離開這個男人,然後回家去打遊戲。

“他們暫時撤退了,因為有你在,他們不敢動用全力。”男人笑著說“這麼久了,你家裡人還沒有來找你,看來你在你家裡也不怎麼樣啊,是不是被虐待了。”

“我爸跟我媽離婚了,我是跟著我哥生活的,不久前,我哥跟隨國家的號召去前線了,沒有訊息,現在我借住在我媽和她老公家裡。”因為一個車門被踹飛,車內的溫度也開始急劇的下降,田野不得已便將外套的拉鍊拉上來保暖。

“寄人籬下的感覺是不是很糟糕”男人笑著說道“我叫黃昏,也是一個在組織內苟且偷生的人。”

異類和異類相遇,總是會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孤獨的人最清楚怎麼和孤獨的人交朋友的。

“有趣的事情對無聊的人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的,迷人的東西最危險。”男人突然撕開了黏貼在自已臉上的假臉道具。

光潔白皙的臉龐、眼眸深邃如星空、稜角分明的輪廓、搭配著叼著嘴裡的香菸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憂愁和冷峻。

“黃昏是你的名字?”

“苟且偷生的人又怎麼可能配有名字”黃昏將菸頭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內“名字的意義是親人賦予的,親人離去,名字還有什麼意義,不過是成為自已的一種代號,罷了。”

兇猛的野獸再一次的被喚醒,轟鳴的發動機燃燒著兩個男孩的熱血,將內心所有的不甘和悲憤全部都化作野獸的怒吼,吞沒在一聲又一聲的轟鳴之中。

汽車在國道上發瘋一般的行駛著,黃昏絲毫沒有擔憂自已會被警察通緝,大的錯誤出現的時候,小的錯誤就會消聲隱匿。

“他們三個是故意放走我們的”黃昏透過後視鏡看一眼身後的田野“因為你在場,他們動不了真格,一旦動真格,你必死無疑,但是我可以動真格。”

黃昏似乎正在因為這件事而感到快樂“當我們開始逃亡的旅途,路上的一切風景都不會引起注意,但是在某一個瞬間又會因為風景而感到歡愉。”

到最後,他甚至用車窗敲碎一瓶青島啤酒,哐哐幹起來“我喜歡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就好像自已在飛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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