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都走過了,院子裡的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胖子帶著幾個堂兄弟,正在把借來的鍋碗瓢盆、桌子板凳還回去。

三姐和李寅飛、大姐和大姐夫,還有他們的孩子都還沒有走。

大人們坐在堂屋裡說話,孩子們都在珍珍屋裡玩耍。

母親看到張曉娟起來了,就去灶屋摸了摸鍋裡留的飯。

感覺有點涼了,就又點火重新加熱。

張曉娟來到灶屋說:“我自己來吧媽。”

“不用,你去堂屋陪他們說說話,喝點熱水,一會就好了。”

張曉娟還是有點難受,她來到堂屋,坐在椅子扶著頭。

吳遠中給她倒了杯熱水,讓她捧在手裡,邊喝邊焐手。

三姐關切的問:“酒勁還沒過來?”

張曉娟說:“還是有點難受,看來我實在是不能喝酒。”

李寅飛說:“練練就好了,越練越能喝。”

“看吧,跟我說的一樣吧!”吳遠中說。

“去”,大姐說:“女孩家,讓人家練酒幹啥?就不出好點子”

李寅飛和吳遠中都一起笑。

三姐又問:“什麼時候開學?”

張曉娟道:“我沒看錄取通知書。”

吳遠中接話道:“過了年,二月份開學。”

三姐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可惜我沒考好。”

大姐笑著調侃道:“我以為咱村你成績最好呢?這檢驗你的時候,怎麼就掉鏈子了?”

三姐也不生氣,她笑著說:“老了,功課拉下的太久了,時間太短拾不起來。”

李寅飛笑道:“沒考好就沒考好,說那借口乾啥!”

三姐嗆他說:“咱一起復習的,你不是也沒考好嗎?好意思說我?”

李寅飛笑了笑,不吭聲了。

張曉娟問:“三姐,不是聽說秋季還要招生嗎?到時你還報嗎?”

三姐想了想說:“報,我還是想考一考,試一試。”

這時,母親熱好了飯,給張曉娟端了過來,張曉娟坐下吃了。

剛才喝了熱水,現在肚子裡又吃了飯,張曉娟好多了,也不難受了。

他們又坐著說了會閒話,大姐和三姐他們就要回去了。

吳遠中和張曉娟送他們出來,正碰上電影放映隊的人來到。

吳遠中跟他們一起,去生產隊,拿放映裝置。

放映地點還是在昨天的地方。

吳遠中幫著他們架好幕布、調好機子,天色也接近傍晚了。

二哥又去把這兩天前來幫忙的幾個人,包話大伯他們一起請過來。

再次宴請他們,以表示感謝。

吳遠中讓胖子去生產隊,把徐華他們也叫過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晚上又開了兩桌。

二哥陪村裡的人一桌;

衛蘭和放映隊的他們一桌,吳遠中和張曉娟自然是跟衛蘭他們坐一桌。

放映隊快快吃完,就去大道上放電影了。

吳遠中他們沒有喝酒,吃的也很快。

吃完後,也都來到大道上看電影,因為昨天忙,就沒顧上看。

村裡面來看電影的人已經有很多了,李靜萍和衛蘭、楊玉霞回吳遠中家搬了小凳子出來。

他們都坐下觀看。

張曉娟跟吳遠中坐在一起,她攬著吳遠中的胳膊,靠在吳遠中身上。

感覺這一刻,幸福而快樂!

一開始還有人小聲說話,但電影放到精采處,大家都摒住呼吸,認真的投入觀看。

人很多,卻很靜。

吳遠中感嘆:也就是放電影的時候,能讓這麼多人聚在一起還這麼安靜!

放完了電影,送走了放映員,吳遠中也要回去休息了。

徐華他們卻要鬧洞房。

他們簇擁著吳遠中和張曉娟來到後院新房裡,大家一起說說鬧鬧,做做遊戲,算是鬧過洞房了。

眼看著天也不早了,吳遠中催他們回去。

徐華意味深長的一笑說:“明白,不耽誤你們洞房花燭,我們走了!”

一下把張曉娟說的臉色緋紅。

吳遠中把徐華他們送出去,然後插好院門,回到屋裡。

此時,屋裡只剩下了吳遠中和張曉娟。

兩人雖然已經這麼熟了,雖然早就牽過手、親過嘴了。

但此時此刻,兩人還都有點不好意思。

特別是張曉娟,她忐忑不安,心跳很快。

期待中又有點害怕。

她坐在床上,低著頭一聲不吭。

吳遠中也是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做什麼!

兩個人都默不作聲,分外的尷尬。

半晌,吳遠中說:“這電燈真亮。”

“噢!嗯!”

再一次陷入沉默。

又過了半晌,吳遠中說:“有點刺眼,我把他關了。”

張曉娟沒吭聲。

吳遠中站起來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電燈的開關。

燈熄了。

吳遠中摸黑坐到床上,位置沒計算好,一下子坐到張曉娟身上。

他趕緊朝旁邊挪了挪。

又坐了半晌,吳遠中輕聲說:“睡吧!”

沒有人回應,少傾,吳遠中聽到悉悉窣窣的聲音。

一會,他感覺床上動了動。

吳遠中伸手朝張曉娟那邊一摸,沒摸到人,看來張曉娟已經睡進被窩裡了。

吳遠中趕緊脫了衣裳,也鑽進被窩。

兩人靜靜的躺著。

吳遠中先是慢慢摸住張曉娟的手,輕輕攥住。

停了一會,吳遠中側身,把張曉娟攬在了懷裡。

然後他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唇摩擦她的耳朵。

張曉娟一陣悸動,她心跳更快了,好在天黑,吳遠中看不到。

吳遠中也不吭聲,輕輕壓下身去,開始親吻張曉娟耳朵,額頭,臉,嘴。

他在探索每一片地方,他在攫取她的氣息。

他像是在囈喃,又像在訴說著什麼。

張曉娟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她有點意亂情迷,什麼也不記得,什麼也聽不到了。

吳遠中笨拙的去脫她身上的衣裳,張曉娟也努力的想去迎合。

但兩個人都沒有經驗,睡在床上又不方便使勁,脫了半天也沒脫掉。

張曉娟只覺得被吳遠中束縛的越來越緊。

終於,兩人在慌亂中脫完了衣裳。

吳遠中慢慢的、輕輕的......

一股疼痛逼出了張曉娟的眼淚,瞬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吳遠中感覺到了她的顫動,停下來問她“怎麼了”?

但她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用扶著吳遠中雙臂的手使了使勁。

也許,這就是愛的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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