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雪兒上班以前,便跟朱厭說了,昨天晚上跟君少頃交流的情況。
“好的,夫人,我知道了,我一會兒一定去看一下”。
雲雪兒走出家門,忽然收到了一個電話。
“什麼?借錢?我老公並沒有在家,等他回來以後再說吧。”
“女兒呀,你可千萬不要這麼無情,我們把你養大可不容易的”。
雲雪兒非常不悅,快速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朱厭朝農場而去。
這個農場特別的大。農場門口掛著一個大型的牌子,上面寫著研學基地。
剛一走進去,農場主從室內就迎了出來。
“這位先生,歡迎你來參觀,你需要些什麼”?
農場主馬上介紹到這裡,有花生有蜜薯,還有涼薯。
恰好現在是收穫的季節,相中了什麼自己到地裡去弄,然後稱重付錢就可以了。
“我什麼也不需要,只不過來看一下而已。”朱厭道。
農場主臉上露著和煦的笑容。
“不需要也沒關係,歡迎多看一下,回頭給我們做一個宣傳。”
“我能到你房間裡喝一杯水嗎?”
“當然可以,熱烈歡迎,請進”。
朱厭跟隨農場主走進了一間室內。
朱厭先隨便跟他先聊了一會兒,農場主便說平常是他們夫妻兩個人在這裡,不過老婆,今天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一個人。
朱厭發現了這個人特別的健談。
他感覺到應該進入正題了。
“你剛才說今天這裡只有你一個人嗎?”
農場主笑著點了點頭。
“那麼白老師呢?他去哪裡了?”
農場主忽然身子一顫,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這位兄弟,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白老師黑老師的,我不明白”。
朱厭拿起了一個茶碗子,然後輕輕的一捏,那茶碗子立刻就碎了。
“這個茶碗多少錢?我賠給你”。
農場主嚇得趕緊站了起來。
他知道對方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不錯,白老師的確在我這裡。不過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有這個必要知道嗎?”朱厭的眼珠子瞪得特別的大。
沉默了幾秒鐘以後動,農場主說道:“那你跟我來吧。”
農場主老老實實的領著朱厭來到了東邊的一個房間裡,床上躺著的正是白老師。
“這是我的朋友田強讓人帶過來的,我的這位朋友已經在京都了”。
朱厭聽到他說了實話,總算是心裡好受了一點。
農場主也非常想知道朱厭是如何知道這回事的,可是他又不敢詢問。
“那你可知道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那位朋友田強要把人給送到這裡來”?
農場主說幾天以前田強給自己打過電話,說是在京都遇到了白老師,白老師已經昏迷了過去。
所以,他會找人把白老師帶回來,就暫時先放在自己的家裡,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他當時感覺到十分的神秘。
可是問田強為什麼要這樣的時候,田強卻不說,等他從京都回來以後會解釋的。
“我們兩個的關係也特別的好,所以我就同意了。”
農場主說完了以後,仔細的看著朱厭的眼神有些緩和。
“小兄弟,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
“我要把白老師帶走”。
“什麼,你帶走?可是我無法向他交代”。
“你沒有任何資格跟我討價還價,而且這件事情你還不能跟田強說,否則剛才那個茶碗子就是你的下場”。
農場主想起了剛才那個茶碗被捏碎,不寒而慄。
朱厭拿出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田強回來了,你不知該怎麼交代,給我打電話。”
而朱厭又表示,田強目前出了車禍,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什麼,他出車禍了”?
“好了,別說廢話了,趕緊把白老師送到我的車上。”
農場主無可奈何,只好把白老師抱起來。
朱厭把白老師接走以後,很快給雲雪兒打去電話。
“夫人,還是你給少帥打電話吧,如果我打了,估計他會訓斥我”。
“好的,你先把白老師放到家裡,我給他打電話”。
當雲雪兒給君少頃打過電話的時候,君少頃十分的喜悅。
他同時也用江湖秘音和雲雪兒通話。
雲雪兒便把白老師的情況說了。
“朱厭這次做的很好”。
雲雪兒說,到時候查詢一下白老師為什麼會昏迷,會找一個大夫來看一下。
一旦有了結果,一定會第一時間跟君少頃說。
“另外,老公,在外面,你可一定要保重”。
“放心吧,你在家裡也保重”。
結束通話了電話以後,君少頃腦海當中就想起了雲雪兒。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徹底的清靜下來,好好的陪著妻女。
跟雲雪兒還通了幾次電話,而跟女兒君七月卻一直沒有聯絡。
不知道女兒最近還乖不乖。
“七月,爸爸忙完了,一定會回去陪你遊玩。”他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忽然,又想起了一個事情,女兒將來長大了是要嫁人的。
女兒陪伴自己的日子能有多少呢?他忽然覺得十分的沮喪。
諸葛木敲了一下門,打破了他的思緒。
“林先生到了吃下午飯的時間了。”
“哦,時間過得這麼快嗎”?
君少頃馬上和他去吃飯,卻同時在思考,今天晚上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離開房間,而趕緊去那個地點查詢線索呢?
很快,他終於想到了一點,不過這有些敗壞自己的名聲。
但似乎這個辦法又十分的有效。
“吃完了飯以後,我得自己到處走走,你要不要陪著我一起去呢?”
君少頃忽然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來到這花花世界,必須欣賞一下美景才可以。
諸葛木馬上明白他的意思。
“算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到處閒逛,就在房間裡休息吧”。
“也好,既然如此,那我自己一個人去吧。”君少頃的臉上還非常的得意,彷彿特別的喜歡獨自一個人出門。
吃完了飯以後,君少頃非常的得瑟。
“我說你確認不出去嗎?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在外面瀟灑一番了。”
“喂,我告訴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呀,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算了,我懶得跟你說。我走了。”君少頃哼著曲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