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中回到招待所,先去吃了飯,就回到房間待著,等待司機來接他繼續做宣傳工作。

這樣馬不停蹄的又奔波了幾天,終於,司機告訴他:“明天中午還有最後一場了,下面就結束了。”

吳遠中也長出了一口氣,這麼多天不停的奔波,吳遠中真有點累了。

說倒底,他還是不太喜歡這種工作,他喜歡踏實的幹活。

另外,出來這麼多天了,他也有點想家了。

他還擔心豬場裡懷孕的母豬,又擔心自己做的醬油。

總之吧,快結束了,他心裡很高興。

如果明天中午結束的話,那明天下午就能回家了。

所以吳遠中想再去找張曉娟,跟她說一聲。

下午宣傳結束,他們回到縣城,吳遠中讓司機在離一中最近的路口把他放下來。

然後他步行來到一中,正趕上他們放學,校園裡都是人。

很多人拿著飯盒去食堂吃飯,整個校園裡吵吵嚷嚷。

早有眼尖的同學認出了吳遠中,大家熱情的圍上來,詢問吳遠中來學校幹什麼?

吳遠中沒想到自己只是來做個演講,就能有這麼多人記住他。

吳遠中想:他們這些有知識的人跟村裡的人就是不一樣。

自己受到表彰,村裡人羨慕嫉妒的,也只是自己能得到工分補助、能得到更多的東西、可以幹更少的活。

而學校裡這些年青的同學,就會把自己當英雄來看待。

他們更看重的,是榮譽。

他們尊敬的,也是因自己抓特務而得到的榮譽。

他們都有一顆紅心,滿腔的熱情,他們都把吳遠中當成學習的物件,當成偶像。

更有張曉娟的同學知道吳遠中是來找張曉娟的,飛快的跑去告訴了她。

吳遠中正被熱情的同學們纏著問東問西,脫不開身,只見一個男孩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他對大家說:

“都散了吧,都散了,英雄是來辦事的,你們纏著他,他還怎麼辦事?”

吳遠中一看,這人正是張曉娟的同學劉文濤,他把眾人趕走,然後對吳遠中說:

“你來的不是時候,這會剛放學,同學們都在這個時候吃飯,人正多。”

吳遠中點點頭說:“我剛從外面回來,就直接過來了。”

劉文濤說:“你跟我去宿舍,我讓張曉娟去宿舍找你。”

“嗯,好!”

劉文濤就帶著吳遠中,穿過學校前的空地,來到男生宿舍,路上不斷有人跟他打招呼。

男生宿舍跟張曉娟的宿舍是挨著的。

正當他們就要走進宿舍裡時,吳遠中聽到後面張曉娟喊自己的名字。

他欣喜的回頭,張曉娟還有她宿舍的那兩個同學一起正朝這走。

吳遠中跟張曉娟的兩個同學打了招呼。

張曉娟走到他們面前,對劉文濤說:“你想把遠中帶哪去?”

劉文濤說:“我剛才不是看到有好多人圍著吳英雄嗎,就想把他先帶到我們宿舍,再去找你,讓你們在宿舍相會。”

張曉娟還沒說話,跟她一起來的同學插話道:“誰知道你有什麼陰謀詭計。”

只見劉文濤攤了攤手說:“真是冤枉,我能有什麼陰謀詭計!?”

吳遠中笑了笑說:“他也是好心。”

那同學又對吳遠中說:“他鬼點子多的很,你別理他,我們早給你們找好了地方,你們快去吧!”

張曉娟朝吳遠中點頭說:“咱走吧!”

吳遠中點點頭,朝劉文濤笑笑,就跟著張曉娟走了。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圖書館,路上,張曉娟告訴吳遠中:

“圖書館的管理員是個老學究,看不得男生女生走的近。一會我先進去,你後進去。”

吳遠中點頭答應。

不一會,就看到了圖書館,張曉娟快走兩步,走了進去。

吳遠中走到門口,管理員抬頭看了看他,好像在努力思考這個同學怎麼這麼面生。

正當他想開口問時,吳遠中早就走了進去。

圖書館也不是很大,因為現在是吃飯時間,來圖書館的人也不多。

吳遠中看到張曉娟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就隨手拿了一本書也走了過去。

他在張曉娟對面坐下,朝張曉娟做了個鬼臉,小聲說:“看門的不認得我,我看他想開口問,就趕緊走進來了。”

張曉娟吃吃的笑著說:“他肯定在想,這是哪個班的?怎麼從來沒見過!”

吳遠中笑著點頭,張曉娟又問:“你怎麼來了?”

吳遠中說:“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來跟你講一聲。”

“不用宣傳了嗎?”

吳遠中回答:“都宣傳完了,明天上午最後一站,下午就回去了。”

“噢,這麼快?”張曉娟說。

“嗯,好多天了,你有沒有啥話或東西要我稍回去的?”

“沒啥?你要見了我爸就告訴他我一切都好。”

吳遠中點點頭,問道:“那劉文濤怎麼這麼不讓你同學待見?”

張曉娟說:“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他性格有點奇怪,但人聰明,點子多,做什麼都有目的性,所以不討人喜。”

“噢,他幫我應該是好意吧?”

張曉娟回答:“也許是好意,但他做事總是會帶點自己的目的,這點很讓人討厭。”

“這能有什麼目的?”

張曉娟詳細的跟吳遠中解釋道: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挨著,他明知道男女生不讓互進宿舍,還把你朝他宿舍帶,還說要去通知我,這想這正常嗎?”

吳遠中說:“這樣說的話,那不太正常,可是他想幹什麼呢?”

“你上次來做了演講之後,學校裡好多人都認識你了,劉文濤讓你跟著他,有點狐假虎威的意味。

“他跟你一起回他的宿舍,就是想讓同學們認為你跟他很熟,這樣以後就可以拿出來吹牛了。”

吳遠中一下子笑了,感覺這太不可思議了,感覺這種想法很幼稚,並且毫無意義。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再提這件事。

一會,他又問張曉娟:“那天你夜裡沒回來,有人知道嗎?”

“當然有啦!舍友、宿管都知道呀!”

“那你怎麼向他們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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