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言難盡,你就不要再問了。”
水麗麗害怕說多了以後,會說出一些真相來。
龍涵也就不再問了。
可是發現他們與前車的距離還是特別的遠,於是就要求劉學山開車快一些。
“美女,你不要催促,我比你更著急。”
而在車內的君少頃還在考慮著,到底如何能夠順利的把龍涵給救出來。
他甚至感覺到劉學山肯定已經起疑了。
如果這時候他透過各種方式讓人給龍涵打電話下車,估計也是不可能的。
因為如果一旦這樣做了,劉學山肯定會對龍涵下手。
這個臭丫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忽然感覺到十分的緊張。
雖然這個臭丫頭懷疑自己,對自己看不慣,但他絕對不能讓對方有事。
另一邊,雲雪兒正在辦公室裡,忽然收到了白老師打來的電話。
“白老師,你有什麼事情嗎”?
“雪兒,你忙不忙?我有沒有打擾你工作”?
“不要緊的,老師你說就行”。
白老師說的還是田強的事情。
現在田強估計已經得到了一條不歸之路。
他現在已經跟君少頃聯絡。
而且他再一次為那一天同學聚會的事情向兩口子道歉。
“老師,你沒有必要這樣,同學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雖然在那一天的同學聚會,同學們的表現讓雲雪兒感到十分的生氣。
可是現在她的氣也消了。
“雪兒,你們兩口子也是太好了,以德抱怨,有你這樣的學生,我感到十分的欣慰。”
雲雪兒自然也謙虛了一番。
白老師打電話的時候,正在一個公園當中。
掛到了電話以後,他嘆息了一口氣,很快就流起了眼淚。
過了一會兒,他就沿著公園到前面的一個公墓去。
從公墓門口買了一束些鮮花,然後進入了墓園,來到了一個墳前。
他把花給放下,然後靜靜的看著。
不知不覺,他的眼眶已經溼潤了。
足足有幾分鐘以後,他打算離開,然後對著墳墓說道:“你的兒子田強現在走上一條不歸之路,我也感到特別痛苦。”
他努力的擠出一絲淚水,然後轉頭而去。
忽然發現面前居然有一個黑衣人。
他嚇了一跳。
那黑衣人指著墓碑上的名字,說道:“她其實根本就沒有死,你為何要為她流淚呢?”
“你說什麼?她居然沒有死,那你又是誰”?
另一邊,君少頃依然在車上想著辦法,他的汗水也流了下來。
司機已經決定了,君少頃肯定是做維護正義的行為。
所以這一次,他一分錢也不要。
“先生,還是那句話,有我需要幫忙的,你儘管開口”。
但君少頃還是沒有想出什麼任何的辦法了,只是在心裡乾著急。
另一輛車上,劉學山的速度已經明顯的慢了下來。
龍涵著急了起來:“既然這樣,不如我來開車”。
“不用,你自己做好就行了”。
龍涵表示無奈。
而坐在後排的水麗麗特別的著急。
她感覺到龍涵進了這個車,就像進入死亡列車一樣。
她對這個警官並不討厭,反而還有些欣慰,因為人家曾經管過自己的事情。
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提醒對方,否則的話,他們這一夥人可全部完蛋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君少頃決定還是賭一把。
既然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不如就用最笨的方法。
他要求司機找一個地方把車停下,龍涵的車裡肯定會有反應。
司機答應了下來,表示一定會尋找一個安全地點停車。
終於來到了一個橋下,才把車給停下來。
君少頃道:“趕緊下車,裝作車壞了的樣子。”
那司機也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下了車以後,果然表現出十分焦急的樣子。
龍涵大喜。
“想不到他們的車壞了,太好了。”
劉學山的車終於停了下來。
他想先把君少頃處理了,隨後再處理這個小丫頭。
然後,司機嚇得趕緊躲開。
劉學山就去開啟車門。
只是剛把門開啟,君少頃就一拳打到他肚子上。
龍涵也馬上下車了,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你壞事做絕,我今天再一次抓住你了。”
君少頃根本就不理會她。
看到劉學山起來,就馬上再去攻擊。
劉學山大聲罵道:“老子不發威,以為老子是病貓嗎?”
他的身子猛然的躍起,然後身子也旋轉了起來。
很快,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君少頃才發現他的力量果然很大。
幸好自己及時停車,才讓龍涵沒有陷入危險之中。
同時,他感覺到這一次賭睹的太對了。
這個畜生只是想來對付自己,並沒有第一時間把龍皓給抓住。
所以註定,他是要失敗的。
而龍涵就想從背後襲擊。
那計程車司機馬上就來到了龍涵的面前,想告訴她,君少頃不是壞人。
但是君少頃卻猛然的瞪了司機一眼。
司機嚇得不敢說了,因為一旦這麼說了,可能會更加讓劉學山生懷疑。
而且現在君少頃依然是戴著那個頭套。
不要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模樣。
因為將來或許還有與劉學山打交道的時候。
龍涵冷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打扮成這個模樣?但我還是知道是你這個畜生。”
當她去攻擊君少頃的時候,君少頃卻一腳把她給踹到了一邊。
君少頃也不想這麼做。
但他現在必須這麼做。
劉學生的全身爆發出一種猛力。
讓司機和龍涵都感覺到了一種涼颼颼的氣息。
但對於君少頃而言,絲毫不受影響。
君少頃站在那裡沒有動。
劉學山感覺到他是不是傻了。
然而,當劉學山的拳頭打在他的身上的時候,就如同打在城牆上。
瞬間,他的身子就蹦出了幾米之外。
而君少頃馬上就朝龍涵走來。
他現在必須把強制性的把龍涵放到車裡。
龍涵被他踹倒以後,已經站了起來。
“畜生,你能打又怎麼樣?我不會怕你的。”
而在車裡的水麗麗,大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可是無奈,自己根本看不到。
劉學山的身子受到了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