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麗國。
克萊恩和他的司機終於進入了辦公室。
他們看到梅爾布正坐在一個沙發上。
克萊恩和梅爾布兩個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說話。
他們的對視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
克萊恩終於把目光望向了君少頃。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的辦公室裡?”克萊恩問道。
梅爾布拍著桌子。
“混賬東西,這是老子的辦公室。”
君少頃就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任由兩個人在這裡咆哮。
他只是看著手機,好像這個屋子裡發生的任何事情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
就在這時候,走廊裡忽然就響起了腳步聲。
有幾個士兵拿著衝鋒槍出現在了門口。
接著,有幾個士兵就闖了進來,然後直接把梅爾布給圍了起來。
克萊恩說道:“梅爾布,都怪我一時心軟,沒有殺了你,就是為了問那個寶藏的所在,可是現在我發現寶藏再重要,哪有人命重要,所以我這一次是必須要滅掉你的。”
“是嗎?你終於想清楚了,其實上一次你真的應該滅了我。像你這種婦人之仁的人是幹不出什麼大事的,過去的時候,我對你可不薄,想不到你居然篡奪我的皇位。”
“是又如何,我就想證明我其實是比你強的。”
“真是太可笑了。那麼你證明出來了嗎?你的確是比我強嗎?”
克萊恩被這句話給深深刺激到了。
“好了,梅爾布,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反正今天你是必死無疑”。
“哦,你就這麼自信我會死嗎?”
“那是當然的,已經有這麼多槍對準了你,你還能活著?”
緊接著,克萊恩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算是你從地下室到底離開了又怎麼樣?實話告訴你吧,你當時在那裡還有吃有喝有住,可是現在你卻喪命了。”
之後,他就看向了君少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就是你把這老東西給救出來的吧,可是又怎麼樣,你現在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
君少頃還是無動於衷,繼續看著手機。
這一下把梅爾布也給急壞了,難道他害怕了嗎?
怎麼竟然一句話也不說?
不過自己表面上還得裝作出一副非常淡定的樣子。
還有,自己打去電話的那個人,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呢?
面對君少頃的置之不理,克萊恩十分的生氣,居然有人敢無視自己。
不過其實也無所謂的,先把這個老傢伙給解決了。到時候,再跟這個臭小子算賬也可以。
“好了,你們幾個不趕緊動手嗎?你們能夠送原來的老國主上路,你們應該感到十分的榮幸呀。”
於是,幾個士兵就趕緊拿著槍對準了梅爾布。
克萊恩說道:“梅爾布,你還有什麼臨終遺言,現在趕緊說一下吧。”
梅爾布終於忍不住了。
“君少頃,你就無動於衷嗎?”
克萊恩馬上愣住了。
什麼?君少頃,那不是白衣少帥嗎?
據傳說他有很大的力量。
可是在自己看來,也不過很普通。
估計那都是他們自己瞎吹的,就是為了來嚇唬一般的人而已。
君少頃就暫時放下了手機。
“哦,你這是在叫我嗎?”
“廢話,我不是叫你,我這是在叫誰呢?”
君少頃卻裝作非常茫然的樣子。
“那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君少頃,你在開玩笑嗎?你沒有看到我現在是多麼的危險嗎?”梅爾布著急起來。
君少頃搖了搖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救了你出來,難道我還要對你負責到底嗎?”
“君少頃,什麼意思?你別忘了咱們兩個的承諾。”
君少頃拍了拍腦袋。
“哎,可真是麻煩。”
忽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克萊恩的口中傳了出來。
梅爾布覺得特別的莫名其妙。
“老東西,你笑什麼?”
“你一說君少頃,我忽然想起來了,我在網上見過他的照片,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你把他當成了,簡直笑死我了。”
而不知何時,走廊裡已經出現了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是從其他辦公室的人過來的,他們非常的想看看兩個大佬到底如何解決問題。
而梅爾布也有些猶豫了。
君少頃說他化了妝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有人冒充呢?
君少頃看到幾個士兵把槍指著梅爾布。
於是裝作吃驚的樣子。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天哪,你們要把他打死嗎?”
有幾個士兵就笑了起來。
“這不就是一個傻瓜嗎?”
君少頃伸一個懶腰。
他說到,不管怎麼說,梅爾布和自己的確達成過協議,所以他幫梅爾布也是應該的。
接著,他就把目光望向了布萊恩。
“所以說趕緊給你的人下命令,讓他們立刻撤離。否則我會非常不高興的。”
聽了君少頃的話,幾個士兵就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來。
布萊恩說道:“好了,你們先不要開槍,我倒感覺到十分好笑了,願意陪他玩玩。”
他倒背雙手,來到君少頃的面前。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
“剛才他不是已經說了我的身份嗎?我叫君少頃。”
“你說屁話吧,君少頃我雖然沒有見過,可是我看過照片,你根本就不是。”
“好吧,不管我是誰,我給你們五秒鐘的時間,如果你們要是不把槍給收回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了,現在開始計時。”
君少頃看看錶。
但是幾個士兵和布萊恩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這個像瘋子一般的男人能夠做什麼呢?
居然還敢開這種國際玩笑!
對,的確是國際玩笑,這是一個外國人開的玩笑。
他們甚至特別的期待。
看看五秒鐘以後,對方還能夠笑得出來嗎?
五秒鐘的時間轉瞬即逝。
誰也沒有看到君少頃是如何出手的。
君少頃的身子如同千手觀音一般,又像是凌波微步一樣,在房間內不斷的穿梭。
緊接著,幾個士兵都發出了一陣喊叫聲。
他們的手腕處都出現了一股血痕,他們的槍也被迫放到了地上。
但君少頃的動作還沒有完成。剛才是由外向裡,如今變成由裡向外。
幾秒鐘以後,他又重新坐到了沙發上,就彷彿沒有起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