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就開始換起服裝。
不過雖然戴上墨鏡以後,讓人看不到相貌,可是那英姿颯爽的氣質卻已經出現了。
國內,終於新的一天到來了。
天剛矇矇亮,白老師就快速的起了床。
他還是不死心,試著給田強打著電話。
當然,他也知道肯定打不通。
他在外面吃了幾口飯,然後立刻就去白家了。
他也明白,如果去的特別的早,就讓人家感覺到自己是在求白家。
可是為了兒子,他也只能這個樣子了。
他不希望將來兒子被人家戳脊梁骨。
也不希望自己的愛承諾落空。
他再一次來到白家的時候,保安自然已經認出來了。
“這位貴客,白將軍已經出事了,你很清楚吧,所以你還要確認進來嗎?”
“白將軍雖然出了事,可是家裡不是很有當家人嗎?所以我要見一下當家人。”
就在這時候,白麗麗卻踏著高跟鞋往外走。
當她看到白老師的時候,感覺到十分的意外。
自己正打算去找他的,他卻送上門來了。
“大小姐,老爺子的貴客來了。”
白麗麗點頭。
“有什麼話到客廳裡去談吧。”
白老師點了一下頭,就跟他來到了大廳裡。
“你果然沒有死呀,而且還活得很好。”
跟白麗麗所預料的,幾乎是沒有任何差別。
白麗麗讓對方坐下來,但對方就像是一個犯了大罪的人一樣。
就想保持這樣的姿勢。
白麗麗也沒有再勉強。
“說吧,你來白家有什麼事情嗎?”
“我希望能夠見下你們的當家人,我知道,你還有兩個叔叔。”
“他們也都這麼的忙碌,有什麼話,你直接跟我說也是一樣。”
白老師似乎有些猶豫。
“你不用猶豫,我既然這麼說,就證明我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那好吧,我其實是為了田強的事情而來的,我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我跟你爺爺承諾的永遠有效。”
白老師表示,他雖然特別的痛恨白將軍。
具體說來,是痛恨白將軍的長輩。
但自己是言出必行的。
這是一個知識分子的道德問題,是絕對不允許踐踏的。
白麗麗心中有些竊喜。但還是裝糊塗。
“你說這一些有什麼用?如果你的兒子不是因為現在出了事,這家主的位置早就成他的了。”
“什麼,出事了,他到底怎麼了?”
在白老師看來,兒子現在應該已經成為家主了。
因為他特別的瞭解,白家氏族的那三個長老到底是多麼的頑固。
他們把血統看的簡直是太重了。
白麗麗看到對方這個樣子,感到十分的奇怪。
“什麼,你居然一無所知嘛。”
“白麗麗,我什麼事情也不知道,有什麼話你趕緊告訴我好嗎?”
白麗麗仔細看到他的眼神,看來不像是撒謊。
於是便把田強先出車禍,後來在醫院裡又差點出事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那你快帶我去看一下。”
白麗麗尋思,讓他去看一下田強也好。
有些話,他應該去勸慰田強。
至於田強聽不聽,那又是另外的事情了。
“白老師,你這一次是不是要和幾個長老說,你堅持不讓你的兒子做家主?”
“正是這個樣子的,我知道有個規定,只要正支甘願放棄,那麼家主之位便可以從其他的旁支當中而選擇,所以接下來的家主還是你二叔的。”
就在這時候,白山恰好經過了客廳門口。
聽到這句話,他先是猛然一愣,接著朝客廳裡看去。
居然一個陌生的面孔。
“你是什麼人”?
白老師立刻轉過頭去。
“你應該就是白山吧?”
“我是白山,你是誰?”
白麗麗趕忙把白老師的身份給介紹了一下。
白山惡狠狠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那田強的父親,你是怎麼教育你兒子的?”
“白山兄弟,請希望您不要這麼說,我並不清楚相關的情況,是他給我下了毒,然後他才做這件事情的。”
白麗麗也道:“二叔,他剛才已經說了,要去找長老們澄清這件事情。”
白山臉色忽然特別的難看。
“那行吧,希望你說話算數。”
之後,他就對白麗麗說:“我和你三叔有些事情要外出,這件事情就靠你了。”
白麗麗點了點頭。
而白老師特別的擔心兒子,就希望白麗麗趕緊帶自己而去。
白麗麗帶著白老師走到了半路上。
透過後視鏡,她看到了白老師臉上出現了汗水。
她知道白老師很著急。
不過她心裡特別的憤怒,這還不都是你活該嗎?
忽然,白麗麗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立刻靠邊把車停下。
她一看居然是龍涵打過來的,她頓時感覺到肯定沒有好事。
“龍警官,我現在有些事情,如果沒有特別緊急情況,請不要打擾我。”
“我自然是有特別的情況,田強死了”。
“你說什麼?田強死了?”白麗麗的聲音特別的大。
而坐在他身邊的白老師目瞪口呆。
“你說什麼?你快再說一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白老師歇斯底里的嚎叫了起來,然後沒有理智的抓住了白麗麗的胳膊。
電話那頭的龍涵立刻明白了,這估計就是那位白老師了。
龍涵卻說,現在白家又成了嫌疑人,因此希望他們再繼續做一些筆錄。
白麗麗說,自己正準備打算去醫院的。
龍涵說道:“那好吧,我也去醫院,咱們在那裡集合。”
龍涵還是那句話,她相信不是白麗麗做的。
可是該做的程式是必須要有的。
白老師已經泣不成聲了。
他搖晃著白麗麗的胳膊,讓她給自己一個交代。
“白老師,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不要影響我開車好不好?咱們就是趕緊到醫院裡去了解情況呀。”
她這時候對白老師已經不痛恨了,而是感覺到特別的可憐。
白老師最終放開了他,他在車裡哭的就像淚人一樣,好不容易認了兒子,可他怎麼會出事了呢?
“為什麼兒子你要到京都來呀,為什麼?在家守護那一畝三分地該多麼的好!”
接著,他就像神經質一般自言自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