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頃也懶得管他,而且又立刻把臉給撇了過去。
那個男人桌子上還有好多的食物。
過了幾分鐘以後,就趕緊給母親打電話,讓她快速的過來。
一會兒,老女人就回來了,說最終沒有把兒媳婦給追上。
“你追什麼,她願意跑就跑了吧?”
“兒子,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惹人家生氣了,也不知道去哄哄人家,說實在話,還不都是因為你混的不好嗎?”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混的不好,我有好多同學都是富二代,你和我爹給我混了什麼呢?”
男子把眼珠子一瞪,剛才在老婆的面前如此慫,可是在他母親的面前卻又成了一個英雄。
老人家也知道他脾氣,於是也就只好不再說了。
君少頃心想,假如自己有這樣的兒子,早就兩腳把他給踹出去了。
當君少頃的飯菜上來的時候,那母子二人也吃完了,便離去了。
他們走遠了以後,老闆就嘆息。
“唉,這個男的還真是麻煩呀。”
君少頃就好奇了起來。
“他是這個村子裡的?”
“是的,他的名字叫南開文。”
這老闆也是這個村子裡的,對南開文特別的熟悉。
便說這個人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好的工作找不到,自己找的一些工作卻又不賺錢。
可是他的母親又偏偏的護著他,導致兒媳婦已經不滿了。
“我也不是說盼望他出事,不過看這個樣子,要想婚姻長久是不可能的,他們遲早要離婚的。”
君少頃也沒有再理會,自己就吃起了東西。
此刻,仍然在麗國的南宮文決定要回國了。
雖然老聶告訴他,在麗國混下去也是一樣。
可是他的根基卻不在這裡,而且他還牽掛著自己的親人。
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必須回去,然後想辦法去報復君少頃。
他相信君少頃以後還會找自己。
不過自己已經改變了相貌,所以說正常的手續是不能回去的,他只能透過偷渡。
南宮文決定深夜的時候動手。
而老聶也給他安排好了一切,告訴了他一條重要的偷渡路線。
南宮文問老聶,關於那個姓孔的是不是已經處理了?
“不錯,我已經把他丟到一條河裡了,因此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會這種神奇的化妝術了。”
君少頃正吃著飯,再一次收到了白麗麗的電話。
“少帥,您還到新都來嗎?”
“我暫時不去新都了,你有什麼事嗎?”
“您不是改變了相貌嗎?不應該到京都來找孔先生再重新把相貌給換回去嗎?還是當飛機降落的進度的時候你已經找過孔先生了?”
“我沒有必要找他,我的相貌已經換回來了。”
白麗麗頓時感到十分的吃驚。
“你自己也會化妝術?”
“不,孔先生曾經告訴我如何把相貌給改變過來,所以在京都,我已經把這些事情給辦完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以後,君少頃忽然感到好笑。
假如說自己沒有換回來的話,他在路上遇到了雲雪兒,那會是什麼場景?
他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本書。
有一個男子為了試探老婆對自己忠不忠心,於是故意打扮成別的男子的樣子,然後上前去調戲老婆。
他的老婆最終答應了。
他憤怒了,結果露出了本來的面目,將老婆給痛打了一頓。
如果說他用這種方式去接近雲雪兒。也來一個試探呢?
想想都有意思,但緊接著,又覺得這個方式有些不妥。
夫妻之間應該相互的信任才可以,彼此猜忌這是怎麼回事?
他夾了一口菜,正往口中而放。
感受到外面來的一道身影。
那個男子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胸前掛著一條黃金鍊子,頭髮特別的黑。
他的身邊帶著兩個小弟。
三個人一起坐了下來,老闆趕緊來到他們的面前,讓他們點菜。
男子隨便點了幾道,隨後就問道:“這店裡沒有女服務員嗎?”
老闆笑著說,有一個服務員,不過今天廚房裡有人請假了,她到廚房裡去幫忙了,因此他親自來接待。
男子又問:“那麼有沒有年輕漂亮的那一種?”
老闆頓時一愣。
“先生,不知道你問這個事情幹什麼?”
男子點燃了一顆煙,說到自己已經好久不接觸女人了,所以就想敗敗火。
老闆馬上笑了起來。
“先生,瞧你說的,咱們這可是正規的飯店,不搞那一套的。”
“你們以前可以不搞,現在我來了,你們必須搞明白嗎?”
他接著吐出一口煙霧,差一點噴在了老闆的臉上。
君少頃立刻把目光放向這個男子。
而且目光十分的犀利。
那男子頓時有些受不了了。
“你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兩個小弟也是狠狠的看著君少頃。
君少頃拍桌子。
“你跟我大呼小叫什麼?”
那男子立刻就站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妨你說一說。”
“那老子告訴你,老子的表妹是白夜少帥君少頃。”
君少頃頓時一愣。
看對方說的理直氣壯的樣子,難道這個傢伙是雲雪兒的某個表哥?
還是說對方只是冒充的呢?
那老闆聽到這話的時候嚇了一跳。
“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有必要騙你嗎?”
老闆有些顫抖,但是他還是告訴那男子。
他們店裡並沒有那樣的事情。
如果他們吃飯就留下,如果不是的話,到別的地方去看一下。
那男子打了老闆一巴掌。
“混賬,就算是沒有,現在必須給我有。”
另外兩個男子也勸老闆一定要識相一些,別給臉不要臉。
老闆實在是感覺到十分的委屈。
君少頃大聲喊:“放肆。”
他來到了男子的面前,道:“你趕緊向老闆道歉,而且收回剛才的話,否則的話對你不客氣。”
那老闆也沒有想到君少頃會管閒事。
就立刻拉了一下君少頃的衣服。
“這位兄弟,人家身份特別的尊貴,咱們惹不起啊。”
君少頃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這個男子,說不定自己的旗號,不知做了多少為非做歹的事情。
今天自己看到了,怎麼能夠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