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正有一根筋的毛病也改不了。
君少頃說道:“這幾天怎麼回事,我怎麼老是碰到蠻不講理的老闆?”
前腳剛碰到過劉小花家的老闆,現在又碰到這樣一個奇葩。
老闆冷笑一聲。
“我現在命令你趕緊給國際友人道歉,當然了,可不是口頭道歉那麼簡單,而且必須跪下來磕頭。”
之後,他就轉向帝國男子。
“威廉先生,你覺得可以嗎?”
威廉說道:“不僅僅如此,他還要從我的褲襠裡鑽過去,直到我滿意為止。”
老闆立刻點了點頭,對君少頃道:“看到了沒有?還不趕緊去做?”
君少頃實在不明白,這個威廉怎麼有這麼大的自信。
剛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居然還如此的盛氣凌人。
看來剛才讓他受的懲罰特別的小。
看到君少頃沒有說話,老闆生氣。
“喂,我問你,你道不道歉?”
老闆立刻就拍起了桌子。
“我告訴你,給我立刻滾蛋,不要耽誤我談正事,耽誤了我的事情,這個後果你負擔不起。”君少頃道。
老闆就直接罵了起來,並且爆起了粗口。
君少頃立刻站了起來,把他的嘴給打歪了。
“看來你小時候,你媽沒有教導你怎麼做人,所以不妨我替她來教訓你一番。”
老闆就像牙齒漏了風一般。
而那威廉好像才想起來,君少頃的力量特別的強大。
“就看你能打又怎麼樣,如果因著你影響了國際貿易等問題,你可成千古罪人”。
之後,他就馬上嘰裡咕嚕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特別的憤憤不平。
老闆卻趕緊捂著臉。
威廉打完電話以後,又非常高傲的目光看著君少頃。
“一會兒,你們的韓大人機會到來,他會處理一切的,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
這時候,門口已經出現了越來越多的人。
他們明白了事情真相以後,感覺到這批麗國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有人就想衝進去,把他給打一頓。
可是威廉此刻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們有種就把我打死,你們打不死我,你們是王八。”
老闆立刻來到了門口,大聲喊道:“千萬不要呀,不要再惹是生非了,一會兒韓大人來了,估計也得道歉。”
他痛心疾首的指著君少頃。
如果韓大哥因著他而受了侮辱,到時候他小命不保。
但君少頃此刻就像沒有聽到一般,而是低聲對嚴小燕說:“關於這個女人,我們已經查清了,她是某大商廈,所以我想她一定清楚你老公的所作所為。”
嚴小燕沒好氣的說:“既然如此,那你去找她就是了,你跟我說這個話幹什麼?”
“我是想讓你把她給約出來。”
“什麼?她就是我的敵人,你還讓我約出來,你這算什麼?”
她忍不住咆哮了起來。
君少頃提醒她,最好是小聲一些,否則被大家都聽到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就是因為你和她有仇恨,所以你更希望她被懲罰,因此你去找她最合適不過了。”
君少頃也想自己去把這個女的給弄出來。
可是目前畢竟長了一張醜陋的臉,估計人家是不會乖乖的跟自己走的。
而他現在還不希望說出身份來。
嚴小燕最終也同意了。
她咬牙切齒的說:“你說的對。那麼是不是咱們現在行動?”
“不,解決了這國際友人也不晚。”
君少頃已經查明,那礦石最終賣到的就是麗國。
也不知道會不會和這個叫威廉的傢伙有關係。
君少頃馬上給韓金打去了電話。
韓金此時正坐在一輛車上,他讓司機趕快到這裡來。
忽然收到了君少頃的電話,感覺到受寵若驚。
“少帥,你有什麼吩咐?”
“一會兒咱們可就再見面了,咱們這兩天是不是有緣呢?”
韓金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那國際友人得罪的就是君少頃?
剛才收到了大使館的電話以後,他卻憤憤不平。
他感覺到自己國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呢?
肯定是那麗國人無禮,他決定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哪怕就是烏紗帽不保。
當然了,如果這件事情和君少頃有關係,那麼他更應該站在君少頃這一方了。
“少帥,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放心,我一定會妥善的處理。”
君少頃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對嚴小燕說:“趕緊喝咖啡吃菜吧。”
但嚴小燕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
過了一會兒,嚴小燕又問道:“我想問一下,我老公這種罪惡應該判多少年?”
“這一個你可以在網上查一下,怎麼了?到現在你還想著他?”
嚴小燕說不是這一點。
如果老公真的犯了罪,對子女將來的前途都是有影響的。
“那也沒辦法,我再跟你說一點,他私自開礦,這只是一個罪,另外他們還綁架誘騙好多女孩子,去做非法的勾當,這一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而那些失蹤的女孩子也和五個人有關係。
只是君少頃現在還沒有查明白,所以必須慢慢的開啟突破口。
嚴小燕的身子一直打哆嗦。
她忽然發現對老公怎麼如此的陌生?
就在這時候,韓金的車終於停了下來。
他下了車以後,馬上喊道:“大家讓一讓”。
很多看客都讓出一條腳步。
當他走進去的時候,威廉拍著桌子,
“你看看,你這是怎麼管理的?這個地方烏煙瘴氣。”
韓金馬上就看到了君少卿。
但他知道君少頃不願意暴露身份。
因此他也沒有打招呼。
“喂,我在問你話呢,你怎麼可以東張西望?”
這時候的威廉就像是一個長輩訓斥晚輩一般。
“你在這裡叫囂什麼?我問你,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實話。”
韓金馬上在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這種態度倒是讓威廉感覺到十分的意外。
因為威廉曾經和他打過交道。
以前的韓金見了自己,不能說是恭恭敬敬的,但至少能夠心平氣和。
而此刻,他竟然與自己發了火。
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