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緊張的抓住了白玉龍的手。
白玉龍卻問道:“媽媽,你為什麼如此害怕,少帥又是什麼人?”
“兒子,你一定看錯了,少帥不可能偷咱家東西的。”
聽了媽媽的解釋以後,白玉龍也感覺到有些害怕。
“白玉龍,你趕緊跪下,向少帥道歉。請求他的原諒。”白麗麗趕緊說道。
白玉龍卻有些不知所措。
女人就提醒他兒子。
“快去道個歉吧,他是我們所惹不起的人”。
白玉龍撅嘴,來到君少頃面前。
“對不起,剛才我誤解你了。”
君少頃冷冷看著他。
小小孩子如此沒有禮貌,自然是和家長的教育密不可分!
他顯然不滿意。
沈柔擠出笑容來。
“少帥,原來都是一場誤會呀。那沒事了,對吧?”
她拉著兒子手就要離開。
“慢著,誰讓你們走的?”君少頃道。
沈柔納悶。
“少帥,我兒子已經給你道歉了呀。”
不等君少頃說,白麗麗已經特別不滿了。
“三嬸,你覺得弟弟有誠意嗎?還有,剛才我說過了,應該跪下道歉。”
沈柔對白麗麗瞪了一眼。
這是怎麼回事?臭丫頭怎麼可以向著外人?
居然提出這個要求來!
君少頃點頭。
“不錯,她的意思也正是我的意思。”
沈柔於是氣的吐血。
白玉龍於是哭泣起來。
“媽媽,我害怕。”
“害怕,剛才不是非常威風嗎?”
君少頃冷笑。
沈柔努力讓自己臉上出現笑容。
“少帥,你堂堂大人物,為何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呢?他畢竟不懂事。”
“孩子不懂事,難道家長也不懂事嗎?”君少頃馬上反唇相譏!
沈柔真的想找一個地縫給鑽進去。
但她馬上又看了一下白麗麗,希望對方可以給自己求求情。
白麗麗很快就把臉給轉了過去。
剛才她已經提供了辦法,可是他們母子根本就不聽。
之所以讓他跪下,就是為了避免他受到更大的懲罰。
他本身是為了這個堂弟好,三嬸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良心用苦。
再說了,一個孩子給本少帥下跪也完全跪得著。
君少頃說道:“我的時間特別的有限,如果十秒鐘之內,我看不到這個孩子下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沈柔聽了這話以後就感受到了一陣涼風席捲。
“少帥,你就不要難為孩子了,要不這樣好不好?我替他下跪”。
君少頃自然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他必須讓這小孩子受到懲罰不可。
否則將來走入社會,受難為的還是他。
“你替他?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能代表得了他嗎?”
君少頃這句話直接就把沈柔的路給堵死了。
接下來,君少頃的氣場變得更是無比的大。
白玉龍猛然的抱住了臂膀,彷彿隨時被風吹倒一般。
沈柔知道,這一次是絕對躲不過去了。
“孩子,既然如此,那你就跪下吧。”
沈柔痛苦的抹起了眼淚,白玉龍只好跪了下來。
這一次,他很乖巧,居然衝君少頃磕了幾個頭。
“我錯了,你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
但是君少頃根本就沒有讓他起來的意思。
白玉龍感覺到非常迷茫。
沈柔感覺到好像有無數個錐子在打著自己的內心。
當她朝白麗麗看去的時候,對方還是不理她。
她心裡已經特別的憤怒。
兒子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這君少頃到底還想怎麼樣?
終於,過了三分鐘以後,君少頃才說道:“好了,趕緊起來吧。”
白玉龍卻差一點跌倒了,好在沈柔把他給攙扶了起來。
君少頃又淡淡的教訓了他幾句,這才離開。
而白麗麗兩女也馬上追隨。
沈柔把兒子抱在了懷中。
白玉龍卻哭得十分厲害。
沈柔低聲的說:“兒子,人家威高權重,我們可真的惹不起啊”。
君少頃幾人走出很遠以後,朱厭也終於來到了大門口。
君少頃問他,事情都處理的如何了。
朱厭就將相關的情況訴說了一番。
當君少頃幾人來到大廳裡的時候,還是沒有傳來任何的動靜。
家人們仍然在焦急的等待著。
白麗麗低聲地問君少頃。
“少帥,會不會諸葛木的醫術……”
君少頃分享到,那一天諸葛木在治療陳茂貴父親的時候發生的奇蹟。
但對其他的,他卻一概不知。
“都已經這麼久了還沒有出來,恐怕是凶多吉少。”
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嘆息了一口氣。
這是白麗麗的堂兄白雙。
而很多人除了焦躁不安以外,也都看向了君少頃。
那眼神中都透出了不滿意,甚至厭惡。
雖然在場的人大部分沒有君少頃的身份尊貴。
但是現在,他們實在是為親人而掛肚牽腸。
君少頃也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所以也不再說什麼。
朱厭看到他們這個樣子,真的想把他們給打一頓。
過了五分鐘以後,臥室的門終於吱吱聲響了。
滿身疲憊的諸葛木終於走了出來。
麗麗快速的上前。
“諸葛神醫,請告訴我,我爺爺怎麼樣了?”
“放心吧,再過一個小時就能夠醒來了,但是現在身體特別酸楚,不能下地活動,我已經給他開了藥,必須連續吃上最少半個月。”
聽說爺爺可以好起來,白麗麗特別的高興,她要趕緊衝進去。而朱厭過來攙著諸葛木,在沙發上坐下來。
但還是感覺到困惑,於是有人就問諸葛木。
“神醫,你真的能夠讓老爺子好起來嗎?”
諸葛木非常的生氣,還從來沒有人懷疑自己的醫術。
“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不相信的話,要不要再請一個人來看一下?”
那說話的人,立刻就不敢說話了。
白麗麗始終在床上堅守著。
他希望是第一個看到老爺子醒來的人。
過了一會兒,又有幾個人也進了房間裡。
白麗麗說道:“好了,沒有必要都進來,光我自己在這裡就可以了。”
諸葛木就問君少頃什麼時候走,因為他還要給那個女人的舅舅去治病。
“你休息一會兒去就可以了。我們隨時走都是無所謂的”。