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君少頃知道,她絕對不可能給白將軍打電話的,否則的話,可能會受到訓斥。
估計她找的是白麗麗,而事實也果然如此。
白麗麗此刻已經進入了車上,但他並沒有回家。
她必須保持冷靜一番,否則可能會違反交通規則。
忽然,收到了沈柔的電話。
“三嬸,你有什麼事嗎?”
“我現在被人打了,你趕緊過來幫我解決一下。”
“是什麼人會打你?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白麗麗知道,這是一個惹事的女人。
她被打了,肯定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
“你先別管是什麼事了,你先來了再說好不好?我本來打算找你爺爺的,可是他的手機卻關了。”
而白麗麗還真的相信了她的話。
認為她真的給爺爺打過電話了。
因為爺爺的手機現在的確是關了。
“三嬸,我告訴你,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解決,以後要夾起尾巴來做人,畢竟現在爺爺出事了,沒有人再庇護你了,從此以後,估計會有很多人看我們的笑話。”
白麗麗想起了爺爺曾經說過的話。
雖然有些時候一帆風順,但是不代表以後也會如此。
今天你看不起的人,有可能明天會凌駕你之上。
因此不要看不起人,也不要做事不給自己留後路。
白麗麗感覺到這番話實在是太對了。
就像沈柔,以前的時候總是打著爺爺的旗號,在外面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現在爺爺一出事,那些平常不敢說話的人估計都會報復她。
“你說什麼?你爺爺出事了,是怎麼一回事?”
但白麗麗已經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沈柔就在現場發起了懵。
君少頃道:“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立刻向老人家道歉。”
但沈柔好像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在那裡發著呆。
君少頃就對老頭說,讓他不用害怕。
自己一定會為他做主的。
因為有好多的農民工來到了城市裡,他們為這個城市添彩。
包括好多樓房,不都是民工建的嗎?
於是,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沈柔知道白麗麗應該不至於騙自己。
但她再給白麗麗打電話的時候,對方根本就不接。
君少頃表示她如果今天不道歉的話,就休想離開這裡。
沈柔忽然看到君少頃的眼神如此的可怕。
她相信對方應該沒有撒謊。
可是讓自己對這種鄉巴佬道歉,她怎麼能夠做得出來呢?
“喂,臭女人,你還不知道吧,你公公已經坐牢了”?
人群當中,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喊了起來。
他說剛才刷到了一個資訊。
說是德高望重的白將軍,因為私自調動飛鷹隊,違反組織紀律。
為了讓大家更加相信,他還專門把手機拿著,讓大家看了一下。
沈柔不相信這個事實,大聲喊道:“快讓我看一下。”
她立刻湊到了人群之中,果然看到了這訊息。
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她感覺到被老爺子給坑苦了。
這一下,他身上再也沒有了傲人的資本。
面對著君少頃來勢洶洶,她只好來到了老頭的面前道歉。
“行了,希望你以後不要如此咄咄逼人,看不起我們鄉下人就行了。”
沈柔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快速的溜走了。
老頭立刻就向君少頃致謝。
君少頃點了點頭,也離開了現場。
很快,他就收到了清風的電話。
“少帥,白將軍出事了,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
“那我們的調查是不是還要……”
“當然要繼續了,你們不是給白將軍做事的,你們是為國做事的”。
君少頃把他們給訓斥了一頓。
感覺到他們就是欠收拾,連這個事情都拎不清嗎?
君少頃又看了一下時間,距離和嚴小燕約定的時間還早一些。
不如就先隨處逛逛吧。
一會兒就路過了一個酒吧。
看到裡面有一個男子正在喝的不成樣子。
正是以前韓金身邊的黃秘書。
有個服務員就來到了黃秘書的面前,告訴他還是不要再喝了。
喝酒對身體是不好的。
“混賬東西,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老子沒有錢嗎?”
黃秘書氣的拍起了桌子。
服務員馬上就道歉。
“我們是為你的身體著想。”
君少頃沒有再理會,可是他接著覺得要頭大了。
因為有一輛車停了下來,居然是龍涵的車。
自己怎麼就這麼的不幸?
出門沒有看黃曆嗎?怎麼走到哪裡都能看到她?
不過好在這一次,對方應該是沒有發現他,而是快速的朝黃秘書所在的地方走去。
事實正是如此,龍涵看到了黃秘書在這裡,趕緊把車給停下來。
雖然對方上一次罵了她。
她還是感覺有點奇怪。
“黃大哥,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在這裡買醉?”
君少頃沒有理會,而是繼續朝前走。
緊接著,他走過了一個衚衕,看到從一個冷飲店裡走出了一個男子,抽著煙。
這人居然跟自己的目前的模樣一模一樣。
原來這個人就是馬立峰。
而馬立峰剛一出來,忽然,從另一個店鋪裡走出了幾個外國男子。
他們快速的拿著一個網子,把馬立峰給罩住了。
馬立峰大聲喊道:“你們想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
他拼命的掙扎,可是那網子卻越來越緊,直接把他的整個身子都包住了。
君少頃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自己懲罰了那威廉,因此幾個外國人憤憤不平,想對自己動手。
於是把馬立峰當成自己了。
不管怎麼說,此事也因自己而起,他絕對不能讓當事人受了罪。
他於是怒罵了起來。
“你們這些畜生,今天非要弄死你們不可,在我們的地盤上竟敢如此囂張。”
那幾個外國人沒有想到居然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男子。
而馬立峰也直接目瞪口呆了。
君少頃不給幾個外國人反應的機會,幾秒鐘的功夫,已經把他們都打得嗚呼哀哉。
轉瞬之間,他們已經躺到地上呻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