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呢,那你去就是了。”袁雪兒非常乾脆的答應了下來。
“雪兒,你真的不怪我嗎?”
“當然不會怪你了,我相信你又不會胡來。”
雲雪兒感覺到十分的甜蜜,這麼一點小事,君少頃都要跟自己說。
這證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非常的重。
君少頃表示:“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立刻去京都。”
明天給對方辦完了事馬上回來,恰好也是週末,自己答應帶母女兩個人去遊玩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
“不,你也不用行程這麼的緊張,如果確實忙不完,晚回來也可以,咱們可以下一週再繼續遊玩嘛。”
“不行,我答應了七月。是絕對不能食言的。”
結束通話了電話以後,君少頃笑眯眯的,臉上洋溢著喜悅。
他很快就給劉小花打了過去。
劉小花有些緊張,生怕君少頃沒有向老婆申請下來。
“大少帥,您家領導是怎麼說的?”
“她同意讓我去,因為她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人。”
劉小花感覺到鼻子一酸。
人家君少頃怎麼就對老婆這麼的關愛呢?
自己都有些嫉妒了。
君少頃表示,現在就立刻到京都而去。
“那真的太好了”。
“但是我必須儘快回來,因為週末的時候我必須還要陪著他們母女倆各做事呢。
“可以,我的大少帥,我是不會耽誤你做事情的。”
君少頃回家收拾一下衣服,便趕緊到飛機場上去。
想不到幾天以後,又要去京都了。
而白家的會議還在進行著。
三個長老最終決定要透過投票的形式確認這件事情。
他們認為白家人對他們還是有感情的。
大家也能夠明白,如果長老一旦沒有了,到時候家主會一家獨大。
白老師自然也看出了他的陰謀。
“三位長老。法典已經說的很明確了,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平常你們不是公事公辦嗎?今天怎麼如此的唯唯諾諾?”
白麗麗率先支援白老師的說法。
她站了起來,表示同意。
當然了,自己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她根本就沒有話語權。
讓大家投票表決,更是無稽之談。
白老師非常滿意她的答覆。
很多人就認為白麗麗這是故意要巴結白老師。
白老師說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麼只能透過法律的途徑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三個長老拍案而起。
白青山狠狠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三個辭職,看你以後能夠把白家弄成什麼地步。”
整個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散會後,大家都議論紛紛。
誰也不知道這白老師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到底是誰給他的能力能讓他這樣做呢?
回家後,白麗麗就給君少頃打個電話。
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君少頃說自己正要到飛機場,馬上就要到京都。
“少帥,到京都有什麼事嗎?”
“你是不是有些冒昧了?難道我有什麼事情還要告訴你嗎?”
“不是的,我就感覺好奇而已。”
“就像你自己家裡的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因為這件事情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白麗麗有些不高興。
每一次跟君少頃說話,他都這個樣子。
不過君少頃也就感覺到特別的奇怪。
根據雲雪兒的描述,這位白老師脾氣是特別好的。
或許他的兒子死了以後,他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白麗麗剛打完電話,卻發現白老師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
“你會不會認為我這樣太霸道?”
沉默了幾秒鐘,白麗麗說:“的確是有些霸道,不過我能夠理解。”
“因為你們白家欠我兒子的一條命,我做什麼都不過分的。”
“不是我們白家,而是咱們白家,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言辭。”
白老師冷笑了一聲,沒有再回答。
當天夜裡,君少頃就來到了京都,與劉小花取得聯絡。
劉小花晚上要請他吃飯。
兩個人晚上在一家大型飯店裡。
劉小花打扮的花枝招展。
“真是謝謝你了,今天晚上,你住旅館的費用,都包在我的身上了。”
“完全沒有必要,這些錢我還是出的起的。給老同學幫個忙,又何必這麼客氣呢?”
劉小花也沒有勉強,仔細的打量著君少頃。
“還是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好看,主要是我能夠熟悉。”
“那不都是因為工作的需要嗎?所以才那個樣子。”
“對了,明天我給你安排一個人設,你必須要接受。”
君少頃就讓她說一下。
“明天你穿的不要太好,最好邋遢一些,因為我告訴他們,我找的一個男人特別的貧窮,也沒有見過世面。”
君少頃頓時有些瞠目結舌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要演戲,就是要告訴他們,我寧願找世界上最垃圾的男人,也不會同意他們給我安排的人。”
劉小花憤憤不平。
君少頃的一張臉難看了起來。
“君少頃,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你是最垃圾的男人。”
劉小花頓時有些口吃,有些臉紅。
“反正我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好了,我明白了。”
君少頃心想,既然自己答應了劉小花。
無論如何是必須聽她話的。
劉小花說,哥哥坐牢以後,父母更是感覺到特別的痛苦。
而父親無意當中認識了一位大少,就想巴結人家。
這個大少恰好剛剛死了老婆。
所以非要讓自己嫁給他。
並且還把自己的照片給大少看了一下。
“可是你知道嗎?那個大少道德品行特別的敗壞。”
劉小花甚至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怎麼可以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問題,我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花的臉紅了起來。
“你如果沒有把我當外人,最好是告訴我。”
“哎,聽小道訊息,這個人沒有生育能力,而且……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吧。”
“是的,我懂了。”
看來那個傢伙不能人道。
“那你爸爸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但我又不好意思跟他說,問題是我也是沒有什麼證據,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你怎麼不早說這個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