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沒有想到,這一招起來也不好使。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朋友,是拳擊賽的冠軍。
不如就讓他過來去對付他們吧。
他馬上打了一個電話。
“文遠,麻煩你趕緊過來,我這裡出事了,我在飯店裡,我把位置發給你。”
之後,就對黃毛女郎說,只要文遠來了,一定會給他們做主的。
那女郎還是躺在那裡,點了點頭。
服務員把菜給端來,兩個人就若無其事的吃一點東西。
好像周圍的一切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劉小花過了一會兒,發現爸爸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她直接就不再理會了。
但劉父特別執著,又打。
劉小花直接就把父親的號碼給拉黑了。
此刻,劉父氣的要把手機給摔掉。
劉父名叫劉龍,他的妻子叫段元美。
段元美說道:“要不然咱就彆強迫女兒了,我忽然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媽媽,我怎麼可以讓女兒去做這樣的事情呢?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
“老婆子,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可是為了她好。”
“那個劉少的確是優秀,可是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女兒的確不喜歡……再說了,他的老婆又死了。”
“他老婆死了又怎麼樣?難道這還是娶媳婦嗎?還要找黃花閨女,再說了,他老婆死,又不是他剋死的。”
段元美嗯了一聲,可她總感覺到這事情有些不妥當。
“沒有什麼不妥的,咱們現在只能指望女兒了,你想想。咱們的兒子已經出了事,還不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呢。”
提起兒子的時候,段元美也是十分的生氣。
“都說這件事情跟一個什麼白衣少帥有關係,老公,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咱們不能要這口氣呀。”
“放心吧,我怎麼可能會嚥下這口氣呢?”
而在另一邊,陳茂新依然在那個秘密的地方生活著。
已經過去一兩天了。
在這裡的確是吃穿不愁。
可是不能有自由。
這一天,年輕女郎來到他的身邊。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他問道。
“我的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我的代號叫做劍魂女郎就可以了。”
“劍魂女郎?”
“不錯。”女子就嫣然一笑,“你一定在納悶,這兩天怎麼就沒讓你行動呢?光讓你在這裡過養尊處優的生活,這是不是讓你感到很煩悶嗎?”
劍魂女郎還拍了拍陳茂新的臉。
就像是一個獵人在欣賞獵物一般。
這種感覺讓陳茂新感覺到特別的不爽。
“我現在就想趕緊弄死白衣少帥,可是你為什麼遲遲不肯行動?”
“放心吧,咱們現在開始行動,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食物,吃完了食物,你們可以跟我走了。”
劍魂女郎說她因為打聽到了君少頃所在的地方。
所以現在他們就可以去對付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了,我有什麼理由要騙你呢?”
劍魂女郎於是就把陳茂新給領到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屋子裡。
桌子上有好幾道菜,而且都冒著香氣。
陳茂新一直被放在一個屋子裡,吃飯的時候專門有一個小丫頭給他端去。
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所住的地方,到底有多少間屋子,到底有多少人。
他就試探問道:“這些菜是誰做的,是從哪裡做的?”
“知道這麼多,對你是沒有好處的。”
陳茂新蹙著眉頭。
他在考慮,自己所住的這個地方好像特別大。
已經超過了普通人所住的三室二廳,四室二廳之類的。
自己彷彿出現在皇宮裡。
不過這房子又特別的普通。
劍魂女郎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還是乖乖的吃點東西,咱們好上路,接下來要走的路特別的多。”
陳茂新點了點頭,恰好也餓了,於是趕緊把東西給吃了起來。
劍魂女郎對他也特別的好,還不斷的把東西都放到他的碗裡。
過了一會兒,陳茂新吃的差不多了。
劍魂女郎點了點頭。
“好了,你稍微休息一會兒,咱們就可以走了。”
只是剛說完這句話,陳茂新就感覺到額頭有一些不舒服。
他的手撫摸在了額頭上。
劍魂女郎故意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特別的不舒服?”
“奇怪,我怎麼這麼頭痛呢?”
劍魂女郎心想,頭痛就對了。
又過了幾秒鐘,陳茂新就徹底的趴在了桌子上。
劍魂女郎搖晃了一下他的身子,馬上就打了一個電話。
“好了,他已經昏迷過去了,你可以進來了。”
過了五分鐘以後,有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黑衣,臉上還戴著青色的面罩,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蜘蛛俠。
劍魂女郎說道:“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幹嘛還要做這個打扮?”
“已經習慣了。”對方的聲音冷冷的。
他從口袋當中掏出了一個小塑膠袋。
小塑膠袋裡面有許多的臭蟲,蜈蚣,螃蟹之類的。
然後就放在旁邊的一個盆子裡。
之後,他就拿出了針,然後在某一個臭蟲那裡扎破弄了一些血。
他就拿著這個針,在整個盆子裡攪和了起來。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以後,他拿了一個空碗。
然後把裡面的水給盛了一些。
他讓劍魂女郎給陳茂新喂下去。
劍魂女郎接了過來,然後就抓著陳茂新的脖子,將這些水給放在裡面。
男子說道:“好了,把這些東西處理乾淨,他醒來了以後,就會成了我們的工具。”
另一邊,在酒店裡。
君少頃兩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方少冷笑一聲。
“有本事你們不要走。”
“笑話,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走的?”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一輛車停了下來。
那是文員和四個兄弟們過來了。
他們穿著統一的服飾,他們給人的感覺是特別的冷。
方少就像看到了親人一般,出現在他的面前。
“文遠,快幫我懲罰這個人,你放心,錢不是問題。”
文遠擺了擺手。
“都是兄弟一場,幹嘛談錢呢?人太俗了,這是看不起我嗎?”
然後,文遠就把目光望向了君少頃兩人。
“是你們得罪了我的朋友嗎?”
之後,又看著金髮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