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頃來到了櫃檯上,問服務小姐,剛才坐在那裡的三個人,此刻去了哪裡?
那服務小姐卻是非常的警惕。
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打聽別人隱私呢?
君少頃馬上就拿出了幾張百元大鈔。
“我實話告訴你吧,那最先進來的男子,那是我的小舅子,他揹著我妹妹和一個女人私會,所以我是必須要查清的。”
那小姐卻淡淡的笑了一下。
表示這種現象都是很正常的,有些時候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小姐,我希望你趕緊告訴我,當然了,他們早晚會出來,我一點能夠找到他,但是這錢,你就撈不著了。”
那女子看到了幾張百元大鈔,畢竟有些心動,不著痕跡的接了過來。
接著就把房間號告訴了他。
君少頃馬上乘坐電梯,來到了三零五房間門口。
他聽到裡面傳來了聲音。
首先是水麗麗的。
“怎麼樣?田強,你到底敢不敢幹?”
接著是短暫的沉默。
大約田強在猶豫著。
過了幾秒鐘以後,才發了話。
“可這畢竟是違法的事情。”
接著出現了男子的聲音。
“你既然如此膽小,看來我說這半天,都是白說了。”
透過男子語氣可以聽得出來,他十分的生氣。
水麗麗於是也就用激將法斥責田強。
認為他不是一個男人,怪不得他搞破產了呢,居然連這點勇氣都沒有。
“誰說的我沒有勇氣好,既然如此,那麼現在就幹。”
接著,那男子的聲音緩和了起來。
“就是因為你是水麗麗的朋友,否則的話,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把這個生意給你的,既然如此,那麼東邊的這一片可以交給你負責。”
“那太好了,劉大哥,我以後可就仰望著你了。”
經過談話,君少頃已經聽出來了。
那後面來的那個男子叫做劉學山。
“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暫時先趕緊去行動吧。”
同時,劉學山表示,那個地方畢竟特別隱秘,因此,兩個人進了車以後必須要戴上眼罩,希望兩個人不要介意。
水麗麗笑著說:“當然了,就算你不說,我們也如此的要求。”
田強卻沒有立刻回答。
劉學山就問道:“田強,你願意嗎?”
“當然願意了,現在怎麼方便怎麼來吧。”
而君少頃已經完全確認,他們三個的齷齪行動,的確和自己調查的事情有著百分之百的關係。
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能直接跟田強見面。
雖然現在田強也不認識自己的模樣,但是他還要以這個模樣進入那個秘密基地。
再說了,那水麗麗一直認為自己是那個渣男。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要蒙著面進入,而自己首先到一個地方去,也是蒙著面再重新進入一個地方。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阻止田強。
而且還不能讓田強知道,因此這必須費一番腦筋。
聽到他們快出來了,君少卿趕緊躲在了衛生間所在的空隙裡。
一會兒,聽到了三個腳步聲出現,他才悄悄的尾隨著。
轉瞬之間,他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
現在這個辦法並不是很好,可是當務之急,也只能這麼做了。
很快,三個人就進入了一輛車中。
正如劉學山所表示的那樣,他們兩個的眼罩被蒙上了。
君少頃馬上就打上一輛計程車,先後跟隨。
而已經被撤職的警花龍涵一直沒有走。
她在外面打了一個電話,發了一通牢騷。
她首先就看到了田強三人到來。
那個女人不就是搞直播的嗎?
她終於明白,君少頃這是在幹什麼了。
原來這個渣男要對付這個女人。
同樣,她也看到了君少頃打了一輛計程車跟隨。
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也要悄悄的跟上。
如果君少頃做什麼壞事,她絕對不會放過。
雖然現在已經被撤了職,可是正義感還是存在的。
就這樣,三輛車在路上前行。
君少頃的計程車在中間。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背後有輛車緊密的跟隨。
雖然透過車玻璃,可是他依然能夠知道,那裡面的人就是龍涵。
他頓時知道,這個臭丫頭還是不死心的。
有個正義感倒是好的,可是現在,她的正義感只會壞了自己的事情。
君少頃一會兒就對計程車司機說道:“一會兒,我要讓你辦一件大事,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害怕,我會給你錢的。”
“客人,你說就行了,讓我辦什麼大事”?
君少頃說快速的把前面那輛車給追上。
然後他要下車去打那三個人。
要讓他們全部昏迷過去。
當然,他還不能直接這麼下去,而是要把一個衣服蒙在頭上,不讓他們看出自己的模樣來。
那司機嚇了一跳。
“先生,你做這個可是違法的呀,這怎麼能夠可以?”
“我做這一個是正義的,我一時半會沒法向你解釋,但我希望你能夠答應下來。”
司機看到君少頃一副醜的臉,讓自己感覺特別的噁心。
可是偏偏這眼睛又如此的犀利,彷彿在下命令一般。
他就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君少頃知道,要想說服對方很難。
馬上就發起了資訊。
他讓相關部門通知一下這位司機所在的計程車公司。
於是幾分鐘以後,這位計程車司機就收到了電話,他立刻靠邊停車。
電話的內容是通知他,他身邊的人,身份特別的高貴。
下什麼命令儘管聽從就行,不必問為什麼。
司機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君少頃。
君少頃點了點頭。
“趕緊去追,不要跟丟了。”
那司機就立馬這麼做了。
而龍涵看到君少頃的車停了下來,她也稍微減了速度。
過了一會兒,又看到了計程車司機馬上加速。
她也緊密的追隨者。
只要君少頃的車不停下,不做什麼違法的事情,她也不會停下。
因為現在她是懷疑君少頃要做什麼,畢竟沒有明顯的證據。
她現在有一個矛盾心理。
她非要抓住對方的把柄不可。
但她又不盼望著對方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