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尚頃有些累了。
飛機起飛的時候,就躺在就睡著了。
過了幾分鐘以後,布里安就想把他給叫起來。
因為布里安看到了一個乘客特別的古怪。
但卻有些不忍心。
對,何必著急呢,反正好幾個小時才下飛機。
一會兒,君少頃醒來了。
布里安說道:“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看到他如此神神秘秘的樣子,君少頃詢問他怎麼了。
“算了,我還是給你發資訊吧,以免隔牆有耳。”
君少平點了點頭,就想起了自己和諸葛木來到這裡的時候,不也這樣嗎?
根據布里安的描述,在他們後面三個座位處,有一個大鬍子的中年男子,穿著西裝的那一位,是自己是見過的。
手中好像有好幾條人命,但他都成功的逃避了法律的制裁。
他的背景和身份都不一般。
自己是曾經想曝光他的訊息的,可是他的勢力太大,自己最終也沒有敢做這樣的事。
自己一直耿耿於懷。
君少頃就回頭看了他一眼,感覺那是一個不怒自威的男子。
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
那女孩子長得特別的恬靜,此刻正沉睡著。
頭歪在了男子的肩膀上。
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
君少頃也馬上回了一個資訊。
“你跟我說這個事情幹什麼?”
“因為我曾經調查出來,他偷過你們國的一個重要古董,所以您覺得是不是可以關注一下?”
君少頃認為,如果真是如此,那還真的關注一下。
然而,好像有一道靈光出現在了君少頃的腦海之中。
他的眼睛瞪得特別大,讓布里安覺得奇怪。
“君先生。你怎麼了?”
“你不要打擾我。”
君少頃的說話聲音忽然特別的大。
一件往事印在他的腦海當中。
記憶當中有一張模糊又清晰的臉。
此刻,他又回頭,望著那個中年男子。
兩張臉不斷的在他的腦海當中交織著,漸漸的融為了一體。
君少頃的下巴忽然顫抖了起來。
他抓住了布里安的手。
更讓布里安感覺到他特別的奇怪。
幾秒鐘以後,君少頃才發現他有些失態,連忙把手給放開了。
“謝謝你了,給我提供了一個線索。”
布里安心想,就算是提供一個線索,何必激動成這個樣子?
他卻不知道,君少頃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終於到了快下飛機的時候,君少頃對布里安說,一定要隨時密切觀察那個人。
那個人身邊的女孩子此刻也醒了過來。
“爸,咱們是不是到了?”
“不錯,只要能夠找到這裡的諸葛木神醫,你的病就沒問題了。”
這話自然也被君少頃給聽去了。
什麼?
他們要找諸葛木?
那事情可是太巧了,自己必須好好的利用。
幾分鐘以後,飛機平穩的降落。
君少頃兩人故意先坐著不動。
直到大家陸陸續續的下了飛機。
那人和女孩子也行走後,兩個人在後面跟隨。
“愛麗絲,你走的慢一些。”
男子對女子說道:“我知道了,爸爸。”
父女兩個直奔旅館而去。
君少頃說道:“咱們跟上,最終記住他們所住的房間號。”
接著,君少頃便打了一個電話。
“朱厭,我在飛機場附近的平安旅館,你以最快的時間到達這裡,如果你沒有空就找別人來”。
“少帥,我有空,我馬上到達。”
朱厭也不問是什麼事情,但他知道,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布里安看到了君少頃的臉寫滿了凝重。
他聯想到了對方在飛機上失態的樣子,問道:“君先生,除了我說的那件事情,這個人是不是還揹負著其他的罪?”
君少頃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張臉我是不會忘記的,不過我第一眼的時候並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布里安尋思,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自己也算是做了大貢獻。
“要不然我也在這個旅館裡住下來吧,順便可以偵查一下他的情況。”布里安眼睛一亮。
“如此就最好了。”
兩個人來到了附近的小茶館當中休息了一會兒。
忽然,布里安說道:“我不會你們的語言,將來可能會處處受到限制。”
“沒關係的,你如果想學,我可以去送你學習。”
“既然如此,先送我去一個學校學習吧,至於工作的事情,暫時不必了。”
布里安說透過在網路當中進行直播,靠粉絲打賞,倒也勉強可以活得下去。
反正有沒有女朋友,花銷不是很大。
君少頃答應了下來,會盡量的滿足他。
半個小時以後,朱厭開著車到來了。
君少頃把兩個人之間做了介紹。
君少頃告訴了朱厭,一定要密切關注平安旅社當中的麗國父女。
女孩子叫愛麗絲,這男子的名字需要去前臺詢問。
如果前臺不配合,那麼只能就亮出身份來了。
“你就在這附近蹲守著,給我密切關注他們的訊息,而且那女孩子還得了病,是來找諸葛木的,我也會讓諸葛木注意一些。”
朱厭應下來。
布里安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知道這件事情特別的重要。
“布里安,你跟著朱厭趕緊去吧。”君少頃道。
朱厭觀察了一下布里安,生怕他有什麼問題。
君少頃說道:“在目前看來,他是沒有問題的,當然,你也可以仔細的觀察一下。”
之後,君少頃就給諸葛木打去電話。
“君先生,你已經回國了嗎?”
“不錯,我回來了。”
諸葛木說已經收到了電話,得知齊文軒已經好起來了。
而且案子也破了。
“不錯,這件事情也是多虧了有你,不過今天我來跟你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於是便把愛麗絲父女的事情向他說了。
“如果君先生認為他們是有問題的,所以我自然也不會去給他們治病”。
“不,我先提前讓你心中有個數。那女孩子應該是無辜的,你可以給她治病,不過必須跟那個男人講條件,到時候我會親自出面。”
“好的,君先生,我都明白了。”
交代完了一切,君少頃才感到如釋重放。
朱厭從旅館裡走了出來,說是安排好了房間。
也已經打清楚了,那個男子的名字叫法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