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和吳茂斌無可奈何,只好按照君少頃所說的做。
因為他們無法保證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
而且他們也真的不敢作弊,使勁的在對方的身上打著。
君少頃又回到了座位上。
劉小花說道:“你這一招很好,一個人打另一個人特別的狠,那另一個人打這個人也會特別的狠。”
“我只不過替他們的母親教訓一下而已,他們的母親以前並沒有教導好他們”。
當兩個人把巴掌給打完的時候,他們的臉都紅了起來。
而方小玉早往外走。
君少頃卻抓住他的頭髮。
“我沒有允許,是誰讓你往外走的?”
“我還在這裡幹什麼,既然你喜歡劉小花,你喜歡就是了,我真的不會再幹涉”。
君少頃一腳把他踹到了座位上。
“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
君少頃馬上看向了諸葛木。
諸葛木清清嗓子。
“我現在來宣佈一個事情,這個姓方的根本就不能人道,他還要喜歡女人來掩人耳目。”
這話一出,全場特別的震驚,尤其是方小玉本人。
“你說什麼?你這是血口噴人,汙人清白,怎麼可以這樣做”?
方小玉大聲咆哮了起來。
劉龍此刻已經感覺到,這個君少頃的身份有些與眾不同。
否則的話,絕對不能讓黃秘書服軟,所以自己還真的不能得罪。
“這位先生,不知您貴姓”?
他馬上也客氣的說了起來。
劉小花忽然發現自己的父親就是一個變色龍。
“我免貴姓君。”
“君先生,您說他不能人道,可是我看到小花花的影片當中,他卻和一個女人如此的曖昧”。
“方少,你這樣做可讓我們太失望了,既然今天要訂婚了,怎麼可以和別的女人來往呢”?
段元梅也馬上表達了不滿。
“好了老婆,你不要打岔,我想請教君先生,如果他說的是正確的,那這又該作如何解釋?”
“那自然說明它有特殊的癖好”。
君少頃是絲毫不給方少留面子。
方小玉的一張臉漲的通紅。
“方小玉,你自己最好是承認。”
“你讓我成為什麼好?好,或許你比我厲害,你比我能打,可我都已經說了,我願意把劉小華讓給你,你憑什麼要編排我?”
劉小花嘆息了一口氣。
“姓方的,我真是為你感到遺憾,想不到你居然不敢承認。”
諸葛木倒背雙手。
他說如果自己說錯了,寧願受到法律的制裁,可以以誹謗罪論處。
按理說這種事情是隱私,自己也不願意揭露。
可是為了避免方少害人,是必須要揭露出來的。
“你們兩口子非常希望讓女兒嫁過去,你們估計也不考慮女兒的幸福吧,因為你們一直想著權力和地位。”
諸葛木無情的諷刺劉龍和段元美。
段元美立刻擺了擺手。
“不是的,我們並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快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茂斌站了起來,謊稱家裡有些事情,要先離開了。
君少頃說:“你給我坐好,如果你不想坐,你可以站著,但是絕對不能離開這裡。”
“你憑什麼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家中真的有事情。”
“首先你到這裡來,我並沒有限制你,如果你認為我限制你,你可以不來。但現在來了,在我事情沒有處理以前,就誰也不可以走”。
君少頃淡淡的說道。
“誰如果願意走的,那可以試一下到時候是什麼後果。”劉小花的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試也不用試,他們誰也走不出去。”君少頃補充道。
吳茂斌氣憤地又坐了下來。
方小玉問諸葛木。
“我從來不認識你,你為何要得出這樣的結論?”
諸葛木一直等著他問這個問題。
便把與他交手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怎麼可能,你碰了一下我的手就得出這樣的結論來?你們不覺得很可笑嗎”?
“如此出來,你是不服我的醫術了?”
諸葛木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侮辱他的醫術。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京都著名的國手給叫來”。
諸葛木馬上打了一個電話。
“諸葛先生,你怎麼會打給我打電話,我太感到榮幸了。”
“我害怕我的診斷有誤,麻煩你過來幫我診斷一下,畢竟你是一個著名的國手,又是神醫。”
“諸葛神醫,你這不是折煞我嗎?在你面前我哪敢稱神醫?”
諸葛木把地址告訴了他。
就在這時候,服務員進來上菜,看到了這裡的場景特別的莊嚴肅穆,感覺到不可思議。
菜已經上來了,可是沒有任何人動筷子。
儘管有些人已經餓了。
諸葛木表示自己所請的那位國手,十幾分鍾就會到來,他恰好也在附近。
劉小花笑眯眯的看著方小玉。
“現在承認還來得及。”
劉龍和段元美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的心情也特別的複雜。
而且說那“黃秘書”黃書濤離開後,覺得特別的狼狽。
他給韓金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後來人家是如何懲罰他的。
“不錯,這樣做,已經算是特別的仁慈了。所以你應該非常的感謝人家才是。”
“韓長官,我能不能問一下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是什麼身份,我可不能隨便洩露,但你只知道他的能力很強就可以了”。
韓金把電話結束通話了以後,黃書濤還是在不斷的思考。
一個年輕人如此位高權重,那到底是誰呢?
上一次,他還化妝成一個醜八怪的樣子。
忽然,一道資訊像閃電一般傾注他的腦海當中。
前段時間轟動全國的黑礦山案,不是說是白衣少帥所為嗎?
而且白衣少帥就進行了化妝,才能更好的做事?
難道這個人是……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他趕緊把手捂在了嘴上。
天哪,自己可真是太吃驚了,想不到居然惹了這樣一個人。
“喂,黃秘書,你在幹什麼呢?”
一道清脆的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黃書濤轉身而去,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孩子朝自己走來,穿著牛仔褲。
“喂,美女,你是誰呀?你認識我嗎”?
當然,如今黃秘書這個稱呼,對自己而言卻成了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