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新工人,因此幹活自然都不會。
其實君少頃對這個活還稍微熟悉一些,不過他也必須表現出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呂建就走了過來,然後對他們怒罵了起來。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居然不會幹,不是已經跟你們說了一遍嗎?”
有一個男子說道:“你只是說了一次,我們哪能夠像老員工一般熟練呢?”
孫慶勇也哭喪著臉說道,還是讓老員工們再教他們吧。
現在他們在這裡幹活,老員工們卻坐著,這本身就不成話。
呂健揚起巴掌就去打孫慶勇。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彷彿被鉗子一般夾住了。
是君少頃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君少頃目光犀利的看他。
呂建大聲喊道:“你這個醜八怪,你想幹什麼?”
就在這時候,好幾個工人也都圍了過來,準備要打君少頃。
君少頃特別的憤怒。
來到這裡的人都是要做苦力的。
大家應該同甘共苦,想不到這老員工居然欺負新來的人,真是豈有此理。
呂建沒有想到,君少頃居然是這麼的厲害,他無論如何掙脫,都掙脫不得。
“醜八怪,你趕緊放開我,否則,這些兄弟們會把你打死的。”
他同時警告到,這個工作本身就很危險,死人是很正常的,而且就算是幾個兄弟把他給打死了,包工頭估計只會訓斥幾句而已,不可能真的會怎麼樣。
“所以,臭小子,別以為有什麼蠻力,就可以為所欲為。”
孫慶勇也沒有想到君少頃會出手救自己,更沒有想到他居然把呂建給收拾了,讓對方好像不能動彈一樣。
君少頃說道:“我們幾個一起來的,那就是一個團隊,不公平的對待我們,我是絕對看不下去的”。
君少頃心想,他不能完全暴露自己的實力,更不能暴露身份,但是也不能任人宰割。
否則的話,將來他們的日子還會更加的難。
幾個老員工蠢蠢欲動。
君少頃道:“你們如果想讓他死,大可以來試一試,剛才他說的對,這裡死人是很正常的,所以我把他弄死了也沒有什麼。”
孫慶勇等人真的是為這句話而喝彩。
呂建知道他不是對方的對手,於是趕緊讓兄弟們遠離一些。
幾個兄弟只好被迫又重新坐了回去。
呂建馬上就露出了笑臉。
“我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何必要當真呢,現在我就教你們該怎麼幹活。”
君少頃這才把他給放開。
只是他一放手,對方的身子退去了好幾米,差一點跌倒了。
好在過來一個員工,把呂建給攙扶住。
呂建馬上就安排老員工們開始好好的教新員工。
幾個小時以後終於下班了,然後到一個地方去吃東西。
幾個人也瞭解到在這裡幹活的有幾十個人。
孫慶勇特意來到了君少頃的面前,向他表示感謝。
“兄弟,我真是沒有想到,你是如此的仗義。”
君少頃心想,做了這樣的事情也好,可以更使得和孫慶勇拉好關係。
將來更好的查清楚他的真實身份。
“沒有必要,咱們都是一個戰壕裡的,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孫慶勇十分的感動。
接著,孫慶勇就問周邊的一個老員工,在這裡工作多長時間了。
“已經三個多月了吧?”
“那平常咱們也嘮不到出去嗎?”
“來到這裡就是暗無天日的生活,你還出去幹什麼?還不如在監獄裡呢,監獄裡還有放風的時刻。”
孫慶勇著急起來。
“那麼咱們什麼時候出去呢?這個工期是多久?”
“你問我,我問誰呀?”
那老員工就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他竟然還有一些不死心。
“那麼每個月的工錢真的有一萬多嗎?”
“什麼?一萬多?你得了吧?”
孫慶勇就像受了一陣驚天霹靂一樣,就問老員工到底是多少錢?
“小子,實話告訴你吧,在這裡管你吃管你住,又不讓你到外面的世界裡去,給你錢有什麼用呢?”
君少頃就感覺到孫慶勇實在是太傻了,在這裡根本是沒有工資的,他卻還要一直問個不停。
“什麼,不會是一分錢也沒有吧?”孫慶勇大聲喊了起來。
而那些老員工們卻哈哈大笑,彷彿他問了一個非常幼稚的問題。
君少頃更是感覺到悲哀,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不感覺到憤怒,不感覺到悲苦,卻嘲笑這些新員工。
孫慶勇真想把那碗摔了,也不想吃飯了。
但是,君少頃卻拉著他的胳膊。
“摔了有什麼用,你能逃出去嗎?不吃飯餓壞了肚子怎麼辦?”
孫慶勇嘆息了一口氣,只好開始狼吞虎嚥了。
君少頃雖然特別的淡定,但是他偶爾也會表現出非常悲痛的樣子。
吃完了飯以後稍微休息一會兒,大家就繼續幹活。
終於幾個小時以後,到了天黑的時間。
當然,在這裡是感受不到天黑概念的,但是工地上倒是有一個鐘錶,讓他們參考。
呂建給他們安排了住所,就是打地鋪,不過為了照顧他們,特意讓他們幾個新來的住在一個房間裡。
剛一坐下來,孫慶勇就提議他們幾個人當中必須有一個領頭人,不如就讓君少頃來帶領他們。
“邵海波,你就相當於我們宿舍裡的宿舍長,以後我們都聽你的”。
其他幾個人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什麼宿舍長,我可不樂意”。
君少頃直接就擺了擺手,表示回絕。
孫慶勇說道:“其實我看出來了,你特別的能打,你得想辦法幫助我們逃出去才行啊。”
君少頃冷笑了起來,早就知道這幾個人盤算好了。
“笑話,打架我倒不怕,可是要想逃出去,這怎麼可能呢?你們就不要太異想天開了。”
“可是難道我們就在這裡坐以待斃嗎?”孫慶勇著急的說道。
君少頃說道,他最初也是以為能夠賺錢,可是現在來這個地方也是感覺十分的無奈,不過著急也沒有什麼用處。
孫慶勇就不斷的嘮叨了起來,口中也說出了一些罵人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