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頃說道:“不必理她,我已經發現了。”

那司機知道她心中有數,也就不再過問了。

中途,君少頃看到有一個公共衛生間,便讓司機停下來。

君少頃剛一走過衛生間,後面的車也停了下來。

導購員趕緊下了車。

君少平走出來的時候,那導購員立刻來到他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先生,我錯了,我再一次向你道歉。”

君少頃蹙眉道:“你想幹什麼?”

“做一下介紹,我叫盧月。我知道你肯定是一個大人物。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行了,既然你已經悔改,以後好好做人就可以了。”

君少頃要上車的時候,盧月卻抓住他的腿。

君少頃冷冷問道:“你幹什麼?”

“我知道,我有些不禮貌,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

之後,她就給君少頃磕頭。

希望君少頃能夠幫助她的父母。

“我知道我是一個陌生人,沒有資格要求你做這個做那個的,可是我現在實在是求助無門。”

君少頃看到她好像不是在撒謊,便連忙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說自己的老家經過了一場拆遷,有一個公司要佔他們的地。

自己的父親死活不同意拆遷,希望能夠多出一些錢。

可是那些人強行將自己的父母拉了出去。

然後強行把房子給拆倒了。

自己一直想討回公道,可是那個公司的勢力太大了。

“只要你能夠幫助我,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君少頃冷冷的看著她。

她說道:“我以人格擔保,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現在沒有心情去為你管這件事情。”

君少頃甩開了她,就到了計程車上。

盧月卻十分的執著,立刻攔在了車前,繼續跪著。

她說就算是死皮賴臉,今天也要這樣做了。

司機就問君少頃該如何。

君少頃想起了君七月有一次給自己講的一個故事。

那是學校的老師講的。

說是古代有一個縣官,他根本就不主持公道。

老百姓明明知道他這樣,可還是要求他去主持公道。

他本身不想管。

老百姓就跪,一直管了為止。

那個當官的無可奈何。

礙於面子還是給他辦理了。

所以君七月得到一個結論。

有些時候要死皮賴臉的處理一些事情。

君少頃也真的不想管這件事情。

但考慮了考慮,或許真的有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而且這女人死皮賴臉也罷,還是怎麼樣也好,也算是特別的執著。

他於是搖下了車玻璃,讓對方和他留下了一個聯絡方式。

等有時間了再去處理。

盧月頃非常高興,與君少卿換了聯絡方式。

“可是你什麼時候才去處理呢?”盧月問道。

“怎麼,你還得安排我怎麼做事嗎?”

“不敢,不敢。”

盧月心想,對方只要能夠答應下來,也算是不錯。

她只好上了後面的一輛計程車,然後回家而去。

君少頃讓司機繼續行路。

司機問道:“這個女人會不會是騙子呀?”

“應該不像,不過就是騙子也無所謂的。”

“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啊,這女人還給你下跪,好像你很不一般呀。”

君少頃沒有回答。

司機便笑了一笑,說自己太唐突了。

接下來,就趕緊改變了話題。

君少頃給齊大成打了個電話。

“君先生,你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給我查詢一下,這附近有沒有供外國人學習語言的學校,最好是資質好一點的,給我發到手機上。”

“好的,君先生,我馬上去辦理。”

過了幾分鐘以後,齊大成就把訊息給發了過來。

君少頃直接就把資訊轉達給布里安。

接著打了一個電話。

“學校的地方已經給你發過去了,你直接去報名就可以了。”

布里安表示十分的感謝。

君少頃同時又給他發了一個紅包,作為學費。

“君先生,您太客氣了。我自己去上學,應該我來支付費用才行。”

“行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因為我才來到這裡的,我要把你當做朋友,請個客也是應該的。”

“那好吧,君先生,既然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

法蘭克和愛麗絲回到了旅館以後,兩個人都特別的狼狽。

法蘭克道:“女兒,對不起,爸爸沒有讓你得到那個心愛的項鍊。”

“爸爸,你什麼都不要說了。那個人他到底是誰呀?”

“我打電話問過了,人家只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什麼身份……根本不告訴我們。”

愛麗絲咳嗽了起來。

法蘭克十分的緊張,趕緊給她捶背。

“放心吧,我們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去聯絡諸葛木。”

“可是要怎樣才能知道那人的訊息呢?”

“你放心,我一定會託人打聽的。”

君少頃想躺在車上休息一會兒。

因為距離回家的路還很長。

忽然,電話鈴聲把他給吵醒了。

他有些不高興。

但一看是雲雪兒打過來的,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雪兒,我馬上就要回家了。”

“君少頃,你在什麼地方呢?我被人家給欺負了。”

“你說什麼?是誰欺負你了?”

君少頃的聲音忽然變得大了起來。

令司機嚇了一跳。

雲雪兒本來不打算給君少頃打電話。

知道他一定會火冒三丈。

尤其是牽扯到自己的問題,可是她覺得自己受的委屈實在是太大了。

原來雲雪兒為了公司的需要,參加了一個培訓班。

為期三天,今天是第二天了。

來參加培訓的都是一些商界的代表人士。

今天,下了第一堂課,雲雪兒準備去衛生間的時候,在走廊裡遇到同來培訓的一個叫莫子花的女人。

莫子花是拿著茶杯去接水的。

莫子花還故意碰了雲雪兒一下。

雲雪兒感覺到莫名其妙。

就見莫子花的杯子在地上快速的碎了。

然後,莫子花就讓雲雪兒給她賠杯子。

要不是雲雪兒碰了她。

她的杯子也不會碎。

雲雪兒自然不樂意,聲稱是她自己打碎的杯子,怎麼可以賴自己呢?

而這個時候,培訓老師也是向著莫子花的。

此刻,雲雪兒和莫子花都在培訓老師的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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