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強有些心煩意亂,再一次給水麗麗打電話,但是卻發現還是打不通。

那可惡的男子非要把自己弄下來,結果卻害了自己與財富失之交臂了。

真是豈有此理。

“哦,對了,那人一共付了三天的房費,而今天就是第三天,也就是說,他估計你今天會醒來。”

田強再一次愣住了。

難道那個人是個醫者,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醒?

還有,他會不會和那個把自己從車裡帶出來的是一個人呢?

就是為了阻止自己前行?

“先生,你還是先回房間吧。再有兩個小時,你的房子就到期了,你還得先去收拾一下。”

田強最終來到了房間裡,正在思考的時候,忽然收到了白老師的電話。

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白老師終於聽到了田強的聲音,十分的激動。

“我終於打通你電話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在京都。”

“現在我也在京都,我想找到你,跟你說幾句話,而且我要告訴你關於你母親的訊息。”

田強本來有些反感,想掛掉,忽然聽到對方說有自己母親的訊息,他特別吃驚。

“你說什麼?你快告訴我個地址,咱們見了面再說吧。”

猶豫幾秒鐘,他最終決定還是和白老師見面。

就在同學會結束了以後,他回到公司裡,發現公司完全破產了。

他當時特別的狂躁。

甚至想一死了之。

走出公司門口的時候,卻看到白老師站在那裡,他感到特別的奇怪。

白老師卻對他說:“我太瞭解你的性格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一定會選擇自殺,因為如果我遇到這樣的事情,我也會如此。”

他當時不明白白老師為什麼這麼說。

而白老師才告訴了他一個驚天大秘密。

他是白老師的私生子。

他當時感覺到特別的發懵。

而他也忽然想起來,上學的時候,他對白老師就是有種特殊的感覺。

當時以為,是這個老師的人格魅力吸引了自己。

原來這是來自於親情裡的。

白老師當時對他說,就算是他被全世界拋棄了,可是自己也不會放棄他的。

那一天晚上,他和白老師去喝酒,他喝的大醉,而且也告訴了白老師。

他已經跟一個姓水的女孩子聯絡上了,發一筆大財。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就躺在白老師的家裡。

白老師守了他一夜。

白老師就反對他去京都來發展,認為沒有什麼前途。

他就覺得十分的反感,堅持走自己的路。

白老師去拉他的時候,他就把白老師打倒在地,自己快速離開。

另一邊,在地下世界裡。

老苗本來感覺到忽然感覺到胳膊越來越疼痛,於是就來到工地上叫君少頃。

孫慶勇已經發現了老苗來找君少頃,就趕緊把機器停了下來。

“我說邵海波呀,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胳膊什麼時候恢復正常”?

君少頃卻沒有回答他。

“昨天的事情,的確是我不對,麻煩你還是告訴我吧”。

老苗心想,自己的姿態已經放得夠低了。

君少頃搖了搖頭,他表示自己只可以打人,但是自己不是個大夫。

“可是在這裡哪裡有大夫呀?”老苗著急。

君少頃冷笑一聲。

“那麼平常如果有員工感冒了呢?”

老苗也說了實話。

那隻能給員工放個假。

只能是硬撐著,如果扛得過去就扛,扛不過去最終死了的情況也是有的。

孫慶勇氣的就把那機器給扔掉。

“氣死我了,老子不幹了”。

他發現,自己在這些人的面前絕對不能窩囊。

現在有君少頃保護自己,他還怕什麼呢?

而且君少頃也發現了,今天大家的情緒都是特別的不好。

特別是自己打了老苗以後,所以員工們,能偷工減料就偷工減料。

呂建其實也發現了這一點。

但是現在,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老苗再一次給君少頃跪了下來。

“求求你了,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把我給弄好的。”

君少頃的確有這個能力,但君少頃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他現在就是希望這裡能夠亂起來,說不定只有這樣,那個幕後黑手才能夠出現。

所以就算是老苗跪下來磕頭,他也不會答應。

老苗無可奈何,只好就離去了。

孫慶勇感覺到十分的解氣。

而君少頃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他感覺到這個老苗並不是想象中的這麼簡單。

雖然他最初也和大家一樣,是受欺騙而來的,但是根據君少頃的直覺,老苗對這裡面的真實情況應該是略知一二的。

只要略知一二,那也是足夠了。

下一步可以透過他,知道另一個密道到底在何處。

而老苗很快就打算出去。

當他帶著手電筒,來到林玉江屋子裡的時候,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人。

他喊了好幾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奇怪,除非是上了廁所,否則林玉江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他還四處尋找了一番,也沒有找到。

但他其實知道,透過梯子處的那個螺絲就可以開啟開關。

然而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那螺絲已經被人破壞了。

他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是誰幹的?

難道是邵海波,估計只有他有這種力量。

他無可奈何,只好又返回到了工地上。

有幾個員工圍繞著君少頃在談天說地。

大家似乎暫時忘記了疲憊。

而君少頃看到老苗痛苦的走過來,便知道他是因為什麼事情。

老苗咳嗽了一聲。

“邵海波,能不能到我的辦公室裡,我有句話找你談談。”

幾個員工認為君少頃肯定不會去,卻沒有想到君少頃卻站起了身子,點了點頭。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一個安靜的巷道里,這裡有桌子還有椅子。

雖然老苗特別痛恨君少頃,可是也必須跟他客氣一些。

“請你坐下來。”

君少頃坐了下來,但是表示,他絕對沒有能力讓對方的胳膊好起來。

“我只是一個破壞者,不是建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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