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向中年男子使眼色。
中年男子立刻會意,大聲喊道:“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於是拿著手中的一個鐵農具,準備朝君少頃打去。
君少頃冷冷的道:“你們兩口子如果再是非不分,我就讓你們像他們幾個一樣。”
男人立刻就把農具給放下了。
唐子明立刻就舉起了雙手。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向他們道歉就是了。”
“現在已經晚了,就是你向他們道歉,我也不給你機會了。”
就在此刻,唐子明的手機響了起來。
君少頃這才立刻放開了他。
“有可能是你爹打過來的,趕緊接吧”。
唐子明很疑惑,看到來電顯示果然是父親的。
“爸爸,您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唐玉軒把他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你這個小兔崽子,都怪我,平常沒有把你給教好。”
這沒來由的一句話讓唐子明感覺到莫名其妙。
“爸爸,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這麼罵我?”
“我問你,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唐玉軒表示,剛才有很多相關部門的人來查詢他們所做的黑賬。
還有,去年利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的一個樓盤,也被查了出來。
大大小小,公司裡的罪惡已經達到了十起。
這些做的隱蔽,可想不到還是被人查了,關鍵問題是怎麼忽然開始有人對自己發難?
唐玉軒被告知,是他兒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他們要對公司進行清算。
但同時表示,這是一件好事,否則的話,任由公司發展下去,雖然表面上是一個榮光,可是背地裡早晚會成為一個蛀蟲。
“爸爸,我什麼人也沒有得罪啊。”唐子明一邊說著,一邊就看君少頃。
難道他是一個什麼大人物不成?
自己眼珠子瞪得特別的大,父親早已經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而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開,手機就落在了地上。
老兩口互相看了一眼,難道說唐家公司真的出了問題?
唐子明已經欲哭無淚了,根據父親所說的,這種情況可不僅僅是停業整頓這麼簡單。
而完全的就是破產。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幾個保鏢也感覺到臉色十分的難看。
唐子明猛然的給君少頃跪了下來。
“我錯了,我不應該得罪你,我希望你能說說情,讓我唐家公司繼續發展下去。”
“我已經說過了,五百牆準備要換換名單,你剛才不是不信嗎?”
“我已經信了。”
唐子明馬上就抓住了君少頃的大腿。
君少頃卻一腳把他給踢開。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來抱我的腿?”
按照君少頃本來的意思,是必須逼迫這個傢伙給兩口子道歉。
可是想到了剛才兩口子的行為,他也不想再做這件事情了,於是趕緊回到了車上準備走。
雲雪兒說道:“那兩口子也太不知好歹了,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他們卻這樣對待你。”
“沒有關係,人都有趨利避害的心理,所以我能夠理解”。
可是雲雪兒還是為君少頃感覺到不值。
君少頃露出笑容。
“沒關係的,我就喜歡管閒事,再一個,唐家如同蛀蟲一樣的公司被滅,我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只是感覺到很遺憾,好多員工可能會面臨著失業。這個問題必須解決。
恰好這時候,相關的部門的人員給他打了電話,列舉出了唐家公司的很多問題。
“我已經知道了,還有,一定要好好的安撫那些員工,要把他們給安排到別的地方的崗位上,確保不能讓他們失業,因為一旦失業,會造成很多家庭受到影響。”
對方表示為難。
恐怕有些麻煩。
“我不管,無論多麼麻煩,都必須辦理,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是唐家公司E而找不到工作而出現一系列的社會問題。”
“好的,少帥,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
君少頃正準備開車的時候,雲雪兒道:“你快看”。
原來是那中年夫妻對著唐子明痛打了起來。
既然唐家公司都已經覆滅了,幹嘛還要看他的臉色呢?
中年男子大喊:“就算是管閒事的走了,就算是這幾個打手打我,我今天我要非常弄死你這個畜生不可。”
幾個保鏢動手的時候,中年男子立刻放開了手,從地上拿起了鐵農具,然後毫無章法的開始亂晃。
“我看你們誰敢過來?”
幾個保鏢不想跟他計較了,帶著失魂落魄的唐子明要趕緊離去。
君少頃又走過了好幾里路。
雲雪兒道:“那個唐大小姐會不會跟他們有關係呢?”
君少頃表示,可能性很大,不過那一天他們見到那個唐大小姐和這位唐子明模樣倒不是很像,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家。
總之,還是到了劇組以後再說吧。
兩個人來到了劇組以後,呂大勇正在辦公室裡。
當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非常的意外,本來以為他們再也不會來了。
“你們怎麼來了?”
雲雪兒說道:“你已經定了我做女一號,難道說我不能來?”
白大勇趕緊的說:“我老婆應該跟你說了吧?”
“她是跟我說了,我不服。”
君少頃直接把門給反鎖,然後冷冷的看著白大勇。
白大勇一愣。
“你想幹什麼?”
君少頃說:“你應該認識我吧?”
白大勇的確是從劉光明的提供的照片當中見過君少頃的。
當然是面熟的,可是從來沒有親自見過。
他卻搖頭。
“我不認識你啊,難道你是雲雪兒的丈夫嗎?我可以把相關的原因再給你們解釋一下。”
“你不認識我,那麼為什麼別人拿著我照片的時候,你卻把我老婆的電話號碼提供給了他,讓他們對我老婆進行手機定位而找到了我們呢?”
雲雪兒一愣,這才知道那五個畜生之所以對他們出手,原來是這個原因。
白大勇那些尷尬,卻又愣住了,既然那人已經打聽到了他們的定位,為什麼他們兩個卻完好無損呢?
君少頃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麼,便輕蔑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