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頃走到雲雪兒身邊,眼神軟了下來,一手摟著她,一邊問。

“怎麼了,你還有什麼事找他們,我就讓他們回來。”

“不是,不是的。”

雲雪兒搖頭,她小心的看了一眼裡面觸目驚心的現場問:“資料我們拿到了,可是朱負責人那邊的圖紙是假的,不是我們公司設計的,我這裡有真的圖紙,是不是…把這個給他們啊。”

君少頃聽完,這才鬆了口氣,無奈的摸了摸雲雪兒的頭,“把它給我,我來幫你。”

“這樣,可以嗎?”

“這是什麼話,連我都不相信了?”

雲雪兒嬌嗔的看了一眼君少頃,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了一份圖紙。

“把這個交給住建局的朱輝,他是這個專案的負責人,然後告訴他,這才是我們公司的設計圖,不要給我們公司抹黑。”

雲雪兒吩咐起來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猶豫,君少頃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著接過東西,還敬了一個軍禮。

“遵命,夫人。”

兩個人互相注視著,滿是愛意,只是他們沒有留意到,旁邊一臉羨慕的裴媛媛。

回到了青山城,一切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七月順利的進入了繁星幼兒園,只是有一個小插曲,幼兒園的事情發生以後,院長親自接見了君少頃夫婦。

他對君少頃和雲雪兒表示抱歉,自己的老師培訓沒有做好,白白讓七月受委屈。

同時,他也建議,讓七月進入中班的特等班學習。

首先是七月的年齡略微有點大,在小班可能會受到排擠,其次就是七月的悟性特別高,小班的知識她已經不需要在去學習。

就這樣,七月上學的事情圓滿安定下來,雲雪兒也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

在裴媛媛的幫助下,她對公司的事物越來越熟悉,加上她原本的專業知識就出類拔萃,已經能勝任總監的全部工作。

妻子和女兒每天早出晚歸,君少頃倒是成了家裡最清閒的人,除了每日日常的訓練,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新聞。

“近期,青山城出現了一夥不明原因的盜竊事件,希望廣大市民安全出行,小心謹慎。”

聽著電視裡新聞的播報,君少頃抬頭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八點鐘。

女兒早就放學回家了,只有雲雪兒還在加班,君少頃拿起外套,叫上朱厭,準備去接雲雪兒。

其實雲雪兒那邊已經有司機去接了,但是君少頃總覺得不放心,巧的是,快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剛好看到雲雪兒拿著包從大門走出來。

“雪兒。”

君少頃離得不遠,喊了她一聲。

雲雪兒也看到了君少頃,抬起手朝他揮了揮,就在同時,突然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個人,那個人一身黑衣,還戴著黑色口罩遮臉,看不清樣子。

“啪。”

雲雪兒鬆鬆提在手裡的包,就被猛的打掉了,黑衣人撿起包,就往另一個方向跑。

“哎,我的包!”

君少頃在雲雪兒對面,對於這個從旁邊竄出來的人,君少頃看的更加清楚。

在雲雪兒喊著“抓住他”的時候,君少頃早就跟著追了出去。

說起來,這搶劫的人也是實在太囂張,雲雪兒身邊有這麼多人,他竟然都敢搶。

但這難不倒君少頃,他的腿本來就長,再加上長期訓練,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就追上了搶劫犯。

“嘭——”一拳。

一身黑的人後背處像是捱了一塊驚天巨石,他吃痛的趴倒在地。

“跑,再跑啊?”

君少頃冷著臉,對著地上的人補了一腳,把他從趴著踢到了翻過來。

黑衣人中等個頭,身材精壯,奇怪的是,捱了一拳的人,現在卻一動不動。

“不可能啊,我沒下重手。”

君少頃先把雲雪兒的包撿起來,奇怪的說了一句,他是打算好好問問,這些人到底是哪裡來的,所以沒有下死手。

跟上來的朱厭一把拉下他的口罩,探了探鼻息,他的眉毛也擰了起來。

“少帥,他死了。”

拉下口罩的臉,七竅流血,分明是中毒死的。

這死狀奇怪,君少頃趕緊轉頭去看雲雪兒。果然,雲雪兒和身後跟著的兩個少頃軍正往這邊走過來。

君少頃立刻阻止,“雪兒,你別過來了,這裡有點嚇人,你先回車裡乖乖等我。”

雲雪兒一聽,也沒有多問,就回到了車裡。

看朱厭在他身上檢查了一番,君少頃問他,“如何?”

“少帥,的確有點蹊蹺,按理說搶劫的人應該會穿一些比較輕便的衣服,但是這個人怎麼穿的這麼複雜?”

“而且,既然出來搶劫,身上怎麼還帶著這麼多錢?”

朱厭掏了掏他的口袋,裡面翻出了金額不等的許多紙幣。

“少帥,我有一種直覺,這人應該不是普通的搶劫犯。”

朱厭面露難色,起身看著君少頃。

君少頃略微一想,沒有多說,只說了一句,“報警吧。”

“報警?好的。”

朱厭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但是心裡的疑惑還沒有消散。

君少頃是什麼人?那是掌握三萬少頃軍的白衣少帥,是動輒攪動國家風雲變幻的人物。

這樣的君少頃,竟為了一個搶劫犯報警?

之前,哪怕動了鎮北將軍的人,君少頃都沒有眨過一下眼睛。

放下電話,朱厭還是沒忍住問君少頃,“少帥,咱們需要報警嗎?”

一個小小的搶劫犯,直接拖出去處理掉不就好了?

君少頃面色複雜的搖了搖頭,答非所問。

“帶手套沒有?”

“手套?有。”

朱厭從口袋拿出一副白色手套放在君少頃手裡。

“看好了。”

君少頃戴上手套,先撥開那人層層疊疊的衣服,露出一小片胸口。

胸口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黃綠色,好像中了什麼毒。

隨後,他又把那人的袖子撩了起來。

令人作嘔的是,本來就不粗壯的胳膊上,竟然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

朱厭的表情愣了愣,自語道:“這是…吸毒?!”

“對,不僅是吸毒,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也是一個毒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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